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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我是一只死鳥(7)-《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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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明星早上去過理發(fā)店,洗剪吹一番,出來時,一頭披肩長發(fā)被理發(fā)師燙成大卷,盡顯成熟的風(fēng)韻。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呆板,她還把耳釘,項(xiàng)鏈都換成比較女人味的那一種。

    作為一個餐廳經(jīng)理,程明星的外形是毋庸置疑的出色,她用在保養(yǎng)上面的金錢和心思很多,不知道她的真實(shí)年紀(jì),會以為她才二十出頭。

    今天過來,程明星精心打扮過,身上穿了件黑色連衣裙,領(lǐng)口鑲著一圈小珍珠,俏麗又不失性||感,她最滿意的部位就是自己的小腿了,所以衣櫥里每件裙子的長度都在膝蓋上面,一定要把兩條細(xì)細(xì)白白的小腿露出來。

    她的腳上是剛托一個朋友從國外寄回來的一雙黑色魚嘴高跟鞋,細(xì)細(xì)長長的同色帶子綁在腳踝上,從后面打了個蝴蝶結(jié),顯得腿更加纖細(xì),黑色也把皮白。

    這個牌子的鞋她心儀了很久,心里長了一片大草原,這次終于是如愿以償了,還趕上了重要時候。

    程明星把一縷碎發(fā)別到耳后,踩著高跟鞋站在大鐵門外按門鈴,男人低沉慵懶的聲音傳來,她把自己的臉湊上顯示屏,唇邊的弧度剛剛好,多一分矯情,少一分僵硬,“老板,是我。”

    不一會兒,鐵門就打開了。

    程明星挎著正紅色小包,拎著個袋子走了進(jìn)去。

    花園里,最高的一棵樹上,鳥雀們嘰嘰喳喳,來了來了,那女的來了,大家這會兒同仇敵愾,什么哀怨情仇都通通拋開了,全部把頭轉(zhuǎn)到一個方向。

    “嘖嘖,你們看到?jīng)]有,她的裙子領(lǐng)口比上次低了好多。”

    “看到了,不要臉,肯定是想勾||引男主人!”

    “真蠢,她把自己最大的缺點(diǎn)暴露出來了,小的我都不想看,男主人是不會喜歡的。”

    “呵,誰知道呢,我聽說人類有很多神奇的水,喝了就會生出娃娃,還會成為一個大家庭,那女的袋子里要是裝了水,再給男主人喝了,那她不就是女主人了?”

    “嚶嚶嚶好可怕,堅決不能讓她得逞,不要她做女主人的舉手!”

    所有鳥雀們都紛紛抬起一只鳥抓。

    很好,全票通過。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所以它們以最快的速度挑出一個選手出來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wù),必須成功,只能成功,一定要成功。

    一只雀斑鳥英姿颯爽的站在樹梢,它的眼睛里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時機(jī)一到,就原地起飛,嗖一下飛出樹梢,飛過女人的頭頂,留下一滴灰白混合的便便。

    做完這個動作,雀斑鳥飛回樹梢,它換了個姿勢站著,神態(tài)高傲的向同胞們宣布任務(wù)成果,完成。

    同胞們通通送出鼓舞的眼神,干得漂亮!

    程明星渾然不覺自己被一群鳥雀圈為情敵,她更不知道自己的頭發(fā)上有鳥糞,就那么邁著雀躍的步伐走進(jìn)別墅的大廳。

    一進(jìn)去,程明星就差點(diǎn)被滾過來的一個皮球絆倒,她險險的靠墻站著,看一眼滾出門外的皮球,再去看朝自己這邊走近的男人,呼吸就有些紊亂。

    “老板,這是……”

    常欽將皮球踢回來,再一腳踢到陽臺,不答反問,“文件帶了?”

    程明星說帶了,她低頭去翻包,發(fā)覺一道視線投在自己身上,當(dāng)下就心跳加速,不枉費(fèi)在這身打扮上了那么多心思。

    找到文件,程明星欲要開口,就聽到耳邊響起聲音,“明星,你頭上有鳥屎。”

    “啊?什么?”

