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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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則道:“白指揮使也只是提出疑問而已,解釋開了便是,他沒做錯,何來道歉之說?”
兩人的話幾乎是同時出口,語聲混雜,說完之后又互相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諸如“心機婊”、“舔狗”、“小賤人”等字眼,眼神交鋒之間已經把自己的叔叔/侄子罵的狗血淋頭,于是各自把頭轉開了。
岳淳一看這架勢,不由感到一陣頭大——白亦陵一個人已經很不好糊弄了,現在居然還多出來兩個王爺口口聲聲地向著他,不對啊,臨漳王難道不應該站在劉將軍府這一邊嗎?劉勃也太沒用了!
他一邊頭疼一邊不得不回答陸嶼的問題:“淮王殿下,小人在這一行中做了多年,從沒有看走眼過。若是話至此處諸位還是不信,那確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玉料沿著紋理剖開?!?
“像這種上等的彩玉,都是分層的,普通雕刻的時候只是按照表面的紋理,但如果由手藝精純的人來將最外面那一層打磨掉,真正的大千玉內部會顯示出天然的美麗花紋。不過這種剖玉之術需要上乘的刀功,用刀的人還需要一定的氣感,可以看清楚內部紋理,小人是做不到的。小人的師父倒是有這個手藝,可惜已經去世了?!?
這番話倒是事情,岳淳說著心里面還有些遺憾,要不是師父去的太早,這門手藝說不定就能由他傳承下來了。
白亦陵聽到這里,道:“別說了,拿來。”
岳淳一怔:“啊?”
白亦陵直接把他手里的杯子拿了過去,說道:“岳師傅有專門用來剖玉的工具吧?借我用用?!?
岳淳驚疑不定,轉頭吩咐了徒弟去取來自己的工具,但又懷疑他聽錯了白亦陵的話:“白大人的意思是,你懂得剖玉之術?”
白亦陵笑道:“在下一屆武夫,平日里打打殺殺的,讀書不多,這種動刀子的事好歹也要稍微擅長一些。”
岳淳:“……”
他才他說白亦陵誤解了書中的意思,話里話外就是在說他只知道練武,讀不懂文章還要斷章取義,結果這個意思被白亦陵用自謙的口氣說出來,倒讓人被不軟不硬地刺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過現在他的反應也已經不是重點,眼看著白亦陵接過取來的刀具,其他人的目光已經都被吸引了過去。他們既想看看白大人怎樣剖玉,也想看看這玉器被剖開是個什么模樣。
連系統都激動萬分:【宿主懂得剖玉之術嗎?可以將玉內層的花紋解出來嗎?宿主真棒!】
白亦陵坦然道:“不懂啊,不會啊?!?
系統:【……】
白亦陵道:“所以,把你的大禮包打開吧。”
遇到一個比系統還溜的宿主,也實在是無話可說。懷著仿佛被自己給忽悠了的心情,系統默默打開了禮包:
【中級禮包“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很樂于奉獻”投入使用,請宿主加油?。à牛? ̄)づ╭~】
除了刀具之外,岳淳的徒弟又在他的示意之下,拿來了一面白色的屏風,一盆清水,放在空地上擺好,其他外行人不知道這些是做什么用的,竊竊私語間,更加好奇了。
白亦陵不受影響,先將他稱為真品的那個玉屏風擺件拿了起來,端詳了一陣,開始下刀。
他手中剖玉用的小刀不過一指來長,刃薄鋒銳,刀身呈青色,秀秀氣氣的,可是到了他的手中,就平白多了一股凌厲之氣。
刀光劃過,青色的寒芒在銅鏡般大小的玉屏風上流動起來,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動作,隨著一塊塊玉屑的掉落,屏風的表層被剝離,露出了內里形狀奇幻的花紋來。
白亦陵腕骨突出,指骨修長,這雙手無論拿著什么樣的東西,坐著什么樣的事情,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風雅,他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放下屏風,又用同樣的方法,將七彩飲虹杯的表層也剝離下來。
剛才他剖完第一個擺件的時候,岳淳拿著端詳,劉勃也湊過去看了一眼。他不懂這些東西,只見岳淳瞇著眼睛看了半天,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沖自己搖了搖頭,立刻就松了口氣。
看來白亦陵不過是故弄玄虛,沒什么可擔心的。
心里的石頭一落地,劉勃立刻就把頭撇開了,站到了人群外圍去,他多看白亦陵一眼都覺得心里針扎一樣的難受,偏偏在場的兩個王爺還都神魂顛倒地捧著小子,讓人想多說一句都不行——真是有??!
然而沒過多久,他聽見周圍發出一陣驚呼,緊接著岳淳聲音顫抖地喊道:“這、這怎么可能?這剖玉的法子,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劉勃心中一驚,猛地扭過頭去,脖子因為過于用力而扭的生疼,他卻絲毫顧不得,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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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貼士:
謝璽:永定侯府二公子,清流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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