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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做了樓主(8)-《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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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又在房里自己嚇自己,嚇出一身冷汗,渾身黏糊糊的,他叫來下人去打水,坐進木桶里舒服舒服。

    “444,我要不要拜師學藝啊?”

    系統說,“晚了。”

    陳又拿布巾擦著胸口,“不是有句話說,想學習,什么時候都不晚么?”

    系統,“有嗎?”

    陳又,“你看看,你也要多讀書了。”

    系統,“……”

    陳又靠著木桶,一條手臂橫在邊沿,兩條腿也搭上來,他長嘆一聲,“好爽啊。”

    系統說,“二狗子在你門外。”

    陳又一個激靈,手臂和腿立刻放進木桶里,快被嚇死了,“二狗子還在么?”

    系統,“逗你玩。”

    陳又,“……絕交!”

    洗完澡,換身干凈的衣衫,陳又把頭發一綁,神清氣爽的下樓,上后院吃西瓜去了。

    這邊的西瓜瓤顏色跟他熟悉的不太一樣,怎么說呢,就是不好看。

    吃起來,味道和口感還是可以的,主要也沒的選擇。

    陳又拿了塊最大的端著吃,西瓜子吐一地,春夏秋冬都上班去了,還是通宵,要到明早才能忙完。

    電視里每次一出現青||樓,給的鏡頭都是鶯鶯燕燕,一溜的歡聲笑語,墮落不堪。

    陳又經歷這么一遭,才知道他們很辛苦,有客人了,累,沒客人了,又愁。

    一年下來,每個晚上都是在應付,陪笑,小病小災的,照樣如此,除非是真的下不來床。

    有個侍女過來,手里拿著塊帕子,“爺,這是春公子讓奴婢轉交給您的。”

    陳又拿了看看,“他還說什么了?”

    侍女搖頭。

    陳又讓人下去,他仔細瞅瞅帕子,春桃是幾個意思啊?

    正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陳又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二狗子懷里的那個么?

    前段時間二狗子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帕子,藏的很嚴實,有一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見著了,還問是哪個小姑娘給的。

    陳又明白了。

    春桃是想讓他親手把帕子交給二狗子,博得好感。

    陳又在長廊一角找到小孩,對方低著個頭,眼睛掃來掃去,找東西。

    “你在找這個?”

    背后的聲音剛響起來,小孩的后背就挺直了,他轉身,看到帕子時,唇緊緊一抿。

    陳又舉著帕子晃晃。

    他以自己純白的人格發誓,絕對沒有任何捉弄的意思。

    但是小孩的一雙眼睛瞪過來,人也撲上來了。

    陳又被撲倒在地,后腦勺撞到了,現實和理想真特么的差太多。

    帕子被拽走,腿還被踩了,哎喲臥槽,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陳又氣急敗壞,抓住小孩的一條腿,準備把人打哭,冷不丁的想起自己的任務,就苦逼的把手松開。

    剛一松,陳又抬手對著小孩的屁||股就是一下。

    這真的是習慣性的。

    小孩不那么想啊,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胸口,還發狠的打他。

    屁||股上一疼,陳又一臉呆滯。

    哈哈哈哈哈老子被一個小屁孩打屁||股了呢。

    操||蛋的,不能忍!

    陳又反擊,把小孩反過來往腿上一壓,啪啪啪就是三下,“這是教訓你的不知感恩。”

    說著,又是啪啪啪三下,“這是教訓你不尊敬長輩。”

    打完六下,陳又把小孩往旁邊一撥,起身就走,腳步飛快。

    簡直不敢看二狗子的臉色,本來就冷,這會兒肯定跟死人臉似的。

    小孩從地上爬起來,手攥緊在一起,磨破了的幾個地方全都出血了,掌心猩紅一片。

    那天夜里,陳又做了一個夢。

    做夢不是多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呢,他做的那個夢,很驚悚。

    夢里,陳又被吊起來,有只看不見的手在大力打他的屁股,他怎么哭怎么求饒,都沒用。

    陳又驚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屁股,沒腫,不疼,他艱澀的吞咽唾沫,好嚇人啊,差點都嚇尿了。

    以后一定要克制住,不能再打二狗子的屁||股了。

    風水輪流轉這個說法,他真的很不喜歡。

    后半夜,陳又睡著了,又做了個夢,呵呵,這回不是被打屁||股,是被活埋。

    土埋到脖子位置,他露著頭,窒息的感覺來的猛烈且真實,在要噴出一口血的時候,他猝然睜開眼睛。

    這回,陳又真的嚇尿了。

    他驚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氣,能呼吸的感覺真好,“444,你快安慰安慰我。”

    系統說出口頭禪,“禱告吧。”

    陳又悲憤,“一點友愛都沒有,不想跟你說話!”

    他拽掉濕被子,從櫥子里拿了床新的鋪上,這不會是上個世界留下的后遺癥吧?

