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毛毛狐-《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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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覺得, 活了這二十多年,他的心中仿佛有一朵花,緩緩地綻開了。
有些酥癢,有些溫熱,又帶著種讓人想要落淚的感動滿足。
他滿心的快活與舒適, 想要將那朵花托在手心里呵護, 卻又小心翼翼地不敢觸碰, 怕驚擾了這極致的美麗, 因此手足無措, 珍重萬分。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
他們兩個突然這樣不管不顧旁若無人地親了起來,實在出人意料, 詹光一開始還以為是在做戲,可是看著陸嶼的樣子, 完全就是意亂情迷,沉醉其中,裝是裝不出來的。
——以他的身份, 詹光也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要犧牲這么大做戲來欺騙自己。
白亦陵被陸嶼箍著,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直到周圍似乎隱隱傳來有人抽氣的聲音, 才將他從一片混亂當中扯了出來。
陸嶼這是在干什么?他、是為了讓詹光確信兩人的關系才這樣做的嗎?除此之外白亦陵想不到別的理由, 可是陸嶼似乎也用不著這么……努力吧?
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猛地把頭一撇, 壓著嗓子用非常小的聲音跟陸嶼說道:“咱們……換個地方。”
白亦陵這一說話, 陸嶼猛地反應過來了。他怔了片刻, 想起自己剛剛做過什么,腦子中好像有一萬頭大象山呼海嘯地狂奔而去。
白亦陵:“嗯?”
陸嶼:“……”
白亦陵:“……”
大眼瞪小眼三個回合之后,陸嶼總算反應過來,一時間又想一頭在樹上裝死,又想哭,又想干脆告訴他算了,種種念頭紛至沓來,奈何現場還戳著這么多的電燈泡。
他掩飾般地摸了摸鼻子,窘迫道:“是、是。”
陸嶼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跟詹光點了個頭,說道:“詹常侍事務繁忙,本王這里也沒有什么可以提供的線索,就不耽誤你了。”
詹光也不好再阻攔人家成就好事,當下躬身行禮,送陸嶼離開。
直到陸嶼抱著人漸行漸遠,看不見影子了,才有一個侍衛忍不住充滿羨慕地嘆息道:“要不說人比人得死,咱們在這要死要活的緝兇賣命,淮王殿下在那頭抱著美人啃,嘖嘖嘖,真是會玩。”
詹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就是美人,看見臉了?”
侍衛道:“大哥,看你這話說的。淮王殿下把人包的那么嚴實,我倒是想看,可是哪里看得見啊。”
他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卻又補充道:“不瞞大哥說,我只看見了半邊下巴,但是單只看這半邊下巴,在這世上,我就沒看見第二個姑娘能生的那么好看!怪不得淮王殿下剛才那模樣,連魂都飛了。”
明明任何細節都無法懷疑,但不知道為什么,詹光心里就是覺得不大對勁,淮王摟著的那位絕色美人身上,總是給他一種分外熟悉的感覺,但是想遍了認識的女子,又都對不上號。
他眼看身邊的眾侍衛都是一副艷羨無比的模樣,瞪了他們一眼,說道:“別廢話了,背后編排淮王殿下,不怕挨鞭子嗎?兇徒還沒捉到,干活吧。”
大家紛紛嘆氣,行動上卻不敢耽擱,訓練有素地四散而開,開始繼續尋找起那個所謂的兇徒。
其實這里距離白亦陵的府上并沒有太遠,但是既然做了戲,就要做到底,陸嶼抱著他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客棧,頂著小二好奇而曖昧的目光開了間上房,急匆匆地就要帶人進去。
“客官。”
陸嶼不耐煩地回頭,小二討好地搓著手,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店財力微薄……墻壁和床板都不是那么的結實,別的客人也要休息,所以……那個……所以請客官那什么的時候,不要太急切……”
白亦陵:“……”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抱著走來走去,還一抱就抱了這么久,本來心里別扭著,但聽到小二這番話,白亦陵實在是由衷地覺得,他這樣把臉埋在陸嶼懷里,不露出來,真挺好的。
陸嶼目前的反應比起往常來說也是格外遲鈍,聽著小二磕磕絆絆地說了好幾句,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黑著臉將一錠金子扔到了他面前的柜臺上。
小二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錠金子,什么廢話都收回去了,滿臉堆笑地彎著腰請陸嶼上樓:“客官您請,祝客官玩的盡興!”
要不是陸嶼覺得自己懷里帶有至寶,不宜打架斗毆,他還真恨不得將這個饒舌的東西踹上一頓。
兩人歷經千辛萬苦,總算成功進到了客棧的房間里,陸嶼小心翼翼地將白亦陵放到床邊坐下,自己罰站一樣立在他面前,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陸嶼的腦子倒是清醒過來了,身上的燥熱卻沒有絲毫減退,心里面亂糟糟的,想一想剛才的事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親了白亦陵不說,還親了那么長的時間。
他以前也就是做夢的時候才敢想想。
陸嶼喜歡白亦陵,這無可置疑,可是在他喜歡上這個人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清楚對方心有所屬,而且中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后來白亦陵雖然看上去早已跟陸啟決裂,不相往來,但他幼時經歷坎坷,性格剛強堅韌,這些被陸嶼了解的越深,也就越心疼。心中的憐惜多了,更是半點勉強他、讓他不快的事情都不愿意做。
一方面心中渴望占有,一方面珍惜無比不敢冒犯,兩種矛盾在心里交織,終究還是心疼站了上風。此時此刻陸嶼手足無措,生怕白亦陵生了自己的氣,再也不愿意同自己往來。
他一直沉默,白亦陵有點受不了了,他現在有點摸不準陸嶼是怎么個意思,畢竟要算起來,這親人還是自己主動湊過去的……陸嶼到底是不是怕他被抓走,配合他,才做出這么大的犧牲?說起來那還是自己把他給坑了?
白亦陵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講不通,但不管怎么說,他這邊總得先把話跟陸嶼解釋清楚,于是將腦袋上扣著的兜帽掀下來,沖陸嶼說道:“我,那個……我剛才不是真的想對你……怎么樣,我就是想裝一下。”
我就是想裝一下……就是想裝一下……想裝一下……裝一下……下……
雖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失妥當,但親耳聽見白亦陵這樣說,陸嶼還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下完了,他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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