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所謂白月光-《十年傾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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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淼淼走出電梯,就見岑思遠一臉不善地靠在房門口,見她來了,立即站直了身子,冷聲道:“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乘以十都沒分開的時間長,你就這么忘不了他?”
岑淼淼拿出房卡開門,面上倒是不生氣,反而笑了一聲,“你沒聽過那句歌詞嗎?得不得的永遠在騷動。”
“那他是你的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岑思遠亦是冷笑著跟她進屋問道。
岑淼淼一邊脫鞋,抬手將衣服掛在衣架上,坐在化妝鏡前摘耳環,淡淡道:“紅玫瑰也好,白玫瑰也罷,朱砂痣也好,白月光也罷,都是得不到的。”
“不是吧?”岑思遠靠在桌前看著她,譏笑道,“只怕是你勾勾手,他馬上就會來。怎么樣,這種情仇得報的心情是不是很爽?”
岑淼淼抬眼看著他,勾了勾嘴角,不算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精致的臉上,像極了正在怒放的罌粟花,絕美又危險,嚇得岑思遠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他是我的意難平,意難平就是我這一輩子都會在特定的時間里想起他,想起我和他的點點滴滴。我會想如果時間重來,我會應該怎么做才能挽回這段感情?我看見他的時候我很驚慌,我只能裝作不認識他來掩蓋,可是又克制不住地想與他見一面說說話,我就是喜歡他。”說到這里,她只覺得心中有些異樣的情緒,心頭像是更了一塊什么東西,想要吐出來。
“所以,你還想聽什么?”岑淼淼看著他,頓了頓問道。
岑思遠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皺眉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你喜歡他?”
岑淼淼沒說話,轉過身子,扯出兩張卸妝巾開始卸妝。
見她不說話,岑思遠反而笑了起來,“也不用為了氣我這么惡心自己,殺敵八百自損三千,何必呢?”
岑淼淼還是沒說話,仔仔細細地卸眼妝。岑思遠走到她身后,親昵地將她摟進懷中,親了親她的鬢角,柔聲哄道:“等這次競價結束,我們去三亞。”
岑淼淼抬眼看著鏡中的他,面無表情道:“放開我。”
岑思遠不敢惹她,痛痛快快地放開她。得了自由,岑淼淼起身朝洗手間走去,反手便將門鎖上了。岑思遠笑著罵了一聲小人,轉而去翻她放在桌上的手機,拇指放在指紋解鎖的地方,手機立即打開了。他看了微信中沒有可疑的名字,又不放心地看了看通訊錄,見沒有一個臨南的電話,他的心瞬間放回了肚子里。
什么喜歡鄧其瀚?不過是對他說的氣話,且不說岑淼淼不是什么癡情的人設,再者分開九年,不甘是有,意難平亦是人之常情。但要說是喜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早就看淡了風花雪月,一夜情倒是有可能,但要說岑淼淼還喜歡鄧其瀚,癡情等人九年?他就把這手機整塊吞下去。
這樣一想,岑思遠很是暢快,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機,點開微博全是娛樂新聞,什么牧野古裝、什么最理想的趙歡、還有言枕喜得千金。
看到這里他就不懂了,言枕一個做手機搞科技的,怎么會出現在娛樂板塊?他好奇點進去一看,言枕抱著他那因為生產而有些臃腫的老婆,嘴巴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他不自覺地也跟著笑了起來,點了個贊。繼續往下滑的時候,看見一個叫“沛公子”的id發了條相關的微博——“世界上唯一的童話叫言枕與趙梔淺。祝小朋友健康成長呀。[愛心]”
看到這里,岑思遠不由得有些心虛,他確實對不起蘇沛沛。但他是個自私的人,更不想對不起自己。他點進蘇沛沛的首頁,三號的時候她也發了條微博:“出來找樂子的男人,碰上用情太深的女人,就像釣魚釣到了白鯨。by伍爾夫。”
他覺得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站不起來了,心說她們這些文化人罵起人來,引經據典的,不留一點情面,而評論里蘇沛沛的粉絲也在罵岑思遠渣男。算了,渣男就渣男吧,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恰巧這時,岑淼淼洗漱好出來了,他忙將手機關了,笑道:“洗漱好了?”
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岑淼淼倒是來了興致,笑道:“你沒有必要為我守活寡,想找樂子就找啊。”
岑思遠:“……”
果然,這個渣男人設是擺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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