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稷下學宮。 后殿內。 所有人注視著顧錦年,他們眼神當中滿是好奇。 不明白顧錦年要做什么。 尤其是竹山七賢,各大王朝的大儒。 到了這一步,顧錦年沒什么選擇了。 不管長云天是不是顧錦年的人,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局勢已經形成,這些人極其不喜顧錦年,也不想待在這里。 “且慢的意思是什么?” 匈奴國大儒有些好奇,他望著顧錦年,忍不住皺著眉頭。 “爾等如此折辱我顧公,現(xiàn)在說走就走,完全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顧公。” “這是要置我顧公于何地?” 然而,人群當中,依舊有人開口,這種言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不過這人躲在暗中,顯得鬼鬼祟祟。 “沒錯,稷下學宮為顧公拖延半年之久,顧公心中有愧疚。” “所以才沒有與爾等去爭,屢次三番忍讓你們,未曾想到,你們居然以離走要挾顧公,擾亂稷下學宮之秩序。” “爾等像大儒嗎?當真是可笑,對比顧公而言,爾等算什么?” “顧公大義,我們走,不要給他們一點機會。” 聲音激烈,帶著憤怒,仿佛顧錦年受了極大的冤枉一般,為顧錦年打抱不平。 這兩道聲音,極其賤,純粹就是在挑事。 “李若渝,陸成言。” “他們二人與長云天是一伙的。” “錦年,不要與他們置氣,交給老夫來。” 蘇文景在一瞬間便鎖定說話的兩道聲音,旋即他出聲,讓顧錦年不要生氣,他來對付這兩個狗東西。 只是。 顧錦年沒有回答蘇文景,而是望著竹山七賢等人。 “你們不是一直要我拿出無上新學嗎?” “要是諸位這樣離開,顧某怎么拿出來?” 他開口,言語平靜,但這目光當中充滿著堅定。 嘶。 只一剎那間,整個后殿瞬間嘩然一片。 說實話,他們一直都在期待顧錦年,即便顧錦年屢次三番說自己沒有新學,可大家內心還是不相信。 他們更加相信的是,顧錦年是因為某些原因從而不說出無上新學。 眼下,顧錦年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又豈能不相信? “我就說,一定會有無上新學的。” “顧圣天資非凡,怎可能與尋常人一般?” “的確,孔圣欽點之人,又豈是等閑之輩?可為什么,顧圣之前不拿出來,非要到這個時候才拿出來?” “這還不明白,無上新學,超凡在上,哪怕是顧公,也只是明悟一部分,不代表完全明白,所以才不會拿出來,此乃禮道。” “眼下,事態(tài)到了這個時候,自然要拿出來證明,不然的話,當真受這種氣?” 眾人議論,年輕一輩的讀書人,一個個攥緊拳頭,顯得格外興奮。 而老一輩的讀書人,以及一批大儒,則是眼神當中充滿著期待。 他們很好奇,顧錦年會拿出怎樣的新學出來。 是否為無上? 又是否蘊含儒道真諦? 換做是其他人,他們不會如此興奮,也不會如此期待,可顧錦年不同。 佛門真經,道門古經,包括天命圣人經文,顧錦年都著寫出來。 身為儒道讀書人,能否闡述儒道真諦? 他們很期待。 一個個注視著顧錦年,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面。 竹山七賢等人不由沉默了。 彼此之間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顧錦年會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之間,還當真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好,那就要看看,顧公的無上新學到底是什么了。” “老夫也想聽聽什么學問,能稱得上無上新學。” 匈奴國大儒,還有扶羅王朝大儒紛紛開口,二人明顯就是不信顧錦年能拿出無上新學,當真能拿出來的話,之前就應該拿出來了,何必遮遮掩掩。 