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色漸晚,李長寧不耐煩地在門口走來走去,聽到腳步聲,她回頭,兩只眼睛盯著回來的幾個丫鬟,“人呢?” 沒有人敢先開口。 “人呢!”李長寧拔下自己的釵子,直接丟過去! 幾個丫鬟頓時嚇成一團(tuán),“殿下,沒有請到二皇子殿下他們,長,長公主那也……” “也沒答應(yīng)?”李長寧冷笑,“所以你們一下午,什么事都沒有辦成?嗯?” “殿下,殿下饒命,奴婢派了人去送您的請柬,可是二皇子說他約了友人,三皇子說是染了風(fēng)寒,閉門不出,四皇子也找不見人啊!” 李長寧又問:“那我皇兄呢?” 丫鬟們自然是知道她問的是誰,正是知道,因此更加猶豫,“五皇子殿下說,說他……” “說什么?啞巴了?要不要看看真正的啞巴是什么樣子的?”李長寧咬牙切齒。 等這么久,她幾個皇兄居然一個都沒來! 她以為,至少她哥哥要來的! 不,她嫡兄定是有事,才沒來,不然他一定會來的! 白羨魚有寵她的哥哥,她也有!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丫鬟狠狠吞了口唾沫,“五皇子殿下說,說他不想看到您……” 后面幾個字細(xì)若蚊喃,可好像在李長寧耳邊擴(kuò)大了數(shù)十倍,震耳欲聾。 李長寧忽然笑了,“你再說一遍。” 這聲音近乎溫柔,和她的表情配起來,有種詭異的陰柔感。 丫鬟不知所措,呆呆愣愣地又復(fù)述一遍。 “來人啊!”李長寧當(dāng)即變臉,“把這個說謊的賤人拖出去掌嘴!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停下!” “是!” “殿下,殿下放過我吧殿下!”帶著哭腔的女聲凄厲非常,可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 李長寧斥罵完,又轉(zhuǎn)頭看向其余幾個跪著的丫鬟,“你們聽到的也是這樣?嗯?” “不是不是!我們聽到五皇子說,說,說他自己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趕來,這才沒有來!” “對對對,五皇子是這樣說的,他還說要是有時間,一定會來為公主您撐腰的!” “沒錯,我們都看得出來五皇子還有其他幾位皇子十分寵愛公主您,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們定不會推辭的!” 李長寧傲慢地?fù)P起下巴,“是嗎?你們都聽到了。” 丫鬟們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但她們知道,走錯了一步,就是死! 沒有沉默多久,她們就馬上有人開口了,要是不馬上回答,怕是眼前這人又要變臉,“都聽到了,殿下。” 良久,李長寧輕蔑地笑了笑,“不錯,耳朵挺好使的。” 回話的丫鬟打了個寒噤,耳朵那處的溫度霎時涼透了。 “你,去領(lǐng)賞吧,其他幾個人,來給我揉揉腿。” “是,殿下!”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李長寧躺上美人榻,眼里的寒光尖銳入骨。 她哥向來疼她,要不是因為白羨魚,她哥才不會對她說這么重的話! 所以,一切都怪白羨魚! “走著瞧吧,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翌日。 白羨魚尚在被窩當(dāng)中,就聽得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小姐小姐,快醒醒!” “……怎么了。”她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困意籠罩全身。 “長公主殿下來了!” 白羨魚頭腦停頓了幾秒,愣愣睜開眼睛,杏眸朦朧,“長公主?” 半刻鐘后,白羨魚發(fā)釵齊整,收拾妥當(dāng)了,才去尋靜安長公主。 身穿淺綠色百蝶錦繡宮裙的女子身姿優(yōu)雅,正小口喝著一碗清粥。 白羨魚見多了靜安長公主張揚的衣裙,卻少見她穿這樣素雅的顏色,綠裙白粥,清冷起來的眉眼和謝行蘊竟然神似非常。 她不由得怔了一下,直到靜安長公主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擦了擦唇角,問:“你站在那做什么?” 白羨魚回神,“臣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