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斗將-《三國之小兵傳奇》
溫侯,呂布,劉巖心中一動,對這位漢末第一猛將心中充滿了驚奇,雖然對呂布的人品并不認(rèn)同,但是不妨礙劉巖對呂布的崇拜,所謂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有多少人希望自己能像呂布一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劉巖一直就想看看呂布到底什么摸樣的,當(dāng)然也并沒有其他的心思。
正胡思亂想著,卻感覺馬車忽然一頓,被御者猛然停了下來,劉巖身子一晃,感覺懷里的董白差點給慣了出去,耳聽一聲驚呼,幸好劉巖反應(yīng)夠快,一把將董白抱在懷里,不然董白非滾出車廂之內(nèi),接著門簾就被撩開,跟著董白出來的秋月和夏荷便朝里面往來秋月更是緊張兮兮的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本來睡得正香的董白,被忽然間驚醒過來,當(dāng)真是嚇了一跳,此時被劉巖抱在懷里,又羞又喜,俏臉紅的如同天邊早上初升的紅日,一時間竟然生不起氣來,只是從鼻子里擠出一句話:“我沒事,前面怎么了就忽然停住了?”
要是擱在以往,董白早就勃然大怒,只怕那位御者早就被拉出去重責(zé)三十軍棍了。不過此時躺在劉巖懷里,卻是除了羞怯,竟然想不起其他,也算是御者命大,即便是如此,那御者也是嚇得一身冷汗,幸好董白沒有發(fā)飆。
“回小姐,前面是溫侯呂將軍回城了,城門被堵住了。”一旁夏荷接話道,言語中留露出對呂布的傾慕。
哼了一聲,董白有些不高興,不過躺在劉巖懷里卻不愿意動彈,算了,今天就不計較了,董白心里暗自告訴自己,平日里就看不上呂布這個便宜大伯,哪知道董白雖然愿意在這里賴著,但是劉巖卻不肯,輕推了推董白:“董白姑娘,你先起來一下,我出去看看溫侯呂布究竟生成什么摸樣?”
董白聞言臉色一沉,不高興寫滿了小臉上,對劉巖的稱呼大為不滿,更不滿劉巖讓她離開他的懷抱,擰了一下身子嬌哼道:“劉巖,別整天董白姑娘董白姑娘的,你叫我白兒不行呀,說的那么生分。”
劉巖一呆,苦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也懶得再稱呼上計較,反正也準(zhǔn)備過些日子就離開了,以后還能不能見面還說不定呢,所以也就扶起董白笑道:“那白兒姑娘掀起來一下行不行,讓我去見識一下呂布的風(fēng)采。”
輕輕一推,董白坐直了身子,劉巖雙手一按馬車,人已經(jīng)從簾門口沖了出去,便立在了車轅上,遙遙的朝正在進(jìn)城的一隊人馬望去,當(dāng)先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面白無須,一臉的剛毅,頭戴紫金冠,身穿錦琉袍,座下一匹棕色的進(jìn)價神駒,手中提著一柄方天畫戟,說不出的孤傲,此人便是溫侯呂布,劉巖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
后面還跟著七八員將領(lǐng),左邊一個戴著英雄頂,手中一桿長槍,一襲藍(lán)袍,身穿鎖子甲,面色微黑,身材也并不高大,但是一雙眼睛卻特別有神,座下一匹棗紅馬,劉巖估計著這就是張遼,心中一動,便看此人的眼睛,也知道是一個雍智的人物。
在后面卻是一個壯漢,只是一張紅臉,卻有些低沉陰郁,看上去冷靜非凡,手中一把大刀,默默地跟在呂布身后,從爆炸性的肌肉上來看,此人一身武藝當(dāng)不同尋常,想想?yún)尾紟は鲁藦堖|之外就是高順,此人特忠義,乃是三國時期少有的良將,手下的陷陣營可謂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端是個人才,可惜死忠與呂布。
在后面的怕是便是魏續(xù)曹性等將領(lǐng),便不再敘說,本來并沒有人注意到劉巖,但是事出非常,本來劉巖站在那里腿就發(fā)麻,站著也不敢亂動,幾乎兩條腿都像是針扎的一樣,卻偏偏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董白也跟著劉巖爬了出來,只是想跟在劉巖身邊而已,哪知道一爬出來,卻一腦袋頂在了劉巖的屁股上,劉巖輕呼了一聲,一時站立不住,竟然很丟人的從車轅上跌了下去。
這一下子卻將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過來了,看得出劉巖穿著鐵甲也該是一名將領(lǐng),竟然從插上掉下來也就罷了,還是實爬爬的就趴在地上,這一跤摔的可夠狠的,偏偏退這時候抽筋了,躺在地上還起不來,這下子讓劉巖算是無地自容了。
