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心已定-《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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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結(jié)果都設(shè)想過了,白亦陵唯獨沒有想到,陸嶼竟然會這么早就把一切都打算好了。
白亦陵在床沿上坐著,陸嶼半跪在他面前,仰頭覷著對方的表情,這副模樣有點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我知道我的身份有些麻煩,讓你跟我在一塊是委屈你了。我怕給你帶來不便,所以暫時沒有跟父皇說起你的具體身份,等以后撿個好時機(jī)再好好安排。他因為不能跟我娘在一起,心中一直有遺憾,所以在這方面不會對我苛責(zé),我心里都有數(shù)。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雜事給你添半點心煩的。”
其實以陸嶼的性格,他才不在乎別人會怎么想怎么說,反正他喜歡的人就是最好的,能跟白亦陵在一起,更是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
但陸嶼自己可以這樣,卻絕對不愿意白亦陵有半點遭人非議之處,他身為皇子,地位較高,如果這事處理不好,難免會讓白亦陵被人看輕,最后也影響兩人的情分。
所以他的打算是,先跟皇上打個預(yù)防針,讓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等以后有了機(jī)會,還得讓其他的人也知道,他喜歡的人是他辛辛苦苦努力了很久才追到手的,一切事情皆是他主動為之,到時候大家不會說閑話,肯定還得交口稱贊。
他們會說:“淮王殿下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看來只有不屈不撓不放棄,才能找到佳偶啊!”
還一定要羨慕的眼睛放光:“白指揮使才貌雙全,人品絕佳,淮王殿下的福氣太好了!”
最后除了夸獎,一句多余的話都說不出來:“這兩位珠聯(lián)璧合,佳偶天成,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姻緣啊!”
陸嶼神飛天外,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抬起頭來,白亦陵正臉色古怪地看著自己,問道:“你笑什么呢?”
明明剛才還說的挺嚴(yán)肅的,說著說著他就一個人傻笑上了,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白亦陵不得不說,這真的很欠揍。
陸嶼道:“我一想以后的事,就覺得好開心啊哈哈哈哈哈。”
白亦陵:“……”
他忍無可忍,膝蓋又被對方捂的發(fā)熱,終于一腳把陸嶼給踹翻了。
說是踹,其實這一下根本就沒用多少力氣,陸嶼順勢握住白亦陵的腳腕,趁其不備拉了他一把,自己撲上去,直接把人抱了個滿懷,兩人倒在床上。
陸嶼輕聲道:“自從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每天都很高興。我剛到京都的時候,并沒有打定主意留下來,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京都很好——你愿意信任我,與我交心,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所謂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在他的心中,白亦陵早已經(jīng)勝過了邊地的漫天星月流光,怎么也放不下舍不掉了。
心中一股情愫油然而生,白亦陵沒說話,只是笑著,陸嶼卻覺得這寂靜的房間里面憑空生出了些許纏綿之意。
他俯身去吻對方的睫毛,又向下親了親唇角,眼看白亦陵臉上透出些許薄紅,就像是上好的白玉暈染霞光,說不出的動人,忍不住柔聲道:“遐光……你這字,取的真好。”
白亦陵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連陸嶼的表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便問了一句,陸嶼又笑著親了他一下,說道:“我表字隨棹,娘取的,不過幾乎沒有人叫過。”
他的名字是“嶼”,是為海中小島,這個表字卻頗有隨波逐流,任意而行之意,想來陸嶼母親本來的心愿是不希望兒子因為身份都牽絆的。就像白亦陵自己的名字是傷名,本不吉利,但配上“遐光”二字,便是險死得生,重現(xiàn)光彩,也正是當(dāng)年他師父心中期待。
他想到這里,順口說道:“人家說字如其人,看來還真有道理,只不過要是重名重姓的,又不知道怎么說了。”
陸嶼笑道:“即使是穿著同樣衣服的人,頂多也只是背影相似,一轉(zhuǎn)頭就不同了。更何況只是姓名一樣……”
他的話還沒完,白亦陵忽然將陸嶼從身上掀開,猛地坐起來,神色驚詫。
一道靈光從他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上午時和閆洋百思不得其解的關(guān)節(jié)點頓時得到了答案。
他喃喃道:“背影、大火、劉勃……陸嶼!”
陸嶼:“……”
他死人一樣躺了片刻,又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委屈道:“為什么要把我跟他們一起叫?”
白亦陵回過神來,不由失笑,順手摸了摸他的臉作為安撫,說道:“抱歉。”
陸嶼一下子就被順毛了,握住他的手親了一口,笑問道:“你想到了什么?”
白亦陵道:“我知道劉勃是怎么被人害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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