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父這番話,徹底把我整懵圈了。 我能聽得出來,師父應(yīng)該有過一段傷心往事。 甚至說不準(zhǔn),當(dāng)年在陰山上,他有一些親近的人死去了。 這些從他二人的簡短對話里,以及師父的情緒波動中,都能推斷出來。 我比較迷糊的是,為啥師父會指向我? 就我這二半吊子選手,能替師父干個啥? 此外,我們就是守靈人而已,咋會牽扯出那么多糾紛瓜葛? 看守個尸體,還能那么拉仇恨呢? 錢禮瞅了瞅我,眼神里閃過一抹不屑。 我明白他的意思,連師父這么能耐,當(dāng)年都吃了大虧。 就我這小老樣的,就算去了那什么陰山,不也是白送的命兒? 只是……你心里明白就得了唄,非得拿那大眼珠子,多瞅我一眼干啥? 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我真想拎塊板磚,咔咔咔——把他臉呼成大餅子! 事情都鬧翻逼了,自然沒了繼續(xù)談判的必要。 在錢禮轉(zhuǎn)身離開時,師父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出門送客。 這可正合我的心意,我正想跟著出去,看看外面的趙文彬呢。 剛才他在窗戶根兒底下,嚎嘮一嗓子,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兒。 等我推門出來,正看到錢禮湊在趙文彬身前,掏出一張似皮非皮、似革非革的東西,輕輕敷在他的手臂上。 此時,趙文彬呲牙咧嘴的,像是得了腦抽筋。 看到我出來,杏兒朝我咔了咔眼睛,臉上掛著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以我對杏兒的了解,她露出這幅表情來,那肯定是干了啥調(diào)皮事兒。 說不定就是不著痕跡的,偷摸坑了趙文彬一回。 不過此時我要先去送客,等他倆離開后,我才能慢慢向杏兒詢問。 “莫笑窮人穿破衣,十年河?xùn)|轉(zhuǎn)河西。小伙子,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 錢禮在處理過趙文彬后,沖我拱了拱手說道。 我聽他話里的意思,今天的事兒不算完,以后等他能耐了,他還會過來找回場子。 我撇了撇嘴,倒是也挺想說句敞亮話。 可惜,我肚子里的墨水太少,當(dāng)年學(xué)過的語文知識,早就還給體育老師了。 吭哧癟肚、憋了半天,我才說道:“你行你就來,不行別逼逼!你廢話咋這多呢?” 我又不瞎,當(dāng)然看得出來,他跟師父不對付。 所以說話時,我也沒慣著他。 我這話就跟施了化肥似的,可趕勁了。 錢禮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半天,愣是沒想出啥好詞兒來懟我。 最后他猛地一甩袖子,領(lǐng)著哼哼唧唧的趙文彬離開,估摸著剛才那句話,把他氣的心亂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