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孤獨難眠的夜-《離婚后我在鄉下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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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封悶騷嗎?
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蘇凌深有體會。
有些事如果不問,他不會主動開口,即使開口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尤其是近半年,藺封的“悶”變本加厲,次數多了,蘇凌備感無力,都不知該怎么和他溝通。
“哎,不提他了。”林舟見蘇凌眉間愁云凝聚,轉移話題,“農村的房子怎么樣?住得習慣嗎?”
“很不錯。”蘇凌收拾心情,轉換鏡頭,舉著手機讓林舟參觀房子。
林舟透過屏幕看到屋子里的擺設,驚嘆聲連連。
“小凌!你賺了!這椅子、這桌子、這架子、這屏風、還有角落里的那個瓷瓶,都是古董吧?”
“應該是,這宅子有幾百年的歷史了。”蘇凌來到大廳,打開門,把手機對著外面照了照,“前面是院子,園林風格,挺漂亮。”
可惜現在天黑了,沒有草坪燈,看不清景色。
林舟原本擔心蘇凌到了鄉下,會住破舊的土磚房,如今看著這座古色古香的宅子,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
“除了房子,二爺爺還給我留了十畝地和一座承包了五十年的大山。”蘇凌說。
林舟詫異地睜大眼睛:“十畝地?承包了五十年的山?你二爺爺是個隱居的土壕啊!”
蘇凌感慨:“拿到遺產時,我和你一樣驚訝。”
林舟眨眨眼,摸著下巴:“所以……你準備在鄉下種田嗎?”
蘇凌一愣:“我?種田?”
讓他一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去種田,開玩笑嗎?田還沒種半畝,人得先趴下,太不靠譜了!
林舟道:“總不能浪費擱置了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無聊當種花唄!”
蘇凌失笑:“種花和種田能一樣?”
花只有一盆,放在陽臺上澆澆水,施施肥,曬曬太陽就好了,種田卻是個長期的體力活,他絕對干不了。
林舟建議:“如果實在不想自己種,就租給其他人種嘛!”
蘇凌點頭:“我考慮考慮。”
又聊了一會,兩人結束了視頻。
望著暗掉的屏幕,蘇凌輕嘆一聲,關好門,繞到大廳中堂墻后,往樓上走去。
農村的夜晚,異常安靜,腳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格外刺耳。
蘇凌第一次住這么偏僻這么大的宅院,有點適應不良。白天有李大海和張嬸在,不覺得害怕,夜晚剩他一人,走在狹長的樓梯上,背部發寒。
“富強、**、文明、和諧、自由、平等……”蘇凌一口氣念完,壯大膽子上了二樓。
二樓共有三個房間,中間是主臥,兩邊是次臥。
張嬸說,二爺爺生前住在主臥,如果蘇凌忌諱,重新裝修,開窗晾兩個月,晦氣就散了。
蘇凌于是暫住東邊的次臥,打算過段時間,再請人裝修主臥。
次臥里擺設簡單,一個靠墻的古老衣柜,一張一米五寬的木板床,床上的被褥還是他向張嬸現買的。
前幾天張嬸用新棉花彈了兩床被子,本想留著給過年回家的兒子媳婦用,既然蘇凌急需,就先給他了。
蘇凌自然不能白拿,花錢買下,順便買了被單和床罩。張嬸眉開眼笑,買二送一,贈了他一個放置不用的舊枕頭。
四個行李箱整齊地擺放在墻角,蘇凌打開一只,找出內褲和睡衣,進浴室清洗。
二爺爺修繕宅子的時候,給臥室加了現代化浴室,不過里面沒有熱水器,蘇凌用冷水草草地沖了一把。
春天的夜里洗冷水澡,那叫一個酸爽,洗完后,蘇凌迅速鉆入棉被,蜷縮著瑟瑟發抖。
新彈的棉花被有一股太陽的味道,柔軟干燥,但無法與家里的蠶絲被比,粗糙的被套和床單磨得皮膚難受,怎么躺都不太舒服,睡意全無。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無不令蘇凌心里發慌。
輾轉反側了許久,腦子越發清醒,想起后院那間獨立屋子里的祖宗牌位,冷汗直冒。
拉起被子覆在頭上,悶了一會,呼吸困難,受不住掀開被子透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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