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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個正是王毅，而另一個則是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滿臉錯愕、驚怒和恐懼的萬海鵬。

    半分鐘的時間殺掉了沖進來的士兵，又用半分鐘的時間干掉了外面的狙擊手。

    兩個‘半分鐘’同樣可以作為‘一分鐘的時間有多長’這個問題的答案、同樣可以當做萬海鵬整個人生和心路歷程的轉折與劇變、同樣可以算作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時間。

    “呵呵，呵呵呵，”萬海鵬呆呆的看著王毅，嘴里發出歇斯里地似得怪笑聲，“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你……”

    王毅猛地抓住了萬海鵬的脖子將他像一只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接著向前一突碰的一聲把他摁到了墻上，右手的緋紅同時抵在了他的心口。

    微微松開手，萬海鵬在咳嗽聲中驚恐的求饒：“不不不，不要殺我，我，我封你為上校，啊不，我封你為將軍，我讓你當師長，你不要殺我……呃……”

    再次用力掐住萬海鵬的脖子，將他絮絮叨叨的求饒聲卡在了喉嚨里后，王毅突然輕聲說了三個字：“萬子豪。”

    “呃啊——”

    聽到這三個字，萬海鵬眼中的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光亮以及隨之而來的憤怒和仇恨，他用僅剩的一只手抓住了王毅的手腕用力掰動著卻如同以螻蟻之力妄想撼動大樹般毫無可能。

    只是聽到了這三個字，他就明白他的兒子是王毅殺的，他想怒罵、想質問、想詛咒卻偏偏不再想求饒。

    “是我，”王毅冰冷的說道，“我還知道萬子豪不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還有個情人、還有個私生子，他們應該也在這里吧？”

    呃——

    萬海鵬喉嚨里發出的聲音驟然高亢了起來，他眼中的神色也突然變成了哀求和乞憐。

    “他們該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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