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沐凌蝶眼底掠過一絲寒芒,眸光陰沉,身上溢出了一道冷冽的殺氣,冷冷詢問著: “你是說狗皇帝元祁,派了宣旨官,前往邊塞蘇子巖那邊去過?” “回稟娘娘,馮川那邊傳回消息是這樣的。聽說那個宣旨官,也是一個好色之徒,回了京城之后,沒有直接回宮復命。而是趁著天黑,去了“水月樓”,被馮川灌醉之后,還吐露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燕兒還沒有說完,沐凌蝶便接口詢問著: “什么驚人的消息?” “馮川說,皇上元祁下旨給蘇子巖將軍連升倆級,已經升到了一品大將軍的職位了。看來皇上并沒有表明看起來,那般討厭蘇櫻雪與蘇子巖。奴婢擔心皇上他,是不是只是在娘娘你的面前,裝裝樣子啊!” 沐凌蝶的婢女燕兒,有些擔憂地據實稟報著。 燕兒說完,沐凌蝶的目光,似千年的冰川般,眼中寒光乍現,清冷地說著: “如果真是如此,本宮一定要他早下地獄。” 沐凌蝶說到這里,停頓片刻,接著吩咐著: “去,飛鴿傳書給馮川,讓他殺了那個傳旨官。蘇子巖在邊塞多次向皇上請旨,索要御寒衣物,以及風寒之藥,都被本宮用身份給地方官員施壓,壓了下來,皇上這才沒有看見奏折。如今傳旨官去過,本宮擔心,蘇子巖定讓他給捎了口音或者信件給皇上,絕對不可以讓他見到皇上。” “是,奴婢這就前去飛鴿傳書。” 燕兒畢恭畢敬地說著,轉身向“軒翠宮”外走去,來到了一處無人之地,將一只鴿子丟了出去,又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軒翠宮。” 而元祁則由云游扶著,回到“御書房”后,一陣狂嘔,后來又喝了一碗小太監劉文端來的醒酒湯,方清醒了過來,他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說道: “朕今日喝多了,多虧你將朕叫了起來。算算日子,那個前去邊塞給蘇子巖傳圣旨的傳旨官,是不是也該回來了?可有他的消息?” “回稟皇上,聽城門那邊傳過消息說,傳旨官張庭的確已經在今日進了城,只是進城之后,天便黑了,許明天上朝時,便能見到。” 云游將接到的飛鴿傳書,據實稟報著。 “如此便好,朕也可以放心了,邊塞與京城路途遙遠,朕真怕途中出了什么問題。” 元祁說到這里,停頓片刻,接著說: “云游,朕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因為上次朕命人責打你之事,你一直在記恨著朕。不愿意跟朕多說什么?朕其實真的很煩,朕現在終于明白了當年先皇的無奈。他明明那么喜歡朕的母后,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寵幸那么多女人,他心里一定也如朕一般苦吧!畢竟平衡各方關系,是每個帝王最艱難的一個過程。如今朕也體會到了,可是朕卻一直做不到先皇那般,云游你能理解朕的苦嗎?。” “皇上已經做的很好了不是嗎?云游從來沒有怨恨過皇上,皇上當年還是云游的救命恩人,云游感激皇上。” 云游不帶一絲感情,盡職責般接口說著。 元祁搖了搖頭,臉上呈現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說道: “你該知道,朕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感激。朕想要的是一個兄弟,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朕想將心中的苦,說與你聽。” 云游一聽,急忙跪倒在地說道: “皇上有兄弟,各地藩王都是皇上的兄弟,京城有逍遙王不是嗎?他們都是皇上你的兄弟,如果皇上想續兄弟情,可以將他們全都招到皇宮來,你是皇上,一切都可以隨身所欲,卑職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才,不敢與皇上稱兄道弟,更擔不起“朋友”倆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