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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是——否定的。

    瘋牛在看到王毅一動不動時，這一拳沒有半分減慢，相反，他更加迅猛的揮拳。

    可是，當他拳頭穿過對方身體時，整個人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這么容易？

    這是大腦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不過很快被自己推翻。

    不，不可能吧？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卻猶自不能相信——

    我擊中的，只是一個殘影？

    這個被他壓下的念頭，才是事實的真相。

    留在原地的，只是王毅高速移動后，留下的一個殘影。

    而他本身，已經朝著山上沖去。

    幾個呼吸間，便沖到了夜貓的跟前。

    和獨眼一樣，夜貓打空了子彈，這會兒剛剛裝填好丹藥。

    他同樣哆嗦著看向王毅，臉上露出了求饒的神色：“我，我認輸，留我一命好嗎？”

    說著，夜貓將狙擊槍扔到了地上。

    同時撲通一聲，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祈求之色溢于言表。

    王小四的長刀出鞘，鋒利刀鋒刮過了他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卻長長的血痕。

    接著，他輕蔑的笑了一下，收刀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只是，當王毅走出幾十米遠時，夜貓露出了奸計得逞、以及怨毒之色。

    他猛地抓起狙擊槍，抬起槍口，看都不看瞄準鏡，手指用力壓下了扳機。

    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夜貓有九成的把握，可以不依靠瞄準鏡，直接命中目標。

    呯——

    子彈，離開了槍膛。

    如此高速，他當然沒法捕捉子彈的運動軌跡。

    但是，僅僅憑借槍口所指的位置，他就有信心，這一槍，肯定可以爆頭。

    “死啊，臭小子。”

    可惜的是，這是他最后的信心。

    現實已經何等殘酷，夜貓卻還在抱有幻想。

    子彈穿頭而過，可是和瘋牛擊中的一樣，只是個殘影。

    咻咻咻——

    這是什么聲音？

    槍聲過后，是一陣旋轉的風聲。

    有什么東西飛過來了嗎？

    夜貓尚在疑惑，意識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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