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君安在 1-《郡主今天又想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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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揚一臉肅然,輕輕松松將書卷接過,“徐姑娘力氣小,搬書的累活,交給我就好。若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便給我沏一壺茶罷。”
蘭揚接過我手上的書時,離我很近,說話的熱氣都打在我的臉上,燙得我的臉都熟透了,低低地應著,“嗯。”
蘭揚幾乎每日都會來這邊,借書、巡查、請教詩詞…理由從不重樣。
蘭揚該不會對我…
不可能,他是紀辭的男寵,不可能有二心!
“徐姑娘,我最近寫了一首詞,能不能幫我品鑒品鑒?”
我神色復雜地望向蘭揚,又狠心地關上房門,“蘭大人,男女有別,你去找公主品鑒吧。”
紀辭對我這么好,我不能撬她的墻角。
蘭揚心一緊,擔憂地敲著房門,“徐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大觀園是女子學堂,蘭大人是男子,出入其中有傷風化。”
“公主說過,只要不違背道義,男女之間可以正常往來。若是…若是徐姑娘不想見我,那我以后少來幾次。”
蘭揚人雖沒來,東西卻是一茬一茬地送來。其用意,可謂是昭然若揭。
我生怕紀辭誤會什么,打算等她來大觀園時,便要好好解釋清楚。
誰知,我突然收到一封家信,母親病重,催我趕緊回京侍疾。
我和紀辭陳情緣由后,她特意給我批了一個月的假期,還讓蘭揚護送我回京。
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從不主動開口說話,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徐巧!”
我端坐在馬車中,聽到蘭揚連名帶姓地喚我,不自覺地攥緊羅裙。
蘭揚沒有得到我的回應,又忐忑地道了句,“徐巧,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沒有!”
我急于解釋,說的話幾乎不過大腦。
話一出口,我也不想解釋其他,索性將事情挑明了說,“蘭大人是公主府里的人,不是我能肖想的人。”
“我日日前去大觀園,明眼人,都看出我對你的心意,公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次,公主還特意安排我護送你回京。你如此聰慧,我不信,你不明白公主的用意?”
是啊,我和蘭揚往來甚密,幾乎人盡皆知。
紀辭非但沒有阻止,似乎還樂見其成;尤其是陶融,總是有意無意地派蘭揚來大觀園。
我試探地將軒窗推開一絲絲縫隙,“蘭大人,公主于我有收留、栽培之恩,我此生都不會對不住公主。”
“徐巧,與其說,公主將我們視作男寵;不如說,公主將我們當做家人、朋友。公主和陶大人心意相通,已經容不下第三人。若非我們執意留在公主府,她早已將我們遣散。所以,你不必有太多顧慮。”
蘭揚的話,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我心底的不安和愧疚,都被縷縷的微風吹散。
我們約好,等母親病愈后,他便來我家提親。
回到徐府,我并沒有看到雙親高堂。
疑惑之時,我招來管家詢問,他支支吾吾半天,只是讓我先回院子歇著。
誰知,我一回到房間,突然竄出幾個嬤嬤將我反擒住,用麻繩五花大綁。
“大人、夫人,五姑娘已經抓住了,今晚就送去太子府嗎?”
“給她換上紅紗衣,連夜送去太子府侍寢。若是她取悅了太子殿下,本官就要升官發財了。”
又粗又磨人的麻繩,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卻沒有父親的話壓抑憋悶。
我雙眼含著淚,“父親,女兒不是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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