    小時候沒少做噩夢,什么被鬼追啊,被狗咬啊,被大壞蛋打啊,各種各樣的,也沒有哪次嚇尿哎。

    “頭好疼。”

    陳又沒躺回床上,而是虔誠的做起禱告。

    ——萬能的主啊,請您大發慈悲,保佑我這個風里來雨里去的可憐孩子,保佑我能順利回家,阿門。

    做完禱告,陳又覺得自己的心靈都得到了撫||摸,踏實了。

    老媽在世的時候,每個禮拜都跟一群大媽老太上教堂去,他還沒走路的時候是抱著他去的,能走路了,就牽著,不肯去,行,直接拖。

    陳又是在教堂的歌聲中長大的,家里也貼了字字畫畫的,被那種氛圍熏陶著,慢慢的,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有個事都喊喊主。

    早上,清風樓響起一聲尖叫,來自夏梨的房間。

    大夫來診治了,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露出一絲惡心的表情,就沖這點,說明人是個好大夫。

    夏梨正好趕上便秘,梨子都不管用,他又著急,就硬來了。

    兩個侍女膽戰心驚的抱著沾了血的被子出去,個個都是煞白著臉,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大概是還想著什么時候也能像主子那樣,有漂亮的衣衫穿,有銀子花,以為很輕松呢,沒想過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陳又站在彌漫著淡淡腥味的房間里,“梨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梨氣若游絲,“爺,奴家可以的。”

    他說著,就掀開被子,要下床穿鞋,生怕爺嫌棄他的身子,對他冷落了。

    陳又過去,把人按回床上,“行了,躺著吧,剛才大夫說了,你暫時只能吃點流食,傷要緊,別想太多了,其他的事,有爺在呢。”

    夏梨撲到陳又懷里,痛哭流涕。

    陳又拍拍少年的肩膀,跟你說哦,我們那個世界,也有你這行的,花樣那叫一個多。

    門口站著一個小身影。

    陳又無意間撇到了,莫名心虛,別誤會啊,我不亂搞的。

    小孩冷冷的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陳又的臉拉的老長,特么的,他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夏梨哭夠了,喝了藥就乖乖睡去。

    他這一傷,頭牌少了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扔的銀票也少了一些,這都不要緊,陳又認為,錢是賺不完的,有點麻煩的是,給夏梨塞銀子的那位人才是盯上他了,別的誰都不要。

    陳又看著渾身貼滿紈绔二子的年輕人,“胡少爺,梨子不舒服,要靜養幾日。”

    胡少爺摸著玉扳指,拿到嘴邊吹吹,“少爺我不管,今兒個不見到人,你這清風樓就別想安安穩穩接客做生意。”

    陳又說,“春桃,你陪一下胡少爺。”

    “春桃是嗎?”胡少爺上下一打量,“你也能吃銀子?”

    春桃的臉一白,“不、不能。”

    胡少爺伸腳就是一踢,“那就別挨著本少爺的眼了,滾一邊去吧。”

    臥槽,哥們你行啊,夠熊的,夏梨都被你搞成那副樣子了,還不肯罷休,想怎么著啊,陳又擠出笑容,在這哥們耳邊說了什么,哥們跟他上樓去了。

    胡少爺不耐煩的問,“不是說有比夏梨還能吃的嗎,在哪兒?”

    陳又推門進去,“胡少爺,你跟我進來。”

    胡少爺進去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門上,“你、你、你想干什么?”

    陳又拍拍哥們的臉,“我陪胡少爺喝一壺酒。”

    一整壺酒都被灌進了胡少爺的嘴里,他哭著回家了,邊走還邊吐,滿身的酒味。

    陳又出來時,好死不死的,又撞到神出鬼沒的二狗子。

    算了算了,反正已經是個壞人了,也不差這一個。

    幾天后,那胡少爺又來了。

    陳又以為是來找他算賬的,沒料想到,人一見到他下樓,就露出被欺負了的委屈樣子,臉還紅紅的。

    春夏秋冬在內的其他人,“……”

    陳又差點滑下樓梯,哥們我沒搞你啊,你這么一副不但被搞一次,兩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胡少爺打小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主子,他也不浪費生命,到了能逛青酒,看花姐姐。

    向來都是胡少爺玩別人,幾天前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回去就把自己關在房里砸東西,決定要把廖清風五綁,再讓手底下的十幾個人去做了他。

    那天晚上,胡少爺喝著酒,腦子里想的是自己被按著灌酒的一幕,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給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的兩天,胡少爺誰也不見,覺得自己瘋了。

    他到清風樓的時候,人都是糊涂的,見到廖清風,嘴巴就干了,想喝酒。

    陳又咳了一聲,“胡少爺,我們上樓說話。”

    胡少爺揮走跟班們,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了。

    眾人仰望上樓的那個身影,覺得高大又威猛,爺真是好能耐啊,連胡少爺都收服了。

    夏梨攥了攥手,說出自己的擔憂,“胡少爺喜歡往我嘴里塞銀子,他不會也給爺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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