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動情-《三國之小兵傳奇》
白兒一呆,聽的是一臉的糊涂,小手輕輕地?fù)狭藫项^,一臉的不解的望著劉巖,憋著嘴不解的道:“劉將軍,我就不明白了,我讓你來和我討論一下詩文,怎么會引起我爺爺?shù)恼`會,我爺爺誤會什么,他要是敢發(fā)脾氣,看我不把他的胡子揪下來,你放心便是,我爺爺絕不會找你麻煩的,當(dāng)然你要讓我滿意,我就去我爺爺面前幫你說項,不過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嘿嘿,那我宣布你的事情就黃了,甭給我什么三郡百姓的說那些大道理,我一個小女孩管不了那么多事。”
爺爺,劉巖這次真的傻眼了,這是董卓的孫女,腦海中閃過對于董卓的認(rèn)知,董卓一生有是那個兒女,兩個女兒分別嫁給了中郎將牛輔,另一個則嫁給了郎中令李儒,而兒子董浩則在早些年戰(zhàn)死沙場,只留下唯一的一個女兒,也就是董卓的孫女董白,董卓進(jìn)入長安把持住朝政之后,隨著進(jìn)一步掌握了長安和朝廷,于是封自己的母親為池陽君,越禮配備家令和家臣,地位與皇家公主相當(dāng)。同時,董卓又拜弟弟董曼為左將軍,封雩侯,另外還封自己年幼的孫女為謂陽君。更有甚者,“卓侍妾懷抱中子,皆封侯,弄以金紫”。
而眼前的這位就是董卓最為疼愛的孫女董白,也就是謂陽君,劉巖呆呆的望著董白,一時間還轉(zhuǎn)不過彎來,如此注視之下,董白不由得俏臉發(fā)紅,一臉的嬌顛,被劉巖看的羞怯不已,不由得跺了跺腳,嬌哼了一聲:“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你怎么能這樣看人家一個女孩子,一點禮數(shù)也沒有,討厭”
劉巖被斥的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趕忙將目光挪到一邊,干笑了一聲:“原來是董白姑娘,剛才我還以為”
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當(dāng)然現(xiàn)在知道是董白了,劉巖倒是不在乎什么孤男寡女的了,且沉住心,朝董白笑了笑:“既然姑娘瞧得起劉巖,那劉巖自然是勉為其難,就請故寧出題吧,劉巖自然全力以赴,不過姑娘剛才的話可要算數(shù)呀。”
董白啐了一口,還是不明白劉巖前后轉(zhuǎn)變怎么這么大,輕哼了一聲,眼光在劉巖臉上轉(zhuǎn)了一遍,卻見劉巖一臉的微笑,再沒有了剛才的拘禁,輕哼了一聲:“放心吧,本姑娘說話算話,我昨天也聽出來了,你不就是想要一張爺爺親手開得通關(guān)文碟嗎,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在我懷里,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就給你這張通關(guān)文碟。”
這卻是昨天李炳告訴董白的,董白記在心里,昨夜偷偷去了爺爺?shù)臅浚约赫伊藦埧瞻椎耐P(guān)文碟,學(xué)著董卓的筆跡寫了一份,然后蓋上董卓的印璽,這可是董卓的私人印璽,凡是西涼軍都知道,這私人印璽才是董卓最重視的人才會用得,所以董白今天才會這般的有把握,當(dāng)然這件事情就算是被董卓知道了,就憑董卓對董白的溺愛,也根本就不會追究此事,董卓對董白的溺愛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年幼的兒子。
看著董白得意的揮舞著手中的通關(guān)文碟,劉巖咽了口吐沫,確實要打起精神,好好應(yīng)付董白,只要有了這張通關(guān)文碟,劉巖就能黯然經(jīng)過司隸,經(jīng)過董卓的勢力范圍,不管董卓好與壞,但是在西涼軍中,董卓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董卓對西涼軍將領(lǐng)和士兵的愛護(hù),也足以讓西涼軍愿意為他效命,只要有了通關(guān)文碟,就絕不會有人會再給劉巖找麻煩,這才是劉巖所需要的。
董白得意一笑,還是自己有主意吧,眼珠子一轉(zhuǎn),落在了院子里的一株梅花上,然后輕輕一笑,一指梅花道:“那就先以梅花為題來一首吧。”
劉巖笑了,別的還要多想一會,但是梅花嗎,那可是有一首膾炙人口的,只是假裝將眼光落在梅花上,卻輕輕地?fù)u了搖頭:“這梅花還不到開放的時候,依照現(xiàn)在也是在沒什么好說的,董白姑娘以為呢?”
