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黑-《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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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窘迫地低下頭,陳媽媽嚴厲地警告道:“你就在這耳房里面等著,不許亂走,也不許跟別人說話。這里可是侯府,沖撞了哪位貴人或是弄壞什么,都有你好受的!”
琥珀低低地答應了一聲,這個時候外面稍微有點亂,依稀有人在喊著“侯爺回來了”,陳媽媽警告地瞪了琥珀一眼,轉身出去。
琥珀獨自坐在耳房里,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她本來是個出身貧困的平民女子,因為陰差陽錯,家里因為傅敏的托付多住了一個人,讓她得以沾光見識此生從來沒有得見過的富貴。她享用過的東西在大家貴族看來,可能算不得什么,但是已經是身邊其他平凡的百姓們這輩子連摸都摸不到的貴重物品。
時間久了,就會讓人產生一種“我其實也很高貴”的錯覺。
可惜,一切都隨著那個人的死亡而化為泡影。
琥珀本來以為自己算是完了,結果就在第二天,傅敏得知她見過了白亦陵,并且還在白亦陵面前暴露出來了可憐的身世之后,猛然意識到,這個女子可能還有利用的價值,琥珀這才重新獲得了一個立功的機會。
如果這件事她辦成了,跟著白亦陵,或者得到傅敏許諾的財富,都是一件好事,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有些棘手。
想到剛才陳媽媽兇狠的樣子,再想想一會要跟傅敏說自己還是沒有成功,琥珀就急的想哭。
外面傳來一陣人語嘈雜,依稀是永定侯喝了點酒回到府中。琥珀是最近才得知了傅敏的真實身份,卻從來都沒有見過侯爺是什么樣子的,一時好奇,把窗戶打開一條小縫,向著外面看去。
謝泰飛雖然性格懦弱自私,又死要面子,身上有著許許多多的缺點,但是畢竟出身侯府,多年來養尊處優,氣質容貌都和琥珀平時見到的那些販夫走卒大不一樣。
琥珀遠遠地看著他隨隨便便的一個眼神、一個揮手都能把人指揮的團團轉,那是天生貴族培養出來的高傲之氣,她心頭不由得充滿了一種艷羨之情。
那種被人服侍,被人敬畏的高高在上,就是權勢和富貴所帶來的好處了。而她自己,就算是侯府的一個奴婢都膽敢隨便呵斥。
謝泰飛雖然不是爛醉如泥,但腦子也有點不大清醒了,琥珀依稀看著他仿佛伸手去摟了一個侍女,那個女子卻一下子大驚失色,連忙躲開了。
謝泰飛大怒,踹了她一腳。幾個小廝上來又拉又勸,總算亂糟糟地將他扶了回去。
被謝泰飛踹倒在地的正是傅敏的侍女姜繡,她沒有跟去傅躍家里,卻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倒霉事,被踹的不輕。謝泰飛雖然走了,她卻還是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另一個侍女左右看看,悄悄去拉她:“姜繡姐姐,你起來吧,侯爺喝多了,應該根本就不記得你是誰。”
姜繡這才含著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動作還有些不靈便。
剛才同她說話那名侍女忍不住嘆氣道:“你也是太不走運。侯爺這段日子正跟夫人斗氣,不然他以前怎會對咱們府里的下人多看一眼。結果想收用你又被你推開了,肯定要惱怒的。”
姜繡苦笑道:“別說我對侯爺沒有這個心,就算是有,只怕我前腳上了侯爺的床,后面就要被夫人拖下來打死——我怎么敢?”
這個府里多年來表面上看著是謝泰飛說了算,傅敏百依百順,其實暗地里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被這位精明的主母掐在手心里,惹怒了謝泰飛可能還有活路,惹急了傅敏,恐怕一家人都要遭殃。
姜繡作為伺候傅敏的人,心里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兩個姑娘一邊說一邊離開了,不遠處耳房中的琥珀卻將這話聽進了耳中,但她并不贊同姜繡的話。畢竟富貴險中求,這世上到哪里都是男人說了算,如果真的能被永定侯相中,夫人的威脅又算得了什么?
白大人是永定侯的兒子,年輕俊俏,家中沒有妻室,性情也很好,琥珀本來十分屬意他,奈何是個病秧子。可是永定侯就不一樣了,雖然歲數大了一點,但是保養得宜,相貌也不丑,跟她平時見過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一點也不像……
傅敏總也不回來,她悄悄地溜出耳房,順著剛才一群人消失的方向小心翼翼往前走,其間碰見了一個下人,詢問琥珀的身份,她就將傅敏給的牌子拿出來,下人也就沒有多問。
自從侯爺和夫人反目之后,夫人一改往日的溫柔賢淑,經常示威似的把娘家人弄進來陪她說話,好像是在告訴謝泰飛她有人撐腰似的,弄得謝泰飛一肚子氣。下人們兩邊都不敢招惹,夾縫中生存,琥珀也算是好運氣,正好鉆了這個空子。
她成功地接近了謝泰飛。
謝泰飛發了一頓脾氣,將下人們都趕走了,半醉半醒之間,他隱約又感到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剛要呵斥,一具曲線玲瓏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謝泰飛大吃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把人推開。
他這個人向來追求生活平穩,安于現狀,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隨波逐流,只要不損害自身的根本利益,別人怎么決定,他就怎么順水推舟地跟從。
所以跟傅敏過了這么多年,夫妻感情好的時候,承諾了妻子不納妾,不碰其他的女人,他做到了,后來也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這一回,謝泰飛官場失意,被兒子壓制的死死的,同時亦是家事纏身,千頭萬緒,他心中苦悶,在外面喝酒的時候聽人家說了兩句傅家如何了不起,又嘲諷永定侯府的種種丑事,心中頓時就起了火。
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發泄自己的欲/望了,剛剛回府的時候,帶著一種報復般的心里輕薄了姜繡,卻沒想到傅敏一個小小的奴婢都敢拒絕自己,簡直更加憤怒。
這種怒火倒是讓他的酒意稍稍褪下去一些,感受到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地溜進自己的臥室,謝泰飛伸手就是一推。
可是觸手綿軟,卻正好推上了對方豐滿的胸/部,有個女人的聲音發出低呼,聽上去幾分痛楚,幾分嫵媚。
謝泰飛心底一蕩,忽然改變了注意,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
琥珀成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謝泰飛并沒有像想象當中的那樣被自己迷住,或者溫言軟語,許下富貴,他甚至沒有多問哪怕一句琥珀的身份,只是粗暴而直接地發泄自己的欲望。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琥珀的全身還疼痛不堪,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床下。
謝泰飛翻了個身,閉著眼睛說道:“我乏了,你下去吧。”
他的口氣,就像是剛剛用完了一張紙、一副碗筷,用過之后隨手一扔,沒有半點留戀。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琥珀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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