眼下純粹就是被架住了,騎虎難下罷了。 “那諸位就好好看看,顧某的無上新學是什么。” 顧錦年澹澹開口。 說完這話,他將目光瞬間鎖定在人群當中的李若渝和陸成言身上。 很快,顧錦年不給任何機會,直接沖了過去,將二人抓出。 “顧公,這是怎么回事?” “顧公,您這是做什么?” 二人心中驚慌,但明面上假意什么都不知道,還好奇的詢問顧錦年,這是怎么了? “閉嘴。” 顧錦年出聲,如雷一般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出聲道。 “你們二人,在暗中出聲,假意幫我,實則是在挑撥離間。” “是何居心?” 顧錦年開口,他沒有直接道出自己的新學,而是注視著二人,如此說道。 一聽這話,兩人馬上大喊冤枉。 “顧公,當真是冤枉啊,我們二人與顧公一同是大夏王朝官員,今日前來此地,也是因顧公而來,聽到他們如此羞辱顧公,我等二人才忍不住為顧公出聲,還請顧公明鑒。” “是啊,侯爺,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在大夏朝中詢問,我們二人自入大夏王朝后,就一直贊美侯爺,從未說過侯爺任何一句壞話。” “今日出聲,完全是看不慣這些人的行為。” 他們二人叫苦。 長云天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第一時間開口道。 “顧公。” “學生可以證明,他們二人極其認可顧公,從而絕對沒有壞心,可能語氣不當,但心是好的,是您的支持者,擁護者,顧公有氣,學生明白,可還是希望顧公冷靜下來,三思而行。” 長云天出聲,他料到顧錦年會找李若渝和陸成言麻煩,所以也提前準備好了說辭。 “把嘴閉上。” “長云天,少在這里假惺惺,此次文景先生來稷下學宮,為我造勢,可有人在暗中強行烘托顧某,一切手段,讓人作嘔。” “方才我與諸位大儒談論學術之時,你在這里為我出頭。” “本侯問你一句,需要你為我出頭嗎?” 顧錦年開口,注視著長云天道。 “顧公,請您冷靜,學生只是一時好心,如果說幫顧公說上幾句話,反而是錯,那學生明白了,往后學生一定不會亂語。” 長云天出聲,他這句話更加用心險惡。 這意思就是說,幫顧錦年反而有錯,那以后誰還敢?guī)皖欏\年說話? “哼。” “早就料到你們三人不服。” “既然不服,那就由圣尺來主持公道。” “可敢問心。” 顧錦年開口,說話之間,圣尺懸浮在他頭頂之上,蕩漾重重光芒。 “顧公,我等為您說話,如今您要問心,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顧公,是我等說話有些沖動魯莽,但我等絕無壞心,就因為幫顧公說了兩句話,就要問心的話,學生不答應,并非是害怕,而是尊嚴問題。” 兩人開口,冠冕堂皇說著尊嚴問題。 不過這的確有道理,至少在旁人看來,不算是特別蹩腳的借口。 “顧公不是要講無上新學嗎?怎么一直在這里東扯西扯?就不能干脆一點嗎?” 此時,匈奴國大儒,齊達先的聲音響起,很顯然他在這個時候選擇這樣說話,明顯是想要轉移注意力。 “無上新學,顧某待會就會拿出來,而且第一個就講給閣下聽。” 顧錦年瞥了一眼對方,如此說道。 隨后,他凝聚圣尺之力,朝著兩人灌入。 “不要啰嗦。” “直接問心。” 顧錦年懶得跟他們二人解釋什么,問心之后,一切真相大白。 “顧公,你太霸道了,今日之事,惹的你心神不寧,學生明白,但你也不能將氣撒在我們身上,同為大夏人,又同為朝堂官員,我等如此支持你,換來這樣的下場。” “我等不服。” 長云天開口,眼見要鬧出事了,直接向前走了一步,緊接著恐怖的才氣自他體內涌出,想要阻擋圣尺之威。 “若問心無愧,為何不敢問心?” “是在怕什么?” 顧錦年冷冷出聲,說話之間,恐怖的浩然正氣彌漫,很快圣尺綻放璀璨光芒,直接將這二人束縛,緊接著一道道浩然正氣沒入兩人體內。 “你這太強行了。” “也太霸道了。” “明明是他們的不對,你卻將仇恨轉移到我們身上,顧公,你配得上天地大儒嗎?” 長云天有些急了,他出聲,甚至已經開始怒斥顧錦年了。 “配得上配不上,待會就能知曉。” 