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224章什么樣的你都喜歡 白羨魚想蒙混過關,“就是一些話本,不是馬上就要離開梁州了么,我想帶著到路上看。” 謝行蘊余光瞥見她的神色,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婢女手中的書,“嗯。” 白羨魚笑了笑,手指描摹他高挺的鼻梁,從側面看,謝行蘊的鼻梁銳利如劍,從帶有美人尖的額頭到略顯涼薄的唇,輪廓利落而完美。 她第一次見到謝行蘊的時候,就暗中感慨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好看的人,君子如霜似雪般傲然佇立在一片風雪當中,玄金色的大氅質地柔軟,與少年身上的氣質截然相反。 他冷淡地掃了她一眼,高束起的馬尾末端落在肩膀處,身旁的蕭正將他的劍掛在馬身上。 旋即,年少的謝行蘊坐在馬上,飄雪落在他鴉黑的發上,更襯出了幾分冷然。 而現在的謝行蘊緩慢地握住了她的手,俯身彎腰,握劍的大掌輕放在她的腰間,只為了向她索取一個吻。 眸底的冷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繾綣愛意。 白羨魚感覺心底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輕輕地動了一下。 她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俏生生地看著他。 謝行蘊親吻她的時候,向來不喜歡閉眼,兩人這樣對視許久,他緩緩離開她的唇畔,卻又不舍得離遠,呼吸落在她的臉頰。 他沉著嗓子問:“怎么不閉眼?” 白羨魚彎唇一笑,身子如桃枝迎風輕顫,恣意柔美,“好久沒有好好看看你了。” 謝行蘊摟穩了她的腰肢,低眸看她,就見女孩順勢抱住了他,悶笑著說:“夫君真好看。” 謝行蘊瞳孔微縮,“你叫我什么?” 白羨魚不肯再說了,方才的氣氛實在好,現在說出口,反倒是有些難為情,“沒聽清楚就算啦。” 她轉身欲走,男人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禁錮著她,隨即高大的身體從后覆上,低聲道:“我聽到了。” 白羨魚不語。 謝行蘊又重復一次,“我聽清楚了,你叫我夫君。” 女孩薄薄的耳尖染上一圈紅,他輕吻了下,“你既叫了我,那便不能反悔,不能再叫旁人。” 白羨魚失笑道:“好。” 謝行蘊接著道:“回去我便登門提親,你不準反悔。” 白羨魚這些天已經不知道聽他說了多少遍了,原來謝行蘊也會嘮叨,不過她并不明白他為何這樣沒有安全感。 想著,她撩起紅唇,“好,不反悔。” 見謝行蘊眼神深黯,白羨魚無奈地拉低他的頭,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下,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只心悅你呀。” 謝行蘊手上一緊,搏動的心臟似乎被什么東西重擊了一下,他抱緊她,“嗯。” 興許只是他的錯覺吧。 這段時間,她乖到讓他患得患失,明明她的身子溫暖,像是抱著一塊軟玉,可他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道用過晚膳之后,謝行蘊先行離開,他得盡快了解梁州的事務,白景淵不在,他便更忙了。 白羨魚找來了白離,“有谷遇的消息嗎?” 白離昨日奉命去尋他的消息,今日倒真有了點眉目,他道:“谷公子不知為何,沒有再四處游歷,有樵夫看到一個酷似谷公子裝扮的人,乘上了去往南詔的船。” 南詔人擅醫,蠱,毒更甚,谷遇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白羨魚略作思考,南詔是謝行蘊祖父的封地,擁兵數十萬,如同磐石一般鎮壓住夷族的進攻。也也因為這樣,要進南詔,須有通行令。 不過這倒不難。 她點點頭,“知道了,回頭我和謝行蘊說一聲,如果是回了南詔,他應該清楚怎么找谷遇。” 白離點頭,“那屬下便專心派人尋蠱了。” “嗯。”白羨魚補充道:“這個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事情都可緩一緩。” “是,小姐!” 白羨魚心情頗好地笑笑,兀自進屋,看到綠珠不知所措地站在屋內,腳下還放著幾沓書,而正上頭正是她娘親的畫像。 邊角有些泛黃,還有些地方磨損的比較嚴重,她拿到手的時候,畫卷便已經受潮多年,可白羨魚怕梁州的修畫師手藝不精,于是并未修補,而是準備帶回了京都之后,再去尋一個人,讓他幫她修修畫。 綠珠順著自家小姐的眼神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畫,見白羨魚看著畫不說話,她解釋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將這些東西放在夫人面前的,這就把它挪開。” 白羨魚卻搖搖頭,臉上也不見羞澀了。 在街上和人前,她放不開,可這是她的娘親呀,了解這些事情的原因,是她很快便要嫁給謝行蘊了。 白羨魚由衷一笑,輕柔地喚了一聲:“娘親。” 綠珠給她讓了個位置,靜靜地站在一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