第169章 現實世界(8)-《快穿之我快死了》
第(1/3)頁
夜漫長。
迷迷糊糊的,陳又伸伸腿,發覺手里空蕩蕩的,抓著的大厲嚴不見了,他把手伸到被子里面摸摸,沒有摸到,只有一手的涼意。
厲嚴不在床上。
陳又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下床,在陽臺找到男人,正泡在煙霧里看月亮。
他抬起的一條腿僵在半空,就像是電視機突然花屏,搖椅上的人變的模糊,不見了,他閉上眼睛,又睜開,好好的啊,這不在的嘛,應該是自己沒睡醒的緣故。
見著少年,厲嚴掐斷煙,嗓音渾濁,“你不在房里睡覺,出來干什么?”
陳又瞥瞥地上的煙頭,這抽了多少煙啊,他走過去,坐在男人腿上,背朝著對方看窗外的月亮,“厲先生不在,我哪能睡的著啊。”
厲嚴從后面擁住少年,鼻尖蹭著他的背脊,“有困擾的事。”
陳又一愣,問是什么事,也許他能幫到忙。
厲嚴摩||挲著少年的腰身,低聲說道,“很快就能解開。”
聞言,陳又就沒再問,他挪動屁||股,轉了個方向,面朝著男人,湊過去吧唧吧唧,都是煙味,很濃,“少抽煙啊,對身體不好的。”
少年言語中的關心是真情實意,并未造假,也沒有絲毫奉承,這點取悅到了厲嚴,他將人撈到懷里,壓上那兩片柔||軟的唇。
搖椅搖啊搖,晃啊晃,一直搖||晃了兩個多小時。
搞完事情,倆人相擁著睡覺,都是一覺到天亮,厲嚴照例在陳又家里過夜,早上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幾天后,陳又接到胡為的電話,約他見面,地點不是厲嚴這兒,而是公司。
胡為的眼鏡掛在鼻梁上,頂著兩個黑眼圈,下巴上的胡渣沒刮,他平時很注重形象,從頭到腳都非常講究,這回一身衣褲皺巴巴的,頭上還油乎乎的,頭發一條條的貼著頭皮,憔悴又疲憊。
陳又咂嘴,“胡先生,你還好嗎?”
不好,媽||的,一點都不好,胡為抹一把辛酸淚,還不都是你家那位害的。
陳又莫名其妙被瞪,猜到可能跟厲嚴有關,“厲先生改變主意,又不同意我拍戲了?”
胡為擺擺手,說沒有的事,“厲哥同意。”
陳又松口氣,那就行啦。
胡為摘掉眼鏡,開始做眼操,為表誠意,他就親自去找那個編劇,想兩個人坐下來,面對面的就劇本的事詳談一番,結果呢,腳上的皮鞋被樹枝石頭劃了個大花臉,身上還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要不是及時去醫院,沒準現在已經全身紅||腫,半死不活。
搞成那副慘樣,連塊瓦片都沒看到,鬼知道那個編劇住在什么地方。
胡為的眉頭皺皺,深山老林荒無人煙,鳥都不去拉的首先地點,那人竟然不怕被老虎豺狼吃了,如果給的不是假地址,那就是心大,人傻。
不是有句話說,老天爺在給你打開一扇門的同時,會給你關掉一扇窗,人無完人,譬如厲嚴,還不是重度癲狂癥患者。
陳又在心里搖頭,金牌編劇混的也太慘了吧,真不是家里缺油,特地用頭發攢攢,自產自足?“胡先生,你的眼睫毛掉了好幾根。”
胡為沒感覺,“是嗎?”
陳又點點頭,“我給你弄掉吧。”
他說完,就撐著桌面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伸過去。
胡為頓時就往后仰,一臉受驚,“千萬別碰我,厲哥醋勁大著呢,我可不想再攤上什么事。”
陳又眨眨眼,“他不會知道的。”
胡為把眼鏡戴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又,“……”太緊張了吧,搞的他都跟著緊張起來,那男人又不是空氣,還能無處不在?