顧錦年澹澹出聲,不過他內心已經有了殺意。 這長云天,還有李若渝以及陸成言,到底是什么來路,顧錦年不知道,可這三人所作所為,極其惡劣,比之前遇到的敵人更加惡劣。 之前遇到的敵人,至少還是真刀真槍的干,這三人玩陰險手段,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個不慎,自己極有可能被他們敗壞名聲。 這名聲要是被敗壞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顧公,我等三人,無比敬重閣下,就因為顧公為生民立命,為百姓伸冤,可未曾想到,顧公竟然這樣做。” “既如此,那就玉石俱焚。” 長云天怒吼。 說話之間,他同一時刻,傳音給二人。 “自盡。” “顧錦年殺心已起,如若被他問心成功,下場更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道府內,有我們的長生燈,等到天命降臨,我等還有復活的機會。” 長云天傳音于二人。 這一刻,李若渝以及陸成言臉色無比難看,他們沒想到,一件這樣的事情,會鬧到他們二人被殺。 這超過兩人的預想,可長云天說的沒錯,如果被顧錦年所殺,下場一定很慘。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讓他們現(xiàn)在選擇自盡,還是讓人難以承受。 “不要猶豫了,否則的話,待會更慘。” “大道府一定會讓我等重生復活的。” “要相信大道府。” 他開口,顯得無比激烈。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如果再拖延時間下去,一但問心結束,什么都沒了。 “啊!” “顧公,枉我二人如此支持你,卻沒想到,換來這樣的結果,我們不服,我等也是大儒,你來問心我等,就是在踐踏我等的尊嚴。” “我等問心無愧,可也不會讓你如此見他我們三人的尊嚴。” 李若渝和陸成言一咬牙,在長云天不斷刺激下,二人深吸一口氣,最終一咬牙,直接選擇自盡了。 砰砰砰。 他們的筋脈寸寸斷裂,目露兇光,給人一種寧死不屈的感覺。 周圍眾人望著這一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要說顧錦年的錯,可問心之下,也沒有什么大錯。 可要說顧錦年沒錯,好端端問心,身為大儒,不服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兩人斃命。 口中流淌著鮮血,站在原地,注視著顧錦年,眼神當中是不服,滿滿的不服。 “圣尺,沒有問心之力。” 然而,就在這一刻,顧錦年的聲音響起,他望著二人,眼神之中充滿著不屑。 寧死不屈,顧錦年相信有這樣的人。 可問題是,只是問心,就寧死不屈,這樣只會讓顧錦年認為,這兩人純粹就是害怕。 如果當真受到了屈辱與誣陷,恨不得第一時間問心自證。 但兩人沒有選擇這條路,而是硬剛到底,這不就是害怕? 聽到顧錦年出聲,李若渝以及陸成言二人瞪大了眼睛,死都沒有想到,顧錦年居然擺他們一道。 逼著他們自盡。 “長云師兄。” “師兄。” 二人還有一口氣在,他們望著長云天,眼神當中滿是不甘,還有憤怒。 因為長云天沒有選擇自盡,反而是靜靜看著他們二人。 “兩位師弟。” “師兄會為你們報仇的。” “你們放心。” 感受到二人的目光,長云天面露傷心之色,隨后怒吼一聲,注視著顧錦年,但他周圍才氣涌動,直接倒退數(shù)百步,祭出一座龍舟。 兩人還沒有徹底氣絕,看到長云天這個樣子,二人即便是再蠢也知道,自己這位師兄背叛了他們。 這還真是絕啊。 說拋棄就拋棄,一丁點留戀都沒有。 “師兄。” “你當真是。” 李若渝幾乎大吼,可說到一半,他力不從心,一口鮮血噴出,而后大腦眩暈,最終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陸成言也倒在地上,二人的尸體,疊在一起,看起來極其怪異。 “師弟。” “你們放心,師兄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顧錦年。” “你因自身的憤怒與仇恨,將所有怒火,撒在我這兩位師弟身上,你當真是畜生。” “外界傳聞果然沒有錯,你為民伸冤,其實就是為了名望罷了,你根本配不上天地大儒之稱,你心胸狹隘,這個仇我記在心中,等到天命降臨之后,我必然會讓你痛苦一生的。” 長云天悲絕無比道,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但顧錦年知道,這家伙就是在這里演。 “我等著再次相遇,到時候會揭開你真正的面容。” “我倒要看看,你來自何處。” 顧錦年出聲,格外的平靜。 “再次相遇,你只能仰視我。” “你放心。” 長云天開口,他很自信,但說完這話,駕馭龍舟以最快速度消失,因為他看到顧錦年想追過來了。 長云天的倉皇逃離,讓諸多人不知該說什么,李若渝和陸成言的自盡。 也讓他們不知道該說什么。 “諸位。” “此次學宮之事,他們三人明顯在暗中挑撥離間,為我造勢,就是為了吸引仇恨。” “我無此意,更不可能拉幫結派,形成學閥。” “還請諸位明鑒。” “當然,公道自在人心,若諸位覺得顧某就是這樣的人,顧某不做任何解釋。” 顧錦年出聲。 他還是解釋一番,只不過解釋過后,就不去繼續(xù)解釋什么,愛信就信,不信也沒辦法。 “我等相信顧公。” “我相信顧公。” “我也相信。” 好在的是,絕大部分的讀書人,還是理智的,雖然李若渝和陸成言二人以死阻擋,可他們也看得出一些詭異之處。 畢竟若是這二人當真沒有什么貓膩,為何不敢問心自證? 一但自證成功,就可以坐實顧錦年心胸狹隘,大家都看在眼里,又不是說自證完了,大家會不認一樣? 以死阻擋,這本身就有問題。 當然,委屈可能是受了點委屈,可總比被誣陷好吧? 二人的死亡,并沒有給顧錦年帶來太大的影響。 只不過,就在此時,齊達先的聲音響起了。 “顧公。” “你鬧也鬧了,人也死了,現(xiàn)在是時候將無上新學拿出來吧?” 齊達先的聲音響起,對于這兩人的死,他沒有半點情緒波動,死就死,又不是自己人。 “是啊,顧公,這無上新學老夫沒看到,反而看到顧公逼死兩位大儒,這就是無上新學?” 扶羅王朝大儒也跟著開口,略顯得不滿。 “其余不說,稷下學宮,鬧出人命,這還真是前所未聞的事情,普天之下,也只有顧公能做到這點,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吧?” 大金王朝的大儒在這個時候,同樣跟著出聲,明里暗里還是針對著顧錦年。 “身為讀書人,沒必要有如此之大的戾氣,這不應該。” “老夫覺得,齊達先大儒所言沒錯,我儒道的的確確,還是要注重禮道。” “否則的話,只怕要出大事。” “恩,禮道的確要注重,不然動不動就死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邪魔歪道,一言不合,就要讓人死。” “這像大儒嗎?說邪魔也不足為過。” 竹山七賢隨之出聲。 倒不是針對顧錦年,而是覺得流血事件的的確確有些不妥,這是學術探討,非要鬧到這個程度嗎? “聒噪什么東西?” “錦年受到冤枉,讓他們問心自證,他們看似是寧死不屈,實則純粹就是畏罪自殺。” “如若不是你們心生嫉妒,會鬧到這個程度?” “此次學術探討,老夫本以為,以錦年當前的名譽與聲望,應當會有所改善,卻不曾想到,低估了爾等的心胸。” “老夫就問爾等一句,不是爾等鬧著要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嗎?” 這回蘇文景是真的忍不了了。 這些個王八蛋,一個個就真的不要臉了? 顧錦年為什么這樣做?又為什么揪著這幾個人不放?不就是讓這幫人舒服點嗎? 長云天三人,在這里瞎起哄,故意把顧錦年放在火堆上烤,這些大儒不理解也就算了,心中有怨氣也能接受。 小書亭 現(xiàn)在顧錦年澄清事實,結果還在這里陰陽怪氣?怪罪顧錦年做錯了? 說實話,蘇文景真的很想上去跟他們肉搏。 