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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主任你好啊(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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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死寂過后,閻書一字一頓的開口,目光駭人,“你說什么?”

    陳又咕嚕吞口水,“沒,沒什么。”

    好可怕,還是不要刺激這個病人了,太危險了,搞不好他會噗噗的血濺當場。

    “閻主任,剛才我是開玩笑,我這個脖子是過敏。”

    陳又覺得對方就是認為他在開玩笑,你想啊,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去相親,去承認自己沒有印象的事,那不是腦子有問題么?

    閻書獰笑,“過敏?陳醫生,我還從來沒見過敏會出現這種癥狀的。”

    陳又脫口而出,“那是你見識少。”

    他想死了,臥槽,你特么的是智障嗎?會不會說話啊你?站在你面前的這位仁兄是你的第一個任務目標,不好好搞任務,把惡念值弄到手,瞎逼逼個什么呢?

    陳又把臉扭扭,拽著僅剩的一點智商說,“閻主任,我的意思是,不同的過敏源引起的癥狀都不太同。”

    閻書一副我信了的樣子,他皮笑肉不笑,“那陳醫生這個癥狀是因為什么引起的?”

    陳又連忙說,“我這是對蟑螂過敏。”

    “閻主任不住在宿舍,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個情況,宿舍那邊的衛生一般,蟑螂橫行,到了晚上,它們就會以小團體的方式出沒,我睡的地方可能有幾個蟑螂窩,它們喜歡趁我睡著了,就出來陪我玩。”

    他煞有其事的撓撓脖子,“我這個已經涂過藥膏了,幾天就能好,多謝閻主任關心。”

    閻書似笑非笑,“你從哪個地方看出來,我是在關心你?”

    陳又的嘴角一抽,那不重要,真的,忽略掉吧。

    閻書逼近兩步,他抬起一條手臂,指腹重重擦過青年脖子里的一處血痕。

    男人的氣息拂過脖頸,陳又瞬間就狂起一層雞皮疙瘩,他受不了了,想丟掉臉皮,不管不顧的叫破喉嚨,讓其他人過來,他跟這個人單獨在一起,真的好恐怖。

    還不是能夠形容的恐怖感,比蟑螂掉身上,爬臉上都要驚悚百倍。

    媽||逼的,怎么辦,這個目標真的很詭異,陳又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一天給他來好幾種屬性,很像是人格分裂。

    但是系統沒通知他,目標的個人信息里面也沒有提到。

    陳又覺得自己是被坑了。

    他縮縮脖子,想到對方啃自己時的場面,就條件反射的好痛,“閻,閻主任,我可以走了么?”

    閻書放下手問,“陳醫生下午休息是嗎?”

    陳又硬著頭皮,“對。”

    閻書垂著眼皮,用上隨口一問的語氣,“我看陳醫生是要出去?”

    陳又不想回答,但對方是他的目標,他不能再作死了,“我打算去市里逛逛。”

    閻書勾唇,“那巧了,我也要去市里,陳醫生不如就跟我的車去吧。”

    不,我不想,真的真的,我搞不好會嚇尿,陳又欲哭無淚,“閻主任的好意我領了,只是我還要去宿舍一趟……”

    閻書打斷,“不急,我的車會停在醫院門口,待會兒陳醫生忙完了直接過來就行。”

    陳又有種被架起來的暈眩感,他恐高,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啪嘰摔下來,還是頭朝下的那一種慘樣。

    這時候,有個女醫生恰巧經過,是普外科的,陳又看到他,就跟看到觀世音一樣,渾身都散發著“世界和平”的慈愛光芒。

    女人的心里多數都很細膩,敏||感,那醫生還沒走過來就察覺到了不尋常,她變了變臉,估計是猶豫要不要過去,畢竟另一個是忌憚又敬重的人。

    陳又眼巴巴的瞅著,姐啊,快過來啊,求求你了。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可憐了,求救信號發的也很給力,女醫生心腸一軟,去了。

    “閻主任。”

    閻書昂首,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見一絲一毫的異常,他跟女醫生說話,聊了上午的手術,姿態優雅迷人。

    旁邊的陳又往后退,腳下踩了倆輪子似的,一溜小跑著消失。

    閻書的余光掃過,幾不可查。

    女醫生終于下定決心把眼睛從面前的男人身上扒下來,她發現少了個人,忍不住好奇的說,“剛才那個是男科的陳又陳醫生吧。”

    閻書說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女醫生驚訝的說,“是嗎,我聽男科那邊說那個陳醫生性格比較孤傲,不怎么合群。”

    “沒覺得。”閻書說,“我只覺得他比較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是有光的,霎那間出現,又在霎那間褪去。

    女醫生說,“哦對了,院長讓我轉告您,下午有個會要開,是討論王市||長兒子年底的心臟移植手術。”

    她看過去的目光崇拜,仰慕,“我們都覺得這個手術非閻主任莫屬。”

    閻書說,“年底我不一定有時間,看情況吧。”

    聊了幾句,女醫生明顯的發覺男人興致很低,甚至給她一種在克制著什么的錯覺,她識趣的打了招呼離開。

    閻書去取車,他邊走邊打電話,“院長,下午我有點事。”

    那頭的院長在擺弄辦公室墻上的一幅畫,手機放的擴音,“什么事?不能挪后?兩點鐘有個會要開呢。”

    閻書說,“很重要的事,如果不去辦了,晚上的手術我可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院長哼道,“你小子,都敢跟我用上威脅了,是不是約了女孩子見面啊?”

