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個,抱歉,我失言了。” “棋子?那是什么?”羽弦稚生皺眉。 白澤理惠看著他困惑的神情一愣,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我隨口說的。” “請告訴我吧。”羽弦稚生來了興趣,晃了晃手機。 真是毫無退路,又被他拿捏了。 白澤理惠猶豫了片刻,輕聲開口道:“85年九月份上半月的東京日報上有說這件事,女將在成為國卿會領袖之前,跟普通人沒有兩樣,她在很普通的小學讀書,升入很普通的初中,然后繼續讀女子高中,考的大學也不是名牌大學,直到她登上了國卿會領袖之位,世人才反應過來她是家族安放在世間的棋子,她一路走來所有的人脈力量都成為她的臂膀。” “報紙上還有一種說法,在成為國卿會領袖之前,就連女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棋子。”白澤理惠說,“這份報紙當天就全面銷毀了,所以知曉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不過那一代東京帝國大學的學生們全都知道,因為校訓中有養成讀報的習慣。” 還有一句她憋在心里沒有說,以女將最佳的生育年齡來算,如果有孩子的話,應該也跟羽弦稚生差不多大了吧。 在世間安放棋子以保存力量。 東京古系族群的權力斗爭這么會玩么? 羽弦稚生沉默不語。 穿越到這具小嬰兒身體之后他等了很長時間,在八歲那年他就去圖書館查了關于羽弦姓的資料,在學校的微機課上也用資料群組查了一遍,但都沒有找到任何相關內容,他從小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怎么想也不可能會有人把一顆棋子放在福利院里長大。 沉默也就代表著默認了,盡管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但白澤理惠她以為自己是的話更好,能給自己省下不少解釋的麻煩。 隨便這個亂世怎么玩。 反正只要不影響我和雪子呆在一起就好。 她才是我的世界呀。 ...... 下午又拍了兩組宣傳照片,然后宮本雪子開車帶羽弦稚生回家。 “今天下午拍的比上午還要驚艷。”雪子笑著說白澤理惠說,“那套衣裳真的好漂亮,將來稚生說不定能成為歌舞伎演員呢,要不要提前培養呢?” “不要得寸進尺喔,雪子。”羽弦稚生打開車門。 不用培養,他就是演員。白澤理惠在心里嘀咕道。 “跟理惠阿姨說再見。”宮本雪子坐在副駕駛上說。 “再見!理惠阿姨!今天真是開心的一天!”羽弦稚生笑著揮手,“理惠阿姨是個很好的人,我喜歡理惠阿姨,今后也請多多關照我們呀。” “嗯嗯!路上注意安全!”白澤理惠撐著傘站在雨里。 夜幕降臨,冰冷的寒意瞬間涌入她的身體。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