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辭陌衍喜出望外地接過書信,片刻后,又急忙退還回去,“辭妹妹支出巨額軍餉,卻讓我擔(dān)了美名。此事,我心中有愧。明日,我便稟明父皇,將這躺差事給推了。” 紀辭聞言,不再猶豫,將云相販賣考題,她亦牽扯其中的事,簡要地敘述一遍。 “辭陌衍,若你當(dāng)真覺得有愧,便保下我。” 利益交換,還不損害辭陌衍己身利益,他沒有道理不答應(yīng)。 “辭妹妹,你知道的,憑著我們自小的交情,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出事。你何必拿著軍餉,作為交換呢?” 難道,她一定要和他分得如此清楚? “為了心安。” 你啊,還真是嚴防死守,不給我半點機會。 陶融擺上了棋盤,“上次對弈,岑兄惜敗。今日,不知陶某是否還能險勝一局。” 岑經(jīng)戒備地盯著陶融,“方才,還是唇槍舌劍;眨眼之間,便與我稱兄道弟。契王還真是能屈能伸。” “岑兄想名揚海內(nèi),陶某在詩壇也小有名氣。聽聞,近日有幾場詩會雅集,岑兄若是得空,倒是能一同前去。” 陶融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 “說吧,契王有何目的 ?” “三年前,科考販題案,由云相主導(dǎo),不過,小小亦牽涉其中。若要揭穿云相,小小罪責(zé)難逃。所以,我希望,紀家出面,保下小小。” 岑經(jīng)落下一子,“科考販題乃是重罪,契王何以見得,紀家能保下郡主?” “方才,在祠堂之時,岑兄一口咬定,若是紀家不愿,即便是圣旨,也無法勉為其難。岑兄此時反口,莫非,小小是紀家不愿搭救之人。” 岑經(jīng)面色有些鐵青難看,“二者性質(zhì)不同,怎可混為一談!” “王爺,大事不好了。下午,郡主回到府中,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剛剛,宮中傳來消息,郡主在平章殿狀告云相,販賣考題。現(xiàn)在,他們正在平章殿對質(zhì)。” 蕭問渠說話時,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一得到消息,就跑了過來。 陶融驚得陡然站起,片刻后,又若無其事地坐下,“嗯,知道了,退下吧。” 岑經(jīng)緩緩落下一子,“契王,可真是坐得住。” “岑兄,此局棋,陶某敗局已定。如若陶某能絕處逢生,還請岑兄莫要作壁上觀。” “白子被黑子處處掣肘,落子即死。反敗為勝,絕無可能!” “若絕無可能之事,陶某也能辦到。岑兄,還能拒絕我嗎?” 陶融胸有成竹的話,讓岑經(jīng)不由得呆愣。 回過神后,岑經(jīng)又一臉的不屑輕視,“一局死棋,契王還信誓旦旦,能夠翻盤。還真是,張狂至極。” “岑兄,這是怕了?” “我會怕?” 岑經(jīng)明知是激將法,仍一頭往上撞。 因為,他能篤定,陶融無法逆風(fēng)翻盤。 陶融唇角逐漸上揚,夾起一顆白子,落在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 岑經(jīng)滿腹狐疑,“這一子,并無任何精妙之處。甚至,還助長了我方的局勢。” “岑兄落子便是。” 岑經(jīng)不以為意地執(zhí)子,落子之時,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處落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