“主公,你怎么了?”典韋和朱奎目赤一起翻身下馬,只是一步便到了劉巖身邊,而此時董白也慌張張的跳下車,上來扶住劉巖,只是驚慌的詢問劉巖怎么個情況。
劉巖嘿了一聲,被這許多人看的面色緋紅,丟不起這人呀,不過也沒辦法,只是望著董白苦笑道:“我腿抽筋了,白兒,快扶我起來。”
董白吐了吐舌頭,知道是自己剛才給壓得,心里自然過去不去,害的劉巖丟了這么大的一個人,吃力的扶起劉巖,典韋三人也就到了劉巖身邊,本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劉巖也渾然沒有往心里去,但是偏偏此時看到劉巖的狼狽,呂布手下的大獎郝萌卻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只覺得有趣而已。
但是郝萌這一笑,不等劉巖變色,身為劉巖的護(hù)衛(wèi)的典韋三人卻變了臉色,朱奎大錘一指郝萌便罵道:“哪來的野狗在此叫喚。”
這一聲罵的夠狠,不但郝萌臉色大變,就連呂布帳下的其他人也變得難看起來,不等呂布發(fā)話,被罵的郝萌就受不了了,猛地大喝一聲,一催戰(zhàn)馬,拎著一把長刀就殺了過來,嘴中還罵罵咧咧的,若是遇到別人,或者畏于呂布的威名也就不敢怎樣了,但是朱奎這等莽漢怕什么,何況還有典韋目赤在身邊,更加有主公看著,眼見郝萌沖過來,不由得一聲大吼,兩步踏出,手中大錘就掄了起來,八九十斤的大錘虎虎生風(fēng),任誰也是看的臉色一變。
郝萌哪敢硬碰,一側(cè)馬匹就要從朱奎身邊過去,然后再折回來,此時朱奎明顯的夠不到他,可惜卻沒想到朱奎喝了一聲,竟然不管不顧的將手中的大錘朝著好萌的馬匹就丟手砸了過來,即便是郝萌功夫不錯,但是坐下的馬卻是普通的馬匹,卻又如何讓的開,心中一驚,卻已經(jīng)來不及下馬,轟的一聲,好萌的戰(zhàn)馬被朱奎這一錘給砸的當(dāng)場就慘死在這里,帶著郝萌就朝地下倒去,來不及躲避的郝萌登時被砸的七葷八素的,一時間也休想爬起來。
可惜這還不算,見郝萌在地上起不來身子,朱奎獰笑了一聲,大步向前,就已經(jīng)走到了郝萌身邊,猛地一巴掌就抽在了郝萌臉上:“媽的,叫你敢笑我家主公,我打死你個王八羔子,叫你以后閉嘴。”
見到郝萌被打,呂布臉色也變了,他身后的眾將臉色也變了,不用呂布吩咐,宋憲魏續(xù)曹性就一起打馬殺了出來,三人手中兵器直取朱奎而來,好在還沒有下殺手,只是如此一來,典韋目赤也不干了,冷哼了一聲,兩人一起沖出,三步兩步就到了朱奎身邊,一人給了郝萌一腳,然后帶朱奎取回大錘,三人便立在當(dāng)場,冷冷的看著沖過來的三個將領(lǐng)絲毫不懼。
“砸他們的馬匹。”典韋冷哼了一聲,雙戟搖搖指向曹性。
又聽到是砸馬匹,正奔行的魏續(xù)三人當(dāng)時一呆,但是卻沒有止住沖勢,有戰(zhàn)馬的沖勢,拼殺之間站了上風(fēng)的,可惜他們遇到的都是一群莽漢,一個個力大無比,說話間便已經(jīng)沖到近前,魏續(xù)的短刀,曹性的大刀,宋憲的大刀紛紛向三人斬去。
典韋一聲大吼,雙戟非別擊出,與曹性和宋憲的大刀撞在一起,大力之下,曹性與宋憲那里還把持得住,加上大意,手中的兵器竟然被典韋磕飛出去,目赤也擋住了魏續(xù)的短刀,繃得一下將魏續(xù)震得差點握不住短刀,而朱奎也不示弱,大喝一聲,大錘掄起,可憐宋憲的沖勢被硬生生的頓住,坐下的馬匹卻是躲不開這一擊,耳聽一聲慘叫,宋憲的戰(zhàn)馬就已經(jīng)遭了毒手。
戰(zhàn)馬倒下,連帶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宋憲也跟著倒了下去,轟的一聲,卻已經(jīng)摔倒在地,宋憲發(fā)出一聲慘叫,被戰(zhàn)馬砸的腿折斷了,還不等在如何,典韋飛起一腳就踢在了宋憲的臉上:“讓你笑,就憑你什么東西也不是就干笑我家主公,我讓你笑”
可憐的宋憲平日里也算是久經(jīng)沙場,不知打了多少回仗,還從來沒有這樣屈辱過,今天碰到典韋也算是到了八輩子霉,被典韋在臉上踹了兩腳,偏偏此時在長安城門前,在馬上也施展不開,反倒不如典韋三人在地上占了便宜,更加上小瞧了典韋三人,其實這兩腳愛的也不遠(yuǎn),幸虧典韋三人還謹(jǐn)記劉巖的話,不能再長安城里殺人惹事,要不然,此時郝萌和宋憲只怕早已經(jīng)是刀下之鬼了。
魏續(xù)和曹性眼見這般狀況,那還在在打下去,一扭戰(zhàn)馬便退了回去,幸虧典韋三人沒有追擊,對面的呂布臉色一驚陰沉的嚇人了,若不是顧慮到此處是長安城,真要是自己動手也不好交代,只怕早就為屬下出頭了,可惜偏偏有人不讓他如意,典韋雙戟一震,竟然指著呂布高聲道:“呂奉先,可敢與我典韋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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