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神啟-《東京第一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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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決賽的對戰狀態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
輝煌的燦金色中,神繪靈重新將舞臺的主權握在她的手心。
那是顛覆性的沖擊力。
在此之前,人們從未敢如此想過。
經過復雜的杠桿系統,管風琴的琴鍵和音栓將聲音改造,幻化,緊接著迸裂而出,電力鼓風機如同巨獸的心臟,讓近乎2700根支音氣管同時發音。
聲聞數公里之外,連同雨水在這方領域中飄搖。
如果說建筑是凝聚的音樂,那么今夜管風琴便是這建筑里最美麗的和弦。
僅僅從震撼的音響效果來看,這已經是今晚最佳的樂器表演,似乎無論如何,都沒人能夠在超越這只巨獸的地位。
這是人類在音樂上智能和技術上的頂級結晶。
就像是羅曼羅蘭曾說的那樣——“一個寒噤從頭到腳的音樂洗禮。”
這里已不是會場,而是天上人間。
60多個音栓被她猛烈地控制在腳下,那是天之怒吼。
可她的手,卻溫柔而又迅速地撫弄著琴鍵。
那些對琴鍵的撫弄成為了手舞足蹈的絕世之舞。
在管風琴的世界里,手舞足蹈并不是中義詞,而是褒義詞,它意味著人能演奏的最復雜的聲部,所能挑戰的最宏大的聲響。
16分音符,32分音符,手腳并用,如同駕駛由音符組成的機器。
她駕馭著,沉醉著,仿佛絕世的龍騎之女。
管風琴也在回答著它,發出恢弘的呼吸,音符如同龍炎在會場噴涌。
在這怒吼的龍炎之中,她清麗高亢的聲音隨之迸發。
這是她的極限海豚音。
這世上最頂級的音色技巧之一。
飆升深邃的高音女聲之中,她的聲線完美流暢,又絢爛高昂。
接著又婉轉,空靈縹緲,進入新的高度。
她不需要唱詩班。
沒有唱詩班能達到她一個人所呈現的效果。
駕馭著教堂管風琴的她,一個人就是一個王國。
人們的眼前仿佛浮現大海。
在那蔚藍無邊際的愛琴海岸邊,素白繡衣的少女為你彈奏著三角鋼琴。
在她的頭頂,龍騰翻涌,海浪無邊。
在那海浪里,強大的氣息從她的聲帶和喉嚨間的縫隙中猛烈吹出,那高亢的海豚音陡然穿透云霄,空靈縹緲。
那琴聲控制著海豚之群,它們在蔚藍的海里騰空飛躍,在水面上砸起大朵大朵的浪花,又鉆入海底,留下許多的白色泡沫。
它們與少女嬉戲,它們喜歡她,因為它們是由她創造。
琴聲與海豚音交織,如此合拍融洽。
少女撫摸著琴鍵,也撫摸著海豚。
在她的世界里,她唯獨只相信它們。
燦金色的光芒照耀著舞臺下方的幾萬人,將一切都渲染的意醉神迷。
所有觀眾都被拉入她的領域之中,難以自拔。
這就是頂級的表演,它超脫表演本身,讓人意識不到表演的痕跡。
只是想看她,再看她,追逐著她。
會場除了她的表演和歌聲,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站在馬路外的人們,也是安靜的。
夏川海月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旁邊的神代子亦然。
沒法比,真的沒法比。
男子組和女子組總決賽的差距,真的過于巨大。
那邊好歹都是正常人,正常表演。
這邊都是直接對陣于天,將你玩弄于情緒的張揚之中。
皇后對男子總決賽不感興趣,因此上午就返回了大阪。
這或許會成為她終生的遺憾。
評委席上的評委們眼眸已經凝固于舞臺之上。
丹生花枝是其中唯一能夠掙脫且稍微清醒的。
華麗的演奏,極致的海豚音,無與倫比的大氣。
這是對于羽寶而言無法超越的壓力,她在心里感慨,面如死灰。
但她不知道的是,羽弦稚生其實還好。
只是欣賞著表演喝著水,中間還去一趟洗手間,此外就沒有別的大反應了。
他坐在椅子上,撐著臉頰,欣賞著她的表演。
羽弦稚生真的很喜歡這場表演,非常非常喜歡。
她的海豚音讓他想起了傳說中的‘繞梁’。
那是周朝時的歌女,斷了盤纏,賣唱為生,她的歌聲清麗高昂,回旋在空中,恍如孤雁長鳴,離開三天,歌聲仍然纏繞,久久盤旋。
【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現在想想,那是不是古代中國最早就出現的海豚音呢?
神繪靈徹底撕掉了打扮成男生的偽裝,抱著玉碎的架勢來拼命。
那么他是怎么做呢?
沒有怎么做。
一只腿翹在一只腿上,有點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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