    閻書單手打開車門左進去,“院長說笑了,我哪有時間約女孩子。“

    院長說,“你三十出頭,不小了,有喜歡的女孩子就約著處處,我在你這個年紀,兒子女兒都有了。”

    結束通話,閻書將手機放到旁邊的副駕駛座上,他不需要兒子女兒,只要那個人,恨著,也愛著,無論是生,還是死,都別想再把他剝||離出去。

    有沒有真心,那句喜歡是不是在騙他,都不重要,他已經不在乎了。

    閻書深呼吸,額頭抵著方向盤,用一種裹著血色的語調緩緩念出一個名字,“你到底是誰……”

    宿舍里,陳又打了個冷戰。

    任務是要完成的,這是一個機會,也許就能拉進彼此之間的距離,談談理想,說說人生,深入了解一下對方是什么樣的人呢?

    可是屁||股怎么辦?

    目標似乎對他恨之入骨,想打他的屁股,他感覺到了,不會錯的。

    陳又更咽,“舍不得屁||股,套不著狼啊。”

    他在心里呼叫系統,叫了好多遍才聽到叮的一聲響,“444,你有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我不要聽禱告,我要聽別的。”

    系統說,“那沒有。”

    陳又抹了把臉,“目標好難搞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是閻書,又不是閻書。”

    系統說,“是你的錯覺。”

    陳又很難相信,是么,那誰能告訴他,一個人是怎么會一天幾個樣子的?演戲也是一個劇本一個劇本的演,不可能一天演好幾個劇本。

    哎,陳又嘆口氣,換了身休閑點的衣服,背著背包出門了。

    他給周醫生打電話,說自己晚上可能不回來,“我曬在陽臺的被子和鞋,你下班了幫我收一下。”

    “要是有事,你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說聲啊。”

    周醫生說行,“你晚上去哪兒,上親戚家嗎?”

    陳又糊弄過去,“明天我會早點來醫院的,那就這樣。”

    他揣著手機,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吧,也許校門口根本就沒有閻書的車,對方只是隨口說說。

    這么想著,陳又往醫院門口那個方向走去,遠遠的就看見了一輛車,他認得是閻書的,臥槽,還真在那兒等著。

    “沒事的沒事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我還有個金手指甲,不會有什么事的,頂多就是屁股有難,我就算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那也是殺了不少。”

    陳又自我安慰,走到車門邊時,他已經說服好了自己,也給屁股默哀過了。

    車窗降下來一點,露出男人的桃花眼,“上車。”

    陳又開車門進去,把包放在腿上抱著,“閻主任,麻煩您了。”

    車子沒開動,還是停在原地,他不明所以。

    閻書說,“安全帶。”

    陳又默默的系上,繼續抱緊背包,目不斜視。

    醫院的輪廓漸漸模糊,消失,車子上了高架橋,氣氛寂靜無比,到了讓人壓抑的地步。

    陳又維持著不變的姿勢,心里七上八下,好緊張。

    “陳醫生,你平時喜歡聽歌嗎?”

    聽到耳邊的聲音,陳又的頭皮就是一麻,“還行,沒事的時候會聽一點。”

    他用眼角瞅瞅開車的男人,不會是跟上次推薦零食那樣,這次要他推薦歌吧?

    閻書似是不知道陳又在瞅自己,“不如陳醫生給我推薦幾首?”

    陳又,“……”伸手黨真心要不得。

    他隨便說了幾首,不是常聽常唱的,也沒有說最喜歡的《雙截棍》,因為人主任一看就是嗨不起來的,還是純音樂比較適合。

    閻書伸手按按,車里就響起了小提琴聲。

    陳又閉上眼睛聽,音樂真是一個可愛的小東西,煩躁的時候聽,心能靜下來,無聊的時候聽,時間能不知不覺的過去,難過的時候聽,會更難過,這樣就能徹底的發泄一場。

    前提是要聽對音樂。

    現在放的這個,挺奇怪,有點曖||昧,有點柔情,還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等紅燈的時候,閻書側頭說,“陳醫生,你談過對象嗎?”

    陳又說,“沒談過。”

    閻書的嗓音低了幾分,裹藏著什么,“也沒有喜歡過哪個人?”

    陳又想了想,小學的時候,他覺得同桌梳的兩個麻花辮很好玩,那也不是喜歡啊,到了初中,他愛上一放學就去書店租一些修仙魔法之類的書看,眼睛近視,戴了眼鏡繼續看。

    上了高中,陳又對一個女生有點好感,寫了小紙條,也很成功的經過班上十幾個同學的手,千辛萬苦的到達那女生的手里,他們約好操場見,然后就被班主任當場抓了個現行。

    進去大學,他就成了小變||態。

    陳又的思緒回籠,所以他沒有喜歡過誰,他也這么說了。

    紅燈亮起,車子剛開出去,又一個急剎車。

    陳又猝不及防,抱著包往前撞去,還好有包擋著,不然他肯定會磕到,他驚魂未定,在后面刺耳的喇叭聲里扭頭問,“閻主任,這是怎么了?”

    閻書垂著眼眸,周身氣息陰森,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按緊,骨節分明凸出,像是要刺破那層皮。

    陳又的后背滲出一層冷汗。

    他完全不知道這人是怎么了,或者說又怎么了。

    所以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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