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嬴讓話語如此無禮,讓嬴城臉色難堪。 郭騰為世家主,還是當世世家。 論身份地位,和他們相當。 用一超脫武者,侮辱郭騰,又豈不是自降當世世家身份。 嬴讓無禮,嬴城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妹婿還在第二福地照顧流民,我不好派人去打擾他。” “西南情況,二兄也知道。” 郭騰問蒼山,引走四十幾萬流民,這事很多世家之人知道。 人,在嬴梁皇室看來,自然也是他之財產。 郭騰引走四十萬人,何嘗不是在嬴梁皇室中搶劫。 這話說出來,嬴讓臉色果然變得不自然。 皇室詭神,操縱西南五省天氣,他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今年皇室當世詭神,胃口變大。 原本干旱三月,掠奪百姓銀錢,亡四成百姓為魂食。 誰想到竟然干旱五月,盡奪百姓資產。 西南五省,人口竟然十不存一。 剩余百萬人口,被郭騰引走四十萬人。 嬴梁皇室,如何不怒。 夜南之國,還從西南侵略。 雖不得銀錢,糧食。 可這三月戰事焦灼,也讓嬴梁皇室面上無光。 小小夜南,竟然敢捋動大梁。 然而大梁,竟然無法把這小小夜南趕走。 尤其是問蒼山,不站立場,不偏左右。 更是讓嬴梁皇室憤懣。 你們還為梁朝之民? 嬴城兩句話,狠狠扎在嬴讓喉中。 讓他面色不悅,卻還無法吐出話來。 “是我孟浪,還不知道城弟妹婿如此這般。” “只是他身為武者,不專練武,卻在意福地民生。” “這與他武者身份,不相符啊。” 嬴讓話語,又夾棍帶棒,意有所指。 嬴城知道嬴讓在指桑罵槐,說他們一家意圖謀反。 謀反怎么了? 當年父親糊涂,讓你父親。 如今醒悟,皇位為何不可拿回? 長幼尊卑,你還不懂? “二兄意思,意思我妹婿不該管他福地?” 嬴城這話,就重了不少。 福地,世家之根本。 沒了福地,世家能叫世家? 土雞瓦狗爾。 每個福地,都是世家之根本。 如果沒有重大安危,或者對等利益交換,根本不可能讓他人對福地指點一二。 即便是嬴梁皇室,想要染指地方世家福地,也要找到明確謀逆證據。 西南八家,主動謀逆,嬴梁皇室,奪其福地,其他世家可以理解,并戒備。 嬴梁皇室,要真敢無故染指其他世家福地。 天下世家,必反! 嬴城這話說出來,話很重。 又讓嬴讓內心憤懣。 “城弟妹婿管理福地,自是應當。” “只是,今日二伯生辰,他身為女婿,此時還不過來,說不過去吧。” 這話說出來,嬴城的手稍稍在桌子上彈動。 嬴讓說的不錯,今日楚王五十生辰。 四境之內,各地豪紳氏族世家,都來恭賀。 但唯獨不見他郭騰。 且不說郭騰世家之主身份。 便是身為女婿,怎么也得早早前來恭賀。 為何到現在,還遲遲不見。 嬴讓這番話,終于在嬴城面前扳回一局。 臉上又恢復之前自滿神色。 這話的確攻擊到嬴城軟肋。 郭騰久不出現,本就不該。 拿楚王生辰來攻擊郭騰,確實沒錯。 “妹婿不知尊卑,不守時之事,自會有父親懲戒。” “此事,就不由二兄操心。” 嬴城面色不太自然。 搬出楚王的那一刻,此番交鋒,就已經輸的徹底。 “如此便好。” 嬴讓仰天大笑,不再多言。 從嬴城這里交鋒幾句,就知道他不好對付。 嬴讓見好就收,不再繼續和嬴城交鋒下去。 眼前侍衛比斗已經不能解乏,嬴讓推辭一聲,讓嬴城帶著他去看楚王府藝伎鮮演。 楚王五十生辰,四境藝伎趕來,每大家百兩銀子犒賞。 即便楚王不在,藝伎也在高臺上盡興表演。 紅袖蹁躚,藝伎靚麗。 木臺中央,蝴蝶飄忽。 眼中美女模樣,讓嬴讓迷醉。 就連嬴讓假言出恭,也不在意。 嬴讓離開偏院,來到楚王府待客廳房。 嬴筱正在這里,正和八宮,李惠,嬴瓷四人玩著牌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