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承宗是帝師,督師遼東,兵部尚書銜,在兵部,他的地位高于張鶴鳴,同僚也更多的信服他。 一個有些壯碩的中年人走出來,神色猶疑的道“大人,惠王殿下,這是唱的哪一出?” 大明朝堂內外,不僅君臣相疑,上下之間,也很難有和平相處,爭權奪利,斗爭的你死我活是常態(tài)。朱栩突然出現,拿走了尚書張鶴鳴,他這個侍郎不但不喜,反而開始擔心起來。 孫承宗卻神色微凝,嘆道:“你不用擔心,張尚書這次恐怕是回不來了,而我,在遼東估計也呆不久了。” 兵部侍郎董漢儒也是久經朝堂風波的人,聞言心里稍松了口氣,遲疑一下又道:“那,都察院那邊,這次應該不會輕易放過惠王殿下,以及張國公與皇后娘娘吧?” 孫承宗這次卻神色古怪的轉頭看向董漢儒,道“你覺不覺得,這位惠王殿下很不簡單?” 董漢儒一怔,道“不簡單,大人指的是?” 孫承宗微微搖頭,神色有些難言的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次都察院以及兵部要有麻煩了。” 董漢儒不清楚孫承宗在想什么,只是擔心會不會牽累到他。 實際上,確實如孫承宗所料,按照歷史,這個時候的張鶴鳴沒有朱栩出現也會被扳倒,而孫承宗受不住彈劾,只得回京任了兵部尚書。 而與此同時,曹文詔壓著張鶴鳴,大張旗鼓的穿街過市,徑直向著刑部走來。 “那個是,兵部的張尚書?” “他這是要被下獄了嗎?” “他是犯了什么事情,是大內侍衛(wèi)在押送?” 曹文詔身后跟了一群人,議論紛紛,不絕于耳。 張鶴鳴臉色無比難看,暗暗咬牙。這么一來就算這次他逃過一劫,也無臉在京城待了,這讓他心底越發(fā