“你不會想像一下,梅花開放的時候呀,要是答不出來就老老實實的說,本姑娘也不會怪罪你。”董白翻白了一下眼珠子,眼角升起一絲得意。
卻聽劉巖笑了笑,然后輕嘆了一聲:“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董白一呆,望向劉巖,見劉巖卻在朝他眨眼睛,董白心中泛起一絲惱怒,啐了一口:“也不是多好呀,不過關(guān)。”
“白玉堂前一樹梅,今朝忽見數(shù)花開。幾家門戶重重閉,春色如何入得來?”劉巖呵呵的輕笑,這還像難住他,當(dāng)年自己苦翻了很久的詩詞,就是為了打賭一包煙,當(dāng)然是自己贏了,當(dāng)時的題目不就是梅花嗎?
想起還是一年多前的事情,如今竟然恍若隔世,不知道自己消失不見,父母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時候劉巖真希望這是一場夢,可惜夢中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卻是悲切的父母,還有哪些自己想念的同學(xué),甚至于奪走了自己女神的那個富二代,劉巖也已經(jīng)不再憎恨,家鄉(xiāng)的一草一木回想起來都是那樣的美好。
“不好,還是不好。”董白略帶賭氣的聲音傳到劉巖耳中,將劉巖從回憶中撕扯回來,不由得留下一聲嘆息,終究只能成為回憶了。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劉巖笑了笑,又搬出一個膾炙人口的詩,不再回憶自己的往事。
呆呆的看著劉巖,董白心中很是贊嘆,雖然自己嘴上說不好,但是卻越來越佩服劉巖,短短一會的工夫,三首好詩就躍然而出,董白還沒有見過有人有如此的才思,而且每一首詩都可以拿來傳詠。
和劉巖對視了片刻,越見劉巖嘴角的那意思笑容越是羞怒,若是自己現(xiàn)在叫好,那還聽得見一首首瑯瑯上口的妙詩,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計上心來,朝自己一指,董白嬌哼了一聲:“不用梅花了,就用我來作一首詩。”
哪知道劉巖呵呵一笑,卻并不接著開口,反而上下打量著董白,直看得董白俏臉飛霞,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你老是盯著我干嘛,不趕快做你的詩。”
劉巖嘿了一聲,嘴角生笑,目光卻依舊在董白身上打量,聞聽董白如此說,卻只是笑了笑道:“董白姑娘,我若是不看個仔細(xì)有怎么能作一首恰如其分的詩來說出姑娘的美麗,若是落下了一點,豈不是終生遺憾。”
董白一呆,俏臉更紅,這人說話怎的這么油嘴滑舌的,不過董白心中確實很喜歡,一時間心跳的很厲害,半晌,才一挺胸脯,閉上雙眼不敢和劉巖看一眼,看吧,看你又怎么能說得出本姑娘的美麗,只是此時董白心里已經(jīng)亂了,早在看到一襲白袍的劉巖,就感覺這個男人真的很吸引她,那種剛毅的外表,看上去總是掛在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還有一肚子的才思,董白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男人,仿佛自己所有喜歡的東西,都集中在劉巖一個人身上,她喜歡死鯊魚戰(zhàn)場上的鐵血男兒,或者是因為受了爺爺?shù)挠绊懀遣幌矚g那些將領(lǐng)的粗狂,她喜歡才思滿腹,但是卻討厭那些讀書人的柔弱,而劉巖卻集中了所有的她喜歡的那些。
又不知看了多久,董白都感覺自己的胸脯挺得挺累的,該不是這笨蛋實在是想不出來了吧,偷偷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劉巖嘴角依舊掛著那一抹討厭的笑容,卻讓董白心跳加速,慌忙有閉上眼睛,其實她那里知道,劉巖根本就沒有在看她,劉巖根本就對小姑娘不感興趣,此時也不過為了討她喜歡,好拿來那張通關(guān)文碟而已,不過卻是始終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半晌,才幽幽的道:“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遠(yuǎn)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zhì)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lián)娟,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quán),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tài),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yīng)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yuǎn)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于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攘皓腕于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
董白一呆,一時間那里聽得明白,不過隱約的感覺好像是把自己夸得快成天仙了,心中歡喜,修紅了臉,輕咬著朱唇,眼媚流轉(zhuǎn),忽然招呼下人:“快來人吶,給我取筆墨紙硯來,快點。”
話音落下,董白望向劉巖,腮紅似火,眉目傳情,心中還道這家伙真會哄人,卻把自己紅的心花怒放,只是嘟著嘴看著劉巖,眼中閃爍著一種難言的情思,最難少女開情竇,董白這般年紀(jì)正是容易崇拜偶像的,此時劉巖簡直就快成了董白心中的神,只是玩弄著衣角,偷看了劉巖一眼:“一會你給我寫下來,我讓人裱起來就掛在我的閨房里,我要每天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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