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愣了愣,沒明白道爺?shù)囊馑?,心說怎么眨眼間,他就把話題扯到這兒來了? 不過我還是聽話的抓起他的右手食指,放在我腦門子正中間。 “你是不是沒帶智商?是不是?你咋能問出這么蠢的話來?” 道爺一邊說話,一邊用食指杵著我腦門。 隨著他的杵動,我的腦袋就一前一后的搖晃著。 這給我煩夠嗆。 你有話就明說唄,干嘛要杵我腦門? 以前白小跳就給我講過一件事兒:說是在南椴木村兒,有一對兒新婚小夫妻。 剛結(jié)婚那會兒,他倆可恩愛了,一到晚上,他倆就在炕上折騰的披哩撲嚨的。 一年多過后,那小媳婦兒生了個兒子。 那小男孩剛出生時,居然會說話。 他用手指不停地杵著他爹腦門,問:“這么杵你疼不疼?嗯?我就問你,這么杵你疼不疼?” 等那小媳婦兒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她就和她家男人,繼續(xù)在炕上戰(zhàn)斗。 一年后,她又生下個女兒。 剛一出生,那女嬰同樣會說話。 她朝著她爹腦門子,“呸”的一聲,就吐了口吐沫,問道:“這么吐你埋不埋汰?嗯?埋汰不?” 剛開始,我是當(dāng)真事兒聽的。 直到白小跳講完,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啥意思。 我當(dāng)時就捧著肚皮,笑的直缺氧。 所以說,我輕易不讓人杵我腦門,更不許別人往我腦門吐口水,這犯忌諱! “你還不高興了?我給你解釋一下,聽過之后你再判斷,你自個兒有沒有智商。” 依照道爺?shù)囊馑迹乙悄茉诘谝粓霁@勝,那后面的比賽,都不用再比了。 挖陷阱大坑,我就挖的深一些,照兩、三米左右挖。 坑底還要多放些毒長蟲啥的,讓他豎著掉進去,橫著抬出來! 除了捕獵套子以外,我還要再多準(zhǔn)備一些捕獸夾子,偷偷藏在草稞子里。 捕獸夾子要特大號的,就是專門用來對付野豬的那種。 楚尊要是一腳踩下去,他后半輩子,基本上是要“戀上他的炕”! …… 我讓道爺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我倆無冤無仇的,下這么重的手,好么?” “道爺,你還是給我說說,若是我倆繼續(xù)比試后面的兩場,我該怎么辦?”我搖搖頭說道。 道爺輕嘆一聲,說道:“哎——我就知道,你心腸太軟,八成不會完全聽我的。” “剩下的兩場,你只能在鬼奴比試中,多花費些心思?!? “不過獲勝的可能性,仍是相當(dāng)?shù)男“?!?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