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寵回家-《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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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煌煌,白亦陵服飾華美,神采翩然,坐在窗前仿似一幀美人剪影,張鳴雖然與這人面對面坐著,卻感到仿佛生生比對方矮了一頭似的,那股自負自傲的架子說什么也端不起來了。
他色厲內荏道:“你太大膽了!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易王的貴客!你別亂來。”
身后那個將他抓來的人“噗嗤”一笑,把面具摘下來扔開,也是個面容英俊的年輕小伙子。
白亦陵悠然道:“放心,我絕對不會亂來,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今天請道長來,是因為聽說你和我弟弟關系很好,所以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想跟你親近親近。”
張鳴坐在這里的短短片刻,心里已經轉了十七八個念頭,猜測白亦陵到底是怎么想的,叫他來這里又是為了什么,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對方忽然說了這么句話出來。
張鳴的心里頓時緊張無比,硬聲道:“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白指揮使的弟弟,我怎么會認識!”
白亦陵抬了抬下巴。
將他綁來的那個男人正是常彥博,他立刻上去,快速地摸遍了張鳴的渾身上下,很快就從腰帶中找到了幾根金條,連著之前的銀票一起放在桌子上。
白亦陵看了眼銀票上的字號,冷笑了一聲。
常彥博臉上也露出笑容,拿起一根金條在手心里敲了敲,嘿嘿笑道:“六哥,這人說不認識謝三郎,手里卻有這么多謝三給的銀票,那看來就是個賊了,真是無恥啊。”
張鳴心里砰砰直跳,想不出來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謝樊有勾結的,他猶自不想承認,嘴硬道:“栽贓嫁禍也得用個高明點的手段,這些銀錢分明是易王殿下賞給我的。你上來就說什么謝三郎,我哪知道那是誰!難道銀票會說話不成?”
他琢磨著白亦陵多半也是在嚇唬人,自己這樣說了,他們總也不能去找四皇子當面對質,最后講不出理來,還是拿自己沒辦法。
但張鳴還是不太了解白亦陵這個人——他只在喜歡講理的時候講理,最主要的還是看心情。
白亦陵淡淡道:“你莫要以為我在詐你。方才在酒樓里,你裝模作樣地給他人算命,又故意出言不遜,高高在上,其實都只是一個鋪墊。你原本不認識我,但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先用余光確定了我這個方向,如果沒有猜錯,那只簽你是特意向著我這里扔的。”
他輕飄飄地看了張鳴一眼:“還有,我會開口駁斥你這件事,顯然出乎你的意料,你還特意悄悄看了謝樊的臉色,以驗證選擇是否正確。”
如此細節,連他自己都回想不起來了,居然還真有人在意?張鳴道:“……白指揮使倒是能想,難道你辦案也都是靠這樣猜出來的?”
常彥博很久沒見到敢跟白亦陵對剛的愣頭青了。一開始白亦陵本來是要派手底下的暗樁去抓張鳴,是常彥博聽說了這個奇葩,自告奮勇要來圍觀,才主動攬了這個差事。現在果然非常滿足。
他笑道:“小道士,沒見識就別出來露怯,永定侯府取用的銀票金條都可以核實查證,你要是真的問心無愧,那不如我去報個官試試?”
他說著作勢欲走,張鳴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連忙道:“等一等!”
白亦陵依舊客客氣氣的:“道長有什么話要說?”
張鳴道:“我、我確實認識謝三公子,這銀票是他給我的……他、他想結識我,但我怕這件事被易王殿下知道了不大好,就、就一直沒有答應……所、所以他才給我送錢,想討好我……啊!”
這番話說到最后,面前忽然直飛過來一道銀光,張鳴下意識地一側頭,銀光從他的腦袋一側劃過去,將他的耳朵上劃了一個大口子。
張鳴只覺得耳朵一涼,隨即劇痛,大驚失色之下還以為自己的耳朵這是直接被消掉了,立刻慘叫起來。
大半夜里,他叫的這么大聲,整個府里卻依舊靜悄悄的,沒有驚動半個人,就像是一座死宅。
連能通陰陽的道士都忍不住覺得心里發毛,叫了幾聲之后,強行逼迫自己閉上了嘴。
一柄用來剖橙子的銀色小刀靜靜地躺在地下,鈍刃上沾滿了血。
白亦陵換了個坐姿,他剛剛握過刀的手沒染上半點污漬,依舊白皙,搭放在深紅色檀木椅的扶手上,兩者相互映襯,有種異樣的美感。
他靜靜地說道:“張鳴,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撒謊。”
張鳴打了個哆嗦,頭一次從內心深處真切地意識到了面前這個人的可怕。
他的語氣當中不知不覺有了哀求:“白指揮使,所謂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我知道今天給你算的命你或許并不愛聽,但貧道都是據實而言的。不過……人的命數并非沒有改變的機會,如果白指揮使覺得不滿意,我可以做法,試著為你改一改命……”
白亦陵嘴角含笑地望著他,眉目如畫,似乎文秀無害,但這種沉靜當中卻又有種泰山壓頂般無豎不催的氣勢,讓人不自覺地心生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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