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琳瑯春色-《撿個魔女闖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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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飛白要了一壺茶,伙計殷勤地點著頭應(yīng)了就要退下。
織夢見伙計要走了,不免有些著急,“欸?那個……你都不用吃飯的嗎?”
“啊?”
突然雅間里安靜了一會,慕飛白反應(yīng)過來啞然失笑,嘴角壓不住地上揚,“抱歉抱歉,是在下疏忽了。小二,再上幾份店里的招牌小菜和茶點!”
小伙計熱情地應(yīng)下,趕緊跑樓下廚房了。
雅間里,織夢瞪著他,“你在笑什么?”
“沒有沒有!”可是他的表情就是一副壓抑不住的笑意。
織夢繼續(xù)瞪著他,十分不相信:“眼睛都快笑沒縫了,你還說沒有!”
慕飛白趕緊壓了壓笑意,盡量認(rèn)真嚴(yán)肅地說:“……當(dāng)真沒有!”
有這么一出,兩人間的拘謹(jǐn)?shù)瞬簧佟?
這時,那高臺上的白衣女子已經(jīng)一曲唱罷,又是滿堂喝彩,她抱著琵琶屈膝行禮致謝下了臺。
不一會又登上來一個身穿淺色勁裝的女子,墨發(fā)干凈利落的束起,容貌清麗,手里握著一把長劍,倒是頗為利落英氣。
“咦?還有舞劍表演?這琳瑯的花魁們當(dāng)真是多才多藝!”織夢好奇的看著臺下那人。
果然那女子行了禮,就在高臺舞起了劍,劍勢并不足,但勝在行云流水,倒是頗具觀賞性。
○
逐安從那間藥鋪出來,手中便多了幾副藥包。
信步而行,準(zhǔn)備找個地方好好處理一下剛買的藥材。
突然他目光落在小巷墻邊的地上,那里有一連串?dāng)鄶嗬m(xù)續(xù)的血跡,像是有個身受重傷流著血的人扶著墻從這里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尚有余溫,是剛留下不久的。
他尋著血跡,往巷子深處走去,那血跡斷斷續(xù)續(xù)的,最后停在了一間舊宅門口。
那人在這里面?
仿佛為了證實他的猜想,那破敗的舊宅里面?zhèn)鱽砹藥茁晞×业目人浴?
逐安打量著這間宅子,宅子不算大,應(yīng)該是多年沒人居住打理了,墻面斑駁不堪,臺階上也長滿了雜草,破損的大門虛掩著。
里面又是幾聲劇烈的咳嗽還間接伴著嘔血聲,他也顧不上糾結(jié)是不是私闖別人的家宅了,推開了虛掩的大門,進(jìn)了內(nèi)宅。
庭院早已經(jīng)荒廢了,雜草叢生都快沒過小腿,只有一條很隱蔽的小路通向里屋,說是路其實不過是幾塊坑坑洼洼墊腳的小石板。
他踏著走了過去,里屋空空蕩蕩的,房頂也塌了一角,很是落魄。看向咳嗽聲方向,一個渾身襤褸,蓬頭垢面的人佝僂著身子靠在墻角捂著嘴不停咳嗽,有血從臟兮兮的指縫里留下來,這么瞧著像是個乞丐。
聽到他咳的厲害,逐安趕緊過去想替他診斷下病況。
察覺到有人靠近,那乞丐十分警覺地抬起頭,身子往后縮了一點,手里攥著一把匕首,眼神警惕而兇狠。
見嚇到他了,逐安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客客氣氣地拱手行禮,也沒因為他是個乞丐就輕視怠慢,語氣越發(fā)溫和。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在下是一名醫(yī)師,看你咳得厲害,想必病的很重,我可以幫你看一下。”
那乞丐依舊警惕地看著他,匕首收了一點,低聲說道:“我只是一個下賤的……乞丐,請不起大夫。”
逐安保持著溫和的笑,耐心地解釋:“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同樣為人,哪有貴賤之分?我并非為了錢財,你病得很重需要幫助。”
說完,逐安抬起了一只手遞過去攤開了手掌,認(rèn)真溫和地看著他。
“你可以相信我。”
乞丐又咳嗽起來,想必也覺得自己身體狀況十分糟糕,沉默地收起了匕首,望著逐安。
如同阿堯說的一樣,逐安的氣質(zhì)像是修行多年的老禪師,溫潤如玉,總會讓人覺得十分安心。
看著那雙溫和的眸子,片刻后,他遞了只臟兮兮的手搭在逐安手上,算是表示信任了。
逐安溫和地反握住了他的手,右手搭上他的手腕。
那乞丐看著他,遲疑片刻,故意用臟兮兮的手抓了下逐安的衣袖,留下一個黑糊糊的臟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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