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連邊邊角角都掖嚴(yán)實了才滿意的退開。 她三哥其實除了嘴毒了一點以外,對她還是不錯的。 所以說歸說,她還是不想讓人生病。 厲承雨懶洋洋的靠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眼中更是充斥了幾分柔意。 “別扯開話題,先說說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搞什么?” 說話間他的眼神從桌案上掃過。 從一堆弄得亂七八糟的紙張里,精準(zhǔn)的捕捉到了施家二字,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 “施家的事情你無需放在心上,秋后螞蚱罷了,再蹦跶也捅不了天。” 厲承雨稍稍直起身子。 從被子里探出一只手,隨意的取了一張紙查看上面的內(nèi)容。 恰巧這張寫的就是施挽意的那些愛恨情仇。 狗血無情的讓人不忍直視。 “還真是自古薄情多是讀書人啊,只不過這個施卓婭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能把施府?dāng)嚦蛇@樣。” 他這話引起了厲思甜的注意。 “施卓婭干了什么?” 她下意識朝她三哥靠近。 一雙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瞪著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人瞧的樣子,跟小動物一樣。 厲承雨被她這副模樣看的心尖發(fā)軟。 發(fā)現(xiàn)人半夜不睡覺瞎忙活的怒氣也散了不少。 “應(yīng)采恩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怎么可能因為店鋪一時的入不敷出就氣暈?” “你仔細(xì)看看這部分。” 厲承雨點了點紙上的某個位置,示意人看。 “應(yīng)采恩的昏迷,是在施卓婭去請安后才發(fā)生的。” “而在此之前,施卓婭因為和你起沖突的原因,一直被禁足在自己的屋子里。” “剛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請安,說不打算做點什么,鬼都不信。” 他還知道一點事情,是這里面沒有記載的。 就是施卓婭禁足期間,施家以給施夫人請平安脈為理由,找了兩次大夫。 有趣的是,這兩次,大夫派的藥都是治皮外傷的。 那段時間施夫人照常交際,面色紅潤,絲毫不見病態(tài)。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