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若這才開始正眼打量陶融,真真是,越看越滿意,“緣緣這個夫婿,果真是人中龍鳳。緣緣有他的輔佐,這家主之位,定能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你們也別跟若姨說什么謝,如果不是景翰大哥,我和經(jīng)兒,早就被趕出紀家了。所以,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就該早些讓緣緣成家,這樣,不就早早的收了心,家主之位也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牧恕? “若姨,紀家是不是不講究男尊女卑?” 這句話,紀辭憋了很久了。 “紀家是名門望族,又不是什么莊戶人家,需要青壯男子做勞動力。在紀家,男子、女子沒有任何區(qū)別,凡是有能者,皆能受到他人敬重。” 岑若說出這番話,讓紀辭頗為意外,也頗為感動。 她還以為,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大辭已經(jīng)根深蒂固,紀家多多少少也會受到影響。 這紀家,看似規(guī)矩死板,原來還是這般會變通的。 將岑若送出去后,紀辭二話不說,就將陶融拽回房間,“陶融,你咋這么大的主意!沒事干嘛非得替我做主!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來到這邊的真正目的!” 紀辭是真的被他氣得不行,要不是礙于岑若還在,陶融剛開口時,她就要發(fā)作了。 “小小無意家主之位,不代表他們認為你無意。與其一個個排查,還不如主動出去,爭奪家主之位。當初,幕后之人將她當做擋路石,不惜對她痛下殺手。若此番爭奪家主之位,定能逼出幕后之人?!? 紀辭聽了陶融的話,怒火登時偃旗息鼓,“好像,有點道理……” 忽的,紀辭又重重地搖頭,“不行,我們不會在這久留。等查出當年真相,就要拍拍屁股走人,那紀家怎么辦?” 總不能,這家主的位置還沒坐熱乎,就撂挑子走人吧。 陶融輕輕地掐著紀辭的臉蛋,似乎,想要將她的疑慮掐散,“父親是紀家上任家主,自從他離開紀家后,便再未過問紀家之事。這么多年,紀家從未再擇家主,也沒出過任何岔子。” “由此看來,紀家制度完善,家主之位,可有可無。之所以要擇選家主,不過是選一個精神領袖而已?!? “既然如此,我們坐一坐這家主之位,也無妨。一來,這本就屬于你。二來,在紀家的日子,我們也能舒心些。” 紀辭一想到家主的特權,不免也有些動心,“怎么才能奪得家主之位?。俊? 等她當上家主,她就廢了那些家規(guī)。 她才過來一天,就憋屈得不行了。 “紀老太公,似乎非常屬意你?!? 紀辭一想到紀老太公那張鍋底臉,腦袋更加沉重了,“好吧,那就去見見他吧?!? “你不想去,那我代你過去?!? “那不行。紀家人對我還算客氣??聪蚰銜r,眼底的冒著的火光,都能燒得死人。你一個人過去,他們非得把你吃了。” “小小,你這么護著我,就不怕我得意忘形?” “你得意忘形,我就把你捏回來唄。” 紀辭、陶融來到紀老太公的院子,讓人通報過后,等了許久,才聽到里邊的傳喚聲。 一系列繁瑣的禮節(jié)過后,紀辭總算是坐到了花廳的椅子上。 紀老太公沒精打采的,目光瞥向紀辭,似乎有些幽怨,“緣緣過來,可有要事?” 紀辭察覺到紀老太公的目光,心底一咯噔,她應該沒有得罪他吧。 紀辭正反省之時,便聽到紀老太公“咕咕”叫的肚子。 這下,紀辭突然反應過來。 紀老太公這是記恨她早上放下筷子,害得他沒吃飽。 紀辭厚著臉皮,將紀老太公的目光忽略掉,“回堂叔祖父話,阿……” 紀辭想到,紀老太公不喜歡紀辭這個名字,話到嘴邊又立即改口,“晚輩過來,是想請教家主之事?” 神情懨懨的紀老太公,眸光忽的閃閃的,身子都坐得更正了,“緣緣想通了,不再排斥當家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