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喻禪若有所思地嗯了聲。 她在那間不大的農屋里潛心禱告了數月,可二哥,三哥,四哥接連傳來噩耗,得知消息的那日,白羨魚舊病復發,又加上積郁成疾,生生傷心地暈過去。 后來好不容易將養好了些,她執意起身禮佛,夜間淋了些小雨受了風寒,就仿佛起了個引子,病去如抽絲,第二日便臥床不起,咳血不止。 綠珠勸著她回侯府,急的滿頭大汗,“小姐,王爺派人請了好幾次了,您就算不肯回去見他,可大夫也得留下啊,要是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我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有數。” “小姐……” 白羨魚當時心肺具傷,謝行蘊尋來的時候,她不愿和他回去,借著胭脂掩蓋了氣色,說了決斷之言,讓他去準備和離文書。 后來綠珠說,謝行蘊在大雪里站了許久,紫色的錦氅上蓋了厚厚一層雪,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他派人往這里送了許多炭火,還有補品,大夫診了她的脈,害怕的不敢應答。 白羨魚朝他微微一笑,她自知病入膏肓,已經沒有多少時日,“就和他說,我身體無礙,也省的他尋你的麻煩。” “可是,可是……” “你今日走,說我一切皆好,還來得及。我是不準備離開這兒了,后來的日子我若生病了,便是我的命。” 大夫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又思及那位出身大夔皇室的攝政王,他連妻族都毫不手軟,冷血無情的手段讓人聞風喪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