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發現的不止她一個,白錦言打了個哆嗦,“小魚兒,靜安長公主為何一直這樣看著你?” 白檀深和白景淵靠的近,聞言都轉頭看向白羨魚。 白羨魚后背發虛,佯裝喝茶,“唔,興許是在賞花吧。” 她身后不遠處就是后花園,花團錦簇,和風陣陣。 幾人除了白景淵,皆是接受了這個回答,白景淵用余光瞥了眼淺碧色宮裝的長公主,眉心微皺。 琉璃宴結束后,皇帝單獨召見了白家兄弟。 連白錦言也被傳召。 白羨魚在停放馬車的位置等他們回來,姬霜和她道別后上了馬車。 綠珠拿出一方帕子給她擦汗,“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府吧,公子幾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若是在這登上兩個時辰,染了風寒怎么辦?” 白羨魚臉頰微紅,那果酒雖然喝起來只有淡淡酒味,可后勁倒也不差,她揚起頭吹了吹風,“等半個時辰罷,若是半個時辰沒出來,我們就走,正好醒醒酒。” “是。” 正說著,白離忽然走上前來,“小姐,長公主殿下往這來了。” 白羨魚眼里劃過幾分驚訝,從石凳上站起。 綠珠收起帕子跟在白羨魚身后。 靜安長公主的臉色十分復雜,她將拖曳在地的大長袖順了順,雙手交握在前,直接道:“蘊兒和我說了你和他的事。” 白羨魚上輩子雖然做了她幾年的兒媳,可依舊不擅長對付婆媳關系。 所以她是來給她下馬威的?還是要舊事重提,說她綿延不了子嗣什么的? 思及此,她簡單“嗯”了一聲。 為了防止賊人,宮墻內外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低矮的草叢和一些開的繁盛的花骨朵。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戌時,雖是玩樂,可在圣顏面前也始終繃著,這下散了場,走出來的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 靜安長公主似乎也是其中一員,她靜默片刻,只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喜歡蘊兒嗎?” 白羨魚有些意外,身體先于思考,點了點頭。 靜安長公主眼神微凝,“那……” “母親。” 身后傳來一道略微冷凌的聲音,身材頎長的男人緩緩邁步而來,紅色的宮墻淪為了他的背景,將他冷冽的氣場襯地趨近于冷漠。 白羨魚和謝行蘊對視一眼。 就這么一眼,她從心里酥麻到了指尖,渾身都像是過了電。 靜安長公主語氣一頓,“蘊兒,我……” 謝行蘊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冷然道:“送母親回去。” 蕭正頭皮一繃,走到靜安長公主身側,抱拳道:“長公主殿下,請。” 靜安長公主看了眼不知何時已經遠遠高于她的兒子,輕嘆了口氣,拂袖離去。 最后謝行蘊陪她等了一會兒,才將她送回了將軍府。 兩人這幾天頗有些如膠似漆,或者說,白羨魚有些情難自禁。 大夔風氣開放,女子的夏裙開至鎖骨往下一些都是常態,白羨魚今日穿的便是輕薄的鮫紗,淡淡的月白色和云煙白融合地極好,裙下的肌膚被襯地像是潤澤的珍珠。 往下,纖腰隨著火熱的吻輕顫,男人的手上有一層薄繭,細細的摩挲聲和些許相觸的聲音聽的人不禁耳熱。 白羨魚靠在緊鎖的門上,捧著男人的后腦勺,本來謝行蘊只打算摁著她好好親一會兒,不知何時,少女便將他的衣襟弄散了。 他湊過她耳邊,低道:“這是何意?” 若是可以,白羨魚也想管住自己的手,可問題是她不禁管不住,還有種想要繼續的感覺。 謝行蘊最是受不住她這樣意動又懵懂的模樣,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上。 少女踮起腳,將他抱的更緊,此時男子和女子構造的不同展現地淋漓盡致,謝行蘊的手貼著她的腰,細膩嫩滑,不止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堪堪控制住向上的趨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