    “鳥屎。”

    常欽厭惡的皺眉,他雖然現(xiàn)在天天抱著大黑鳥睡,早晚刷洗托糞板,即便都是鳥糞,大同小異,但不是大黑鳥的,他看了,還是不能忍受。

    愣了愣,程明星哈哈哈大笑,“老板,你說什么呢,我頭上怎么可能有鳥屎,今天也不是愚人節(jié)啊,你干嘛跟我開這玩笑。”

    常欽說,“自己去照鏡子。”

    程明星還覺得男人在說笑,她到洗手間里看了鏡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表情也變成吃了蒼蠅的樣子。

    頭上真有一滴疑似鳥糞的東西,她快速去包里拿紙巾,拽了好幾張紙,弄下來后一看,還就是鳥屎。

    程明星氣的手都在抖,什么時候出丑不好,偏偏在這時候。

    因?yàn)橐坏硒B屎,她的心情全被破壞掉了,想把那只亂拉的鳥揪出來好好教訓(xùn)一頓,問是不是故意要在今天害她。

    程明星把紙團(tuán)都進(jìn)垃圾桶里,就去拿濕紙巾,在頭上那一塊地方仔仔細(xì)細(xì)的擦了好多遍,完了又去包里拿香水,在頭上噴了一下。

    那個男人有潔癖,她可不想因此被趕出去。

    臥室里,大黑鳥在飄窗上躺著睡覺,幾縷陽光從窗戶一角灑了進(jìn)來,毫不保留地照在他的身上,每一根鳥毛都像是被仔仔細(xì)細(xì)涂畫了金色的顏料。

    常欽把窗簾拉開一些,隨后就微微俯身,把黑鳥懷里抓著的小熊寶寶拿走。

    他的動作放的很輕,還是驚動了黑鳥。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道女聲,“老板?”

    陳又一個翻身就站起來,臥槽,情敵都上門了,我竟然還在呼呼大睡,一點(diǎn)防范意識都沒有,太不像話了!

    他仰起頭,等著解釋。

    常欽把黑鳥翹起來的幾根鳥毛給壓回去,又翹上來,他再去壓,“你盯著我看什么?”

    陳又哼哼,老佛爺似的對著男人抬起一只鳥爪。

    常欽一手握住那只鳥爪,一手去摟黑鳥,從鳥屁股那個位置一摟,讓黑鳥靠上自己的胸口,“明星是餐廳的經(jīng)理,很早就跟著我,沒別的事。”

    你覺得沒事,人就不一定了,曉不曉得你的員工們私底下叫她什么啊,老板娘!當(dāng)我是死的啊?陳又生氣的情緒一頓,好吧,他確實(shí)是死的。

    可就算他是死的,也不能那么來啊。

    陳又從常欽的胸口飛出來,飛到他的眼前,跟他平視,“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常欽的關(guān)注點(diǎn)是,“你能小小小嗎?”

    他說的時候,面上還帶著揶揄。

    陳又直接給了男人一爪子,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爪印,就用了很小的力道,撓撓癢差不多,喊了一聲“大”,就飛出窗戶。

    常欽按按太陽穴,鳥語還真是門學(xué)問。

    老婆生氣,撒嬌,說情話,無理取鬧,有需|求……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大”,他難以理解。

    花園的鳥雀們都在透過陽臺看客廳,等著看那個女的沒臉待下去,趕緊走人。

    陳又是死鳥,這里的鳥雀都沒有要死的,看不到他,所以他就飛到隊(duì)伍當(dāng)中,聽著同胞們在議論程明星,說她的身材不好,說她走路的時候駝背,還說她身上的香水味不好聞。

    鳥雀們八卦起來,簡直兇殘,它們把程明星品頭論足一番,就又開始議論男主人,說男主人這幾天不對勁啊,買了好多它們吃的用的玩的,看樣子是要養(yǎng)鳥了。

    好想被男主人看上,住進(jìn)他買的漂亮籠子里,喝他倒的甜水,吃他喂的肥美蟲子,睡在他的大房子里,聽他說話,看他笑。

    要是男主人愿意教一些東西,那肯定努力去學(xué),絕對能全部學(xué)會。

    總之一個個都是很叼的樣子。

    陳又看的直搖頭,瘋了瘋了瘋了,這群鳥的花癡病已經(jīng)病入膏肓,得虧現(xiàn)在還沒有哪個看得見他,不然一準(zhǔn)沖上來跟他決一死戰(zhàn)。

    特么的,他的情敵物種陣容好強(qiáng)大。

    陳又飛出來,是怕常欽發(fā)現(xiàn)他在家里,那個明星卻看不到,就不好玩了。

    我老婆是只臭鳥,還是只死了很久的臭鳥,是個人都會崩潰的,常欽不是人,恐怕也會受到不小的沖擊。

    陳又覺得鳥雀們太吵鬧,就換了個風(fēng)更大些的地方站著,把身上的味兒吹吹,難為他男人了,他現(xiàn)在這副身體的味道不是狐臭,勝過狐臭千萬倍。

    沒法形容的臭,在停尸房工作的能適應(yīng),別人根本不行。

    “老四,有除臭的產(chǎn)品嗎?”