扣扣的敲門聲響起,胡為喊了進來,隨后對陳又說,“你的女一號來了。”
陳又的懵逼臉在看到出現的女人時,完全消失不見,他騰地站起來,驚訝出聲,“任舞,怎么是你?”
任舞的紅唇一翹,也是詫異,“沒想到會跟你合作。”
她伸出手,“陳又,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兩個月能夠合作愉快。”
胡為在陳又要握上去的一瞬間,不動聲色地把人拉開,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過來這邊,大家一起聊聊。”
陳又被拉的衣服拉鏈都扯開了,他斜了眼胡為,不對勁。
胡為擦擦額角,還好阻止了,那合同上白紙黑字的寫了,要是違約,傾家蕩產都不夠賠的,可陳又是大活人,不是一個物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可能回回都能控制,所以他為什么要簽呢?
不行了,胸痛。
胡為捂住胸口,靠在沙發上緩緩,大概是太累,他這一緩,就睡著了。
等到他睜開眼睛,另外兩位已經聊的熱火朝天,對著視頻說說笑笑,還不時用手比劃,哼兩句歌,開心的很。
胡為,“……”
沒事,陳又是gay,對這任舞頂多就是投緣,交個朋友而已,他這么安慰自己。
厲嚴應該查過任舞,還同意陳又進組,說明也不會有其他疑心,就是愛吃醋,小狗,一棵樹,一張沙發,一件衣服的醋都吃。
在辦公室待了會兒,胡為就去沖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干凈,帶陳又和任舞去拍定妝照,做宣傳用。
棚里只有胡大經紀人的聲音,跟個心的大家長似的,唯恐自己家娃被人吃一點豆腐。
“任舞,你不要拉陳又的手”“任舞,你站直了,頭別歪陳又的肩膀上”“任舞你別把口紅印到陳又的領帶上面“任舞……”
攝影師跟胡為有過多次合作,老熟人了,他頭一次被對方煩的不行,想摔攝像機,“老胡,你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沒見你這么愛指點啊?你這樣搞,我沒法拍了。”
胡為把攝像師拉到角落里,湊到他的耳朵邊。
攝像師往后面躲,臉上寫滿警惕,就差雙手抱胸,擋住兩顆紅,不對,黑鉆石了,“你好好說話,湊那么近搞什么?”
胡為翻白眼,“躲什么呢,我是gay,但我只挑瘦肉吃,你太肥,油的,我不會吃的,怕消化不良。”
攝影師,“……”
胡為拽住人,把事說了,對方一聽到那個名字,就露出“我的天啦”的表情,什么也不問,之后的拍攝,比胡為還緊張,整個就是大家長二號。
拍完后,陳又就回家了。
他在公交車上翻劇本看,這部劇叫《第五個世界》,名字很古怪,可以勾起一個人的好奇心,會忍不住去想,為什么是第五個世界,不是第一個,那前面的四個世界又是什么呢?
也許編劇是取名廢,這只不過就是他隨便想的一個名字,或者是故弄玄虛,無論如何,劇名跟劇照一放到網絡上,輿論已經成功蓋過今年的幾部熱ip,吸引到了一大批觀眾的注意力。
勢頭很猛,兩位都是新人的主角跟那些成名的老戲骨不同,還沒有定型,可塑性很強。
這手牌打的漂亮。
公交車停在xx站,上來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身材格外地火爆,她的出現,如同一把火,一下子就把車廂內的氣流點燃,男同胞們刷刷刷地去看,有不少都悄悄地硬了,其中不乏有女朋友在場的。
陳又在戴著耳機聽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到鼻端,他動動鼻子,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聞過這個香味。
肩膀被拍,陳又扭頭,還以為是旁邊的男生有什么事,看到任舞時,他愣了一下拽掉耳機,今天第二次懵逼,還是因為同一個女人。
任舞單手抓著座椅,上半身微微前傾,這姿勢擺的那叫一個誘||人。
陳又旁邊的男生兩只眼睛瞪的極大,臉通紅,呼吸急促,喉嚨里發出近似“哇塞”的聲音,眼看就要興奮的暈厥過去。
任舞笑著說,“同學,可以把這個座位讓給我嗎?”
