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鳳艷抓緊了拳頭,“那少年會聽你的嗎?” 方才說白羨魚求情一定有用的是她,現在擔憂的還是她,只因那鎮北侯府的小侯爺看起來就是個冷血無情的。 白羨魚頓了頓,“會的。” 從前的謝行蘊她沒有把握,可現在的謝行蘊,會的。 和兩人聊完,白羨魚準備進府,抬步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白景淵站在四角天井中央,長身玉立,身旁站著江淮瑜,二人同時看向池中蓮花。 “三哥!” 白羨魚笑了笑,“你來了。” 白景淵微微一頓,幽深的眸子霎時顯露出幾分柔和,“小魚兒。” 江淮瑜看得嘖嘖稱奇,不免多看了白羨魚一眼,白景淵在他和謝行蘊面前從未露出過和顏悅色的一面,談話辦事眉頭始終緊鎖,偶爾輕描淡寫地瞥人,也像是能洞穿一切陰謀詭計一般銳利。 現在卻對這個妹妹如此溫和,倒是讓他意外。 同樣讓他意外的還有謝行蘊,從某種程度而言,謝行蘊和白景淵都是不會輕易表露情緒的人,白景淵是白羨魚的哥哥這還說得過去,謝行蘊今日送白羨魚過來,臉上的表情倒比白景淵還反常,活脫脫像是換了個人。 “哥哥,你們是不是在談正事?”白羨魚走到他們跟前,吹彈可破的小臉散發著一層淺柔的光暈,“是的話我等會兒再來找你。” “聊完了。”白景淵微勾起弧度:“什么事?” 江淮瑜適時找了個借口離開。 白羨魚把方才和余老夫人以及余鳳艷的說的話和他復述了一遍。 “母親并非余家的人?”他習慣性地皺眉,“這我倒是未曾聽大哥他們說過。” “大哥他們應當也是不知道的。” 兩人在家中一個排名第三,一個排名第五,都算是年紀比較小的,除了白檀深自小跟著白元年夫婦四處征戰外,白陌淮等人都很少和他們見面。 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加上和這邊的聯系本來就少,故而兩人的情緒起伏都不太大。 尤其是白景淵,現在已經在冷靜地思考,若是母親還有在世的親人,該用何種手段找到他們。 親外祖家的女兒一走失便是這么多年,現如今母親已經撒手人寰,他們骨肉至親幾十年未曾相見,便是慰藉母親的在天之靈,他們知道了真相也不該無動于衷。 “我會令人查探,今日我便給大哥他們寄信,將此事告訴他們。” 白羨魚也正準備告訴哥哥他們,聞言笑道:“那就交給我吧,我現在剛好沒事,有的是時間給大哥他們寫信,哥哥你忙你的。” 白景淵淡笑望著她,“那好。” 他停頓了兩秒,“這次讓你搬過來是因我們馬上就要結案,大概就這十天,你安心在這待著,客棧出入不便,郡守府比客棧安全的多,若是缺什么就讓人告訴我,或者你先和海氏說,承了的人情哥哥到時候給你還。” 白羨魚笑著點頭,眼睛轉了下,“好,我知道了,哥哥我現在還有一點小小的事情,先走啦?” “嗯。” 白羨魚沒那個膽子在白景淵眼皮子底下掉頭去找謝行蘊,走過一個拐角之后停下,她看向綠珠,“去讓人準備一輛馬車,小心一點。” 綠珠點點頭正要去,白羨魚又拉住了她,“不行不行,馬車的話容易被發現,你去馬廄里面要一匹馬吧,白離和我去就行了,你待在這。” 綠珠小聲回了句,“是,那小姐要早些回來呀。” “嗯嗯。” 很快馬就備好了,白羨魚從后面走了出去,白離掃視一圈之后也緊跟而上,他不用騎馬,輕功便已很快。 白馬在熟悉的酒樓后院停住步伐,白羨魚跳下馬,整理了下自己的裙擺。 謝行蘊還是住在這里,她輕車熟路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放風的蕭正。 蕭正略微驚訝可也沒有立即稟告謝行蘊,這還是白家小姐第一回主動來找公子吧? 當真是稀奇,倒是可以給公子一個驚喜。 白羨魚上了樓,在謝行蘊房門前停下,敲了兩下門。 “進。” 男人的語調低沉,像是正被什么東西困擾了心緒一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