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驚陷迷霧(二)-《王妃賢惠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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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到有異動的傅云期也同時一躍而起。
楚妙爾害怕得無法動彈,原來電視演的是真的,人到極度驚恐的時候手腳已經(jīng)不聽指揮了。
緊緊閉上雙眼,預(yù)料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xiàn)。
傅云期為救她而分神,背部中了一刀,楚妙爾驚呼道:“傅云期!”
獨身與兩三個殺手搏斗,傅云期明顯落于下風(fēng),趔趄幾步才站穩(wěn),急急說道:“快走!”
見殺手正大批往這邊涌來,她不再猶豫,握緊手中的匕首,拉起湖音轉(zhuǎn)身就朝樹林里跑去。
婆娑的眼淚隨著大雨不斷滑落。
傅云期深深的看了眼那抹一瘸一拐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一躍而起,皎白的長袍已被鮮血染成了墨色,嗜血的眼神在月夜中一閃而過,猶如真正的鬼魅。
楚妙爾想快點跑,傅云期為了救她挨了兩刀,她恨自己不能跑快一點,可她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重,這破衣服也越來越重,拖得她腳上像綁了一兩百斤的石頭,邁都邁不開。
“我不行了。”
她認(rèn)命地跌坐在地上,仰望著天空,雨就這么嘩嘩地打在她臉上。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還在想,一定要看到傅云期安然無恙,如果她還活著的話。
“妙爾妹妹……你醒醒……”
她感覺湖音在叫自己,她睜不開眼,湖音將她扛著了背上,艱難地站起了身,湖音那嬌弱的身子居然能背起她。
她很想對湖音說快去找救兵,轉(zhuǎn)念一想,這個世界除了傅云期又有誰會救自己呢,緊接著,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雨勢漸小。
“真晦氣!”
傅顏鑠一把扔掉血跡斑斑的折扇,嫌棄地唾罵道。
大雨已經(jīng)沖刷了現(xiàn)場的血跡,只有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能證明剛才的激烈。
“王爺,這些都是死士。”
劍影捂著左臂的傷口,傷口雖不深,卻險些致命。
傅顏鑠忿忿說道:“沒想到東厥人這么膽大包天,在皇宮偷走鎮(zhèn)國之寶,還敢行刺皇族子弟!”
傅云期緊緊皺著眉,目光深沉地環(huán)視周圍。
東厥人自從上次與大金國對戰(zhàn)后,損失慘重,這么多年來都在韜光養(yǎng)晦,怎么會突然來偷大金國的鎮(zhèn)國之寶呢?況且皇宮有層層把守,他們?nèi)绾文苓M去?向來狡猾的東厥人,怎么會愿意舍棄生命,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刺殺他們呢?按道理來說,東厥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皇宮將寶物取出來,應(yīng)該盡快回去也對。
傅云期有種不好的預(yù)測涌上心頭,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傅顏鑠。
“是如何得知寶物就在靜安寺?”
“我的線人說看見兩個東厥人形跡可疑,才一路追到靜安寺,莫不是?”傅顏鑠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此刻放松下來他才覺著背部像被撕裂般疼痛。
他點點頭,神色平靜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有人故意引我們來西陵,再殺人滅口。”
傅云期大步走到黑衣人身旁,伸手一把掀了他的面罩。
“居然是大金國的人!?”劍影驚呼道。
東厥人常年風(fēng)沙露宿,所以皮膚干裂面部發(fā)紅,面部輪廓也比他們更加深邃,一眼便能察覺他們的不同。
沾了血跡的修長手指此刻正微微顫抖。
傅顏鑠像卡了一塊東西在喉嚨,上不上下不下,實在是難受。
除了皇宮那位,還有誰能有如此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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