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辭怔怔失神地望著陶融,贊嘆的話語,脫口而出,“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這般絕色極品,本該被擲果盈車,受人追捧,卻被迫淪為質子,遭受這般非人的待遇。 紀辭看小說時,便疼惜憐憫陶融這個紙片人。 面對活生生的陶融,悲憫的情緒更是被放大了千百倍。 陶融冷冷地諷笑,“紀辭,要不要我提醒你,這道未愈的傷口。” 說著,陶融撩開右側垂下的青絲。 一道猙獰可怕的傷口,自右眼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 許是傷口沾了水,被浸泡得泛白腫脹,就像是泡得腐爛的白菜葉一樣,讓人惡心反胃。 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硬是被那道傷口破壞了美感。 紀辭擠出來的那滴眼淚,在看到陶融的傷口后,心疼的眼淚奪眶而出,深深地對陶融鞠下一躬,“陶融,對不起,我……” 萬惡的原主,你還真是下得了狠手! 陶融若無其事地放下青絲,那道可怖丑陋的傷口,便被遮得嚴嚴實實,“紀辭,若你良心未泯,便替我尋得良藥,治愈這道傷口。” 系統:【主人,答應他!】 系統雖然智商欠費,但難得語氣如此認真,不容置疑。 紀辭略略猶豫,也鄭重其事地望向陶融,“不知,良藥為何物?” “龍須、鳳發、太清蓮!” 紀辭雙眼瞪得像銅鈴,“什……什么?” 顧名思義,龍須便是帝君之須,鳳發則是國母之發。 常言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古人對須發珍重如性命,想要取得龍須、鳳發,無異于取一國帝后之性命。 至于太清蓮,是長公主和駙馬的定情信物,駙馬征討西陶,戰死沙場。 二人情深義重,太清蓮是駙馬唯一的遺物,即便將長公主殺掉,也未必能得到太清蓮。 陶融此舉的真正用意,只怕是讓她和辭帝、辭后、長公主徹底決裂。 陶融都沒有施舍一個眼神給紀辭,自顧自地躺回床榻,“這傷勢耽誤不得,若三日之內,無法集齊良藥,便無需費心補償我了。” 紀辭不動聲色地斂去眉間的怒意,深情綿邈地望向陶融,聲音清柔卻擲地有聲,“但為君故,萬死不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