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雁蕩關(guān)也無多少存糧啊!但若是沈大人能招兵募勇的話,這一部分軍馬的糧草,父王愿意全部承擔(dān)。”皇甫仁軒微微一愣,倒也沒有失望。 他本就是想試探一下沈安的底細(xì)。 沈安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商賈公子了,想糊弄,看來不容易。 說真的,他的確很欣賞沈安的才能,曾幾何時,還幻想過與他成為知己。 只是江淮一役,讓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靖安王與太后是同屬一脈,二沈安又與太后鬧翻。 皇甫仁軒作為靖安王世子,自然不能再像從前那般毫無嫌隙。 “如此的話,那沈大人要在間隙時,勤勉政務(wù),全課農(nóng)桑,力爭早日自給自足啊!” 皇甫仁軒感慨過后,官話一套一套的。 “至于糧草的事情,沈大人也無需過分擔(dān)心,若真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父王一定會送過來的,畢竟你我現(xiàn)在已是一體。” 父王讓他過來,只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打探沈安和益王之間的關(guān)系。 另一個便想拉攏沈安! 目前看來,益王似乎還是老樣子,并不關(guān)心這些事,那拉攏沈安的幾率就更大了! 說真的,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想與沈安為敵! “那沈安代全城百姓,先謝過靖安王千歲!改日公務(wù)不忙,定當(dāng)親赴雁蕩關(guān),拜謁王爺!” 沈安趕緊起身,豪爽的拿起酒壺,也不等皇甫仁軒回話,便咕咚咕咚仰頭灌進(jìn)口中。 投靠靖安王是不可能的! 但現(xiàn)在他還不宜樹敵太多,虛與委蛇卻是必要的。 又是一番推杯換盞,三人各自回屋休息。 沈安這才讓人將陳友叫到房中。 “沈老弟,私下里我就不稱呼你大人了,別來無恙啊!” 陳友是個直腸子,他一把將沈安抱住,用力的拍了拍沈安的背,顯得極為熱情。 對于這樣一個毫無城府的人,沈安自然也客氣有加:“咱們出生入死過,叫什么都無所謂,咱們私下兄弟相城便可以了。” “我這次把老哥你從京城叫來,有件事情,想請老哥你多多費心。” “你千萬別這樣說!”陳友擺了擺手:“你能把我叫來,那是看得起我,有什么話盡管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