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時和生得俊美,郡主又好美色。前些年,但凡他遇上郡主,便被強搶回府上。云相忍無可忍,連同文武大臣彈劾,郡主才稍稍消停些。以至于,府上只有四位面首。” 天啊,強搶民男! 難怪云時和這么恨她。 紀辭快要自閉了。 郡主府離綏安寺不算遠,也不算近,午后,一行人才抵達楠山的山腳,而綏安寺,在藏風聚氣的楠山山腰。 為示心誠,但凡是前來參拜祈福者,都得一步步爬上山。 山腳至綏安寺,共有一千級臺階,一級代表一個神賜的祝福。 “辭妹妹不信神佛,不喜參禪,但這千級石階,還是要一步步走完。否則,進不了綏安寺的門。” 紀辭笑得眉眼彎彎,“太子哥哥,若我不信神佛,怎會提議水陸道場之事?” 辭陌衍的目光越過紀辭,看向她身后,語氣盡是嘲弄,“昨天,才被辭妹妹搶進郡主府。不安分守己地躲在府上,又眼巴巴地跑來辭妹妹面前招搖晃蕩! “參加太子殿下,參加……辭郡主!” 這聲音,紀辭很熟悉,是云時和身邊的小廝。 紀辭轉過身去,目光正好撞上似笑非笑的云時和。 紀辭很是熱情地打招呼,“云公子,好巧啊!” 辭陌衍眼底滿是不屑,“也不知真是偶遇,還是刻意安排的巧遇。” 辭陌衍正是因為這張嘴不饒人,最后被云時和生生割了舌頭。 紀辭壓低聲音,“太子哥哥,云公子幼時在綏安寺養病,和凈如大師有幾分交情。” 辭陌衍眼底的輕視,這才少了幾分,“相逢即是緣,若是云公子不介意,同行可好?” 紀辭暗暗咋舌,這辭陌衍翻臉的態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云時和飄忽的眼神掠向紀辭,片刻后,才緩緩點頭。 辭陌衍是打心眼里輕蔑失語的云時和,雖是有求于人,一路上,也是晾著云時和。 紀辭想到辭陌衍的凄慘下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云時和有大才,日后必大有作為,最好不要得罪他。” 辭陌衍卻不屑輕笑,“云時和即便有驚世韜略,口不能言,又有何用?辭妹妹還是想想,如何才能請凈如大師出山吧。” 辭陌衍聽不進去,紀辭也不多費唇舌。 進入肅穆莊嚴的綏安寺,氣喘吁吁的紀辭,前腳剛躺到禪房的榻上,后腳便被云時和叫過去了。 禪房中,云時和正筆走龍蛇,見紀辭氣喘吁吁,眸子閃過一抹精光。 紀辭走近時,云時和正巧擱筆,將那張宣紙遞給她。 ‘凈如大師德高望重,不涉紅塵之事。無論誠心相請,還是威勢相逼,凈如大師都不會出山。’ ‘不過,大師嗜酒愛肉。閉關修煉之余,必會小酌啖肉。然,佛門三千戒律清規,飲酒啖肉不敢為人知曉,每每不得盡興。’ ‘若贈以美酒佳釀、珍饈肉膾。水陸道場一事,大師興許能應允。’ 紀辭一眼掠過上面的內容后,不假思索地點頭,“行,就按你的意思來。” ‘郡主如此信任我?’ “自然,為了陶融,你定會全力以赴。” 別的,紀辭不敢保證,但云時和是陶融的擁躉者,這是毋庸置疑的。 ‘郡主如何知曉的?’ 他欽佩景仰陶融之事,他隱藏地非常好,只有他的親信知道。 紀辭自然不會實話實說,“昨日,你和陶融聊得如何?” 云時和想起昨日的失態,渾身都不自在,寫出來的字,都有些歪了,‘還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