男生的臉更紅,結巴了,“可,可以。”
任舞說了謝謝,側身給男生讓開位置,男生夾著腿弓著腰背起來,抓頭頂的拉環,在車廂公然耍,女同志們偏過頭,耳根緋紅,罵了句不要臉。
男生眼觀鼻鼻觀球,管不了別的了,罵就罵去吧,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大的皮球,不止是他,其他男同胞們也都以肉眼可見的步伐往皮球所在地靠攏。
他們也沒辦法,控制不住自己啊。
看到這一幕,陳又的眼角抽抽,龐一龍是真自信,換成他,要不是gay,有任舞這么個女朋友,出門都是草木皆兵,生怕優質咸豬手惦記他家的皮球。
反觀皮球的主人任舞,一點引發戰||爭的覺悟都沒有,就很隨意地抱著兩個大皮球上公交車,純粹就是隨心所欲,這對待生活的簡單態度,很值得學習。
車里響起報站的甜美聲音,任舞坐穩了,把皮包擱在腿上,她穿的黑絲襪,短裙,若隱若現的,要人命。
承受著同胞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陳又想下車了,臥槽,你們眼瞎啊,老子跟她之間的氣場壓根就沒有電好么?
同胞們是眼瞎,都是皮球的錯。
任舞攏攏頭發,露出兩只白皙的耳朵,還撥了一下流蘇耳墜,“陳又,你在聽什么歌?”
陳又說是偶像的新歌。
任舞就開始跟他聊起來,說有一次碰到偶像,遠遠的就激動的大聲尖叫,沒注意到地上有水,還滑倒了,很丟臉啊什么的,但是偶像完全沒有擺架子,很親切,過來問她有沒有事。
陳又喜歡這話題,偶像確實沒架子,他跟任舞聊了幾句,想起來一個事,“你不是提前走了嗎?”
任舞說她跟朋友約了吃飯,對方半路上臨時有事,就把她丟在xx附近了,她把皮包拉對方車里,身上就幾塊錢,打不了車,只好坐公交了,沒想到會碰上陳又。
“這不是你回學校的路吧?”
陳又卷著耳機線,“嗯,我回家一趟,再回學校。”
任舞說,“聽一龍提過你女朋友,什么時候約出來,大家一起吃個飯啊?”
“……”陳又呵呵,“有時間再看,他很忙。”
吃個屁飯,一想就頭大,老爸現在是一點刺激不能受,不然就很危險,他還不知道怎么過這一關呢。
龐一龍他們那邊,要是知道他是個同態的一面,那兄弟就沒得做了。
生活啊,總是在qj陳又,完全抗拒不了。
車子拐彎,拽著拉環的男生往任舞腿上靠,任舞往陳又身上靠。
這是車的慣性,陳又能怎么辦?不能破口大罵,也不能把人大力推開,他打了個噴嚏,香味往頭腦里吸,不好聞,說不出來是什么花香,還是水果香,藥香。
男生到站,戀戀不舍的下車,他一走,那風水寶地就成了其他同胞們爭搶的地方,所以車廂里就出現少見的現象,前面很空,后面很擠。
悲劇來了。
一個粗獷的爺們靠自己一身肌||肉成功打敗對手,站上風水寶地,發現美女要下車,他眼睜睜看著皮球從自己眼皮底下滾過,感覺自己錯失了一次改變人生,刷新三觀的機會,痛不欲生。
車里的眾多男同胞們感到可惜,沒看夠。
女同胞們是擔心,問題挺多的,走路不會重心不穩嗎?跑不起來吧,睡覺翻身一定很吃力。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虹口区|
武强县|
玉门市|
宜阳县|
五家渠市|
石河子市|
汉沽区|
灵武市|
韶关市|
梓潼县|
建德市|
攀枝花市|
扶余县|
资兴市|
中西区|
宣恩县|
潞西市|
新闻|
平遥县|
潍坊市|
虎林市|
诸暨市|
木兰县|
于都县|
财经|
松溪县|
东台市|
阳西县|
勐海县|
长丰县|
临泉县|
长泰县|
平潭县|
长沙市|
松原市|
略阳县|
革吉县|
都兰县|
达拉特旗|
合阳县|
榕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