但他知道的是,要是自己真動手了,麻煩反而大了,尤其是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 “半圣不愧是半圣,三言兩語,居然把所有罪過,加在我等身上,厲害,厲害啊。” “說到底,還不是文景先生,之前為顧錦年強行造勢?” “無上新學,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何須造勢?” “是啊,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便是顧公沒有無上新學,我等又不會怪罪他,更不可能瞧不起顧公,可眼下所有的一切,還不是文景先生之過?” “而今強加在我等身上,當真是好笑。” 一道道聲音響起,將矛頭指向蘇文景。 聽到這話,蘇文景面色有些難看。 因為這些人說的沒有錯,主要還是自己惹出來的禍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早就動手了,還在這里忍氣吞聲什么? “諸位。” “文景先生為我造勢,雖有不對,但顧某已經做出相應的回答。” “沒有無上新學,我第一時間表明,不存在欺騙。” “其次,學術之爭,顧某遵從規(guī)則,沒有僭越,反觀諸位,受不得半點挑剔。” “而今,有人挑撥離間,顧某也是在第一時間處理這種小人,沒有將怒火撒在諸位身上。” “顧某也不知道,諸位為何對顧某有如此之大的偏見?” “而且顧某也很好奇,學術之爭,到底是爭學術,還是在吵架?帶偏見之爭?” 顧錦年出聲。 即便是到了這一刻,顧錦年還是想著講道理。 可惜的是,人的偏見本身就很大,若是道理能講清楚,這世界上還會有爭斗嗎? “你說來說去,羅里吧嗦,到現(xiàn)在你的無上新學在何處?” “老夫等了你半天,你要是再不說無上新學,老夫就走了。” 齊達先開口,壓根就不聽顧錦年在這里扯些有的沒的。 “顧錦年,你若是說不出什么,就直言,我等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幾人跟著開口,根本就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說白了,他們不想聽顧錦年講道理。 人心中的偏見是一座大山,靠言語的力量能夠改變嗎? “是啊,到底有沒有無上新學,沒有就直說。” “這次稷下學宮,當真是令人失望。” 他們出聲。 之所以如此,其實也是有點數(shù)的,顧錦年所作所為,他們看到了。 長云天三人的的確確有點問題。 所以順著顧錦年說下去,必然會顯得他們有些不辨是非,這對他們不利。 故而,他們只希望顧錦年現(xiàn)在拿出無上新學,通過另外一件事情,來轉移這件事情的注意力。 聽著齊達先等人的言語。 顧錦年嘆了口氣。 他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 “那顧某就說一說,顧某的無上新學是什么了。” 顧錦年出聲。 顯得十分無奈。 說完這話,他目光陡然一變,注視著這幫人,隨后一步跨越。 “你要做什么?” 剎那間,齊達先等人臉色一變,他們感覺到了顧錦年的兇氣。 還不等他們繼續(xù)說什么,顧錦年的拳頭已經砸過去了。 砰砰砰。 數(shù)十人,但凡剛才陰陽怪氣,或者是針鋒相對之人,全部都挨了顧錦年的鐵拳。 不過顧錦年留有分寸,沒有殺他們。 但即便沒有殺他們,也讓他們痛苦不堪。 他們都是大儒,修身養(yǎng)性,身子骨雖然說不弱,可也架不住顧錦年的鐵拳啊。 場面一度很混亂。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顧錦年居然敢動手。 哪怕是蘇文景,都不由咂舌。 稷下學宮的院長,也瞪大了眼睛。 怎么說著說著,好端端突然動手了啊? 這幾個家伙雖然說話有些難聽,可動起手來,還是有些.......不太好吧? “顧錦年。” “你當真太霸道了,你想把我們打死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