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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

    “嗯。”

    “木希，我希望接下來問你的事情你都要如實的回答。”

    “嗯。”木希？真是久違地稱呼了。

    “五年前，你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還活著，卻沒有回來找我？”秋黎末開始問了。

    “真的有那么重要嗎？其實，我真的一點都不想提起，因為……很痛苦。”

    “如果不想細說，可以簡單的說。”

    “其實，那天你來酒店找我，我基本上已經將過去發生的事都告訴你了。”

    “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很重要嗎？”

    “嗯。”

    “可是，這和念希的母親有什么關系嗎？我們好像說的并不是同一個話題。”

    “那只是你的認為。”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知道，告訴你也沒什么。五年多前，斯憶圣從一群人的手中將我救走，我的腿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其中一個人弄斷的。再后來，我便跟著斯憶圣一起做起了義工。接下來的幾年，也一直都在英國的收容所里，和孩子們住在一起，這就是全部。”

    至于其它那些痛苦，丑陋不堪，難以啟齒的事情，你應該也不會想要去聽的吧。

    夏木希在心里想著。

    “只有這些？”

    “嗯。”

    “那之后真的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嗎？”

    “沒有。”

    秋黎末看著眼前的夏木希，沉默著。

    他想起了當年醫生對他說過的話：當人在經歷某種巨大的心靈創傷后，很少的一部分人會出現選擇性失憶這種癥狀，為了逃避那些殘酷地事實。這種病，也許后天在家人的陪伴下會慢慢地好轉，但也有可能永遠都不會痊愈，甚至還會有加重的可能。

    難道，她的失憶癥真的加重了嗎？

    所以才會忘記了當年發生的一切？

    因為看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說謊。

    “那你呢，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念希的親生母親，她……真的拋棄了你和孩子離開了嗎？”

    “理論上可以這么說。”秋黎末的聲音，有些無力。

    “啊，是嗎。”明明早就猜到了，但現在親耳聽到他說出口，心里果然還是有些難受。“可是，為什么念希卻把我當做是他的媽咪了呢？”

    “念希剛出生幾天，她便離開了，所以，念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媽咪長什么樣子。”

    “那為什么卻把我認錯了呢？”那個女人，怎么會如此狠心呢？怎么舍得離開呢？

    秋黎末打開抽屜，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微微發皺地照片。

    “因為他無意間看到了這個。”

    夏木希起身，走到秋黎末的身邊。

    這張照片，怎么會？

    照片里，他將美如天使的她橫抱在懷中。他像個孩子般開心地笑著，而她，仰著那張絕美地臉龐羞澀地看著他。

    夏木希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金色的陽光透過巨大的七彩玻璃窗照射在禮堂的每個角落。他和她，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許下了終生的誓言，那是他曾給她的盛世婚禮。

    “秋黎末，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為什么你還留著這張照片呢？”夏木希的聲音，有些苦澀。更多的，應該是那份無可奈何。

    “夏木希，我不管你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那就是，我和你，從未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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