    陳又問系統(tǒng),他記得自己的善念值老多了,暫時都不用發(fā)愁,至于是因?yàn)槭裁词芦@取的,這就不清楚了。

    系統(tǒng)說,“你那是死氣,什么產(chǎn)品也去除不掉。”

    陳又急道,“那怎么辦,你就讓我這么一直臭著?”

    系統(tǒng)說,“你不是說你們是真愛嗎,怕什么?”

    “真愛一定是啊,我這個死樣子,男人都能認(rèn)出我。”陳又唉聲嘆氣,“我是嫌我自己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床上睡覺,翻身的時候都能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薰醒。”

    系統(tǒng)說,“那不正好,醒了去撒泡尿,拉泡屎,免得拉倒床上。”

    陳又,“……”

    系統(tǒng)這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活不了,你們誰也別想活的態(tài)度,很危險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換著語氣,把上次對方給自己喂的心靈雞湯加了東西還回去,“老四啊,人生在世,多的是彎彎繞繞的路,難走不要緊,只要堅持下去,就會取得勝利,抵達(dá)終點(diǎn)。”

    系統(tǒng)說,“你男人不給。”

    陳又在啄一片樹葉玩,一時沒聽清楚,“啥玩意兒?”

    系統(tǒng)說沒什么,默了一會兒說,“你是死了,才有臭味,你去太間看看,哪個死了的不臭。”

    太間這三個字勾勒出的畫面真心不美好,陳又膽子不小,都有點(diǎn)滲得慌,他問著很關(guān)鍵的一個事,“那我會腐爛嗎?”

    系統(tǒng)說,“禱告吧。”

    得,又是套路,我男人有大金人,有他在,我是不會被套住的,陳又在心里做了個禱告,希望萬能的主能保佑他和他的男人,別讓大金人縮小,融化。

    客廳里,程明星在跟男人談著文件上的事,是關(guān)于分店的策劃,她在發(fā)覺男人第三次望陽臺的時候,忍不住問,“老板養(yǎng)了一只鳥?”

    沙發(fā)上,地上,都是鳥類的玩具,陽臺飄過來淡淡的飼料味兒,她很熟悉,不用看都知道那里一定放著一個鳥籠,和一些鳥類用品,難怪這個男人上次會問起八哥的事。

    常欽的視線落在文件上面,“嗯。”

    程明星了然,她無意間撇到男人的褲子,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根鳥毛,是黑色的,是只黑鳥,“八哥嗎?”

    常欽說是。

    程明星抓住這個話題,讓氣氛輕松起來,她說了一些自己跟家里那只八哥的趣事,期間不止發(fā)現(xiàn)男人的腿上有鳥毛,胸口也有幾根,微微有些詫異,“老板,八哥那個品種的性格古怪著呢,買回來養(yǎng)的時候,不能太寵著,不然會蹬鼻子上臉的。”

    常欽把文件丟到一邊,“沒事,我喜歡寵他。”

    程明星移動的目光一滯,她想了想問道,“老板買的是幼鳥?”

    只有幼鳥買回來,才會被主人抱著,愛不釋手。

    常欽想到那只黑鳥,很肥,好幾歲了,不對,那人是永遠(yuǎn)十八歲,“不是幼鳥。”

    程明星覺得奇怪,不是幼鳥,老板是從什么地方買回來的,好像還很喜歡,“在哪兒呢?我怎么沒見到?”

    她家那只八哥精著呢,是典型的人來瘋,只要一來個人,八哥就開始伸著脖子叫喚,“歡迎”“喝茶”“你好”“再見”,會說的話不少,有沒有人搭話,都不會影響它在那賣乖。

    見男人沒有回答,程明星就站起來,“是在陽臺嗎?我去看看。”

    常欽說不在,“他貪玩,到外面玩去了。”

    程明星猛地扭頭,滿臉的震驚,“老板,你把剛買的八哥放出去了?完了,它不會再飛回來了。”

    常欽氣定神閑的喝口茶,“他會回來。”

    程明星難以置信,據(jù)她所知,才買回來的鳥,沒有養(yǎng)熟,只能在籠子里關(guān)著,等適應(yīng)了新家的環(huán)境,不再害怕抵觸,這時候可以關(guān)上門窗,把它放出來,在家里飛一飛,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到外面去。

    老板買的八哥這么神奇?程明星更想見識一下了,“老板買的是什么品種的八哥?”

    常欽的眉毛一挑,“什么品種?不知道,只是身上的味道很重,用哪種東西洗都不能一次性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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