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思甜打量的視線,其實說不上多銳利。 但曾白梨就是覺得,自己好像被她用眼神扒光了一樣,渾身哪哪都不自在。 她微微往后退了一點。 正想說點什么替自己辯駁一下,就被厲思甜搶走了話語權(quán)。 “曾白梨,在這里,你確實算得上有幾分姿色。” “但走出這里,長得比你好看的姑娘大把的是。” “而且你因為想留在這里,把自己的手臂給弄成這樣了,這么丑,誰喜歡?” 厲思甜說著身子微微前傾著看著曾白梨。 眼中的不屑就像是針一樣,準(zhǔn)確的扎在了本就自卑的人心里。 她強撐的面具,也就扎破了。 “你胡說八道!” “像你這種生來就什么都有的人。” “怎么可能知道我這種,什么都需要自己拼搏的人,活的到底有多辛苦!” “而且我這樣做,不過是想讓自己活的好一點罷了,有什么錯!” 曾白梨歇斯底里的對著厲思甜喊,用力到好幾個字都破音了,成功的引來了旁人的注意。 但她現(xiàn)在情緒很崩潰,根本顧不了那么多了。 嘴一張就是各種怨天怨地的話,聽的厲思甜腦殼疼。 “行了行了,誰跟你說我生來就什么都有,日子過得很輕松的?” “每一個世家,為了維持自己的家族地位,他們對于每一個晚輩的教導(dǎo)就是極為嚴(yán)苛的。” “就像我。” “尋常百姓的孩子在悠哉悠哉的玩耍。” “唯一愁的就是,怎么讓父母給自己多買一個糖葫蘆的時候,我在玩命的學(xué)習(xí)。” “習(xí)武,學(xué)醫(yī),學(xué)各種各樣的東西。” “除了增加自己本身的內(nèi)涵以外,更重要的是為了以后有本事拉住整個家族。” “你們聽到這個是不是覺得我太可憐了?” “過得根本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大小姐日子?” “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 “比起別的世家,我身為厲家唯一的姑娘,這樣已經(jīng)算是輕松了。” “我學(xué)的都是自己愿意的。” “琴棋書畫這一類的,我不愿意,家里也縱著我,因為我是幾代以來唯一的姑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