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風(fēng)墨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什么雅興都沒了,反而多了幾分玩味,故意地下命令:“不準再撓癢,站好在一邊。” “殿下,不行啊,這是奇癢無比的癢粉,我也控制不了,不去撓癢。”顏若栤立刻向他求饒,估計他是開玩笑的,應(yīng)該會收回命令。 她錯了,凰風(fēng)墨不但沒收回命令,反而加多句:“你們所有人都不準撓癢,全部站好,不準動,誰敢動一下,我就罰誰鞭刑。” 頓時,在場的侍衛(wèi)都向顏若栤投出“我要掐死你!”的眼神,她一臉無辜的表示求原諒站到一邊,不敢再多言了。 凰風(fēng)墨似乎在等著佳人,每逢他約了佳人都會命人準備了清香的桂花酒,店小二剛好送了過來,端好在桌上。 顏若栤沒太多心思在意他約了什么人,只是將精神放在如何不讓凰風(fēng)墨發(fā)現(xiàn),又能撓到背部的癢處,她微微的將腳步向門方向移動著,認為靠門角那邊,會沒那么顯眼的。 剛好門角那邊有一個高燈凳,它的凳角能劃癢,她每一步都移動得很小心,生怕被發(fā)現(xiàn),當終于到達時,她背部癢到不了,露出了一副滑稽又難看的表情。 就在這時候,門被人推開了,進來一位絕色佳人。 女子娥眉螓首,一身淡粉色云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云形千水裙,頭發(fā)梳涵煙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艷不可方物,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 本來顏若栤還覺得她氣質(zhì)上佳,但是,這女子見到了她,立刻露出了充滿厭惡的眼神,并立刻向凰風(fēng)墨問:“凰公子,為何有個姑娘站在門旁的?莫非也是你的朋友?” “青姑娘,你別誤會,她只是我的醫(yī)仆,若栤你過來一下吧。”凰風(fēng)墨解釋地說道。 “是的,少爺。”顏若栤在外人面前,一般都稱呼凰風(fēng)墨為少爺,以免他身份暴露,她聽話的過去,站在他身邊。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倰崖姑娘,是我剛才結(jié)識的朋友,也是來這古村游玩觀光的。”凰風(fēng)墨無端端的向顏若栤介紹青倰崖。 顏若栤不解,為啥要向她一個醫(yī)仆介紹自己的新交朋友,平時他結(jié)交了誰,都不會跟她說,是根本不需要跟她說。 她猜想凰風(fēng)墨難道在試探著這個叫青倰崖姑娘什么。 “青姑娘,你不是說自己的最近胃口不怎么好嗎?不如讓我的醫(yī)仆幫你看看吧?她對于奇難雜癥很拿手的。”凰風(fēng)墨推薦地說道。 聽見他這樣說,顏若栤只好認為自己想多了。 青倰崖略帶笑容,說:“好,既然是凰公子的醫(yī)仆,我就讓她把一把脈。”說完,并禮貌的坐下。 顏若栤走到她身旁,從要藥箱掏出脈墊,但青倰崖并沒有伸出手來給她把脈的意思,讓她不由開口說:“請姑娘伸出手來,并將手腕放平在脈墊上。” 青倰崖有些遲疑的將手放了上去,顏若栤一把就知道她是在說謊,身子根本就沒有事。不過,她要是當面拆穿的話,會兩面不是人的局面。 她把心一橫,婉轉(zhuǎn)的說:“青姑娘,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多喝些水,多休息就會好的了。” 青倰崖點點頭,對于顏若栤的診斷,還算滿意的。 “既然沒事就好了,青姑娘,那么我準備的桂花酒,看來你還是別喝了,改為喝清茶。”凰風(fēng)墨說道。 “青姑娘是可以喝一些花類釀制的酒,桂花酒有疏肝通氣,醒脾開胃,化痰散瘀,活血溫經(jīng)的功效。像青姑娘這樣不開胃,喝一點是可以開胃醒神、健脾補虛。”顏若栤在旁邊投機取巧,討好的補說。 青倰崖見顏若栤有些會做人,稍微態(tài)度轉(zhuǎn)好點,說道:“姑娘的醫(yī)術(shù)高明,不如也坐下,一起喝杯桂花酒吧。” “小人不敢,小人還是先行退下,不阻你們暢談了。”顏若栤借機會求退,她身上癢處,也就快忍不可忍了。 “好吧,退下吧。”凰風(fēng)墨知道顏若栤的鬼心思,就放她一馬。 “少爺,小人立刻告退。”顏若栤一聽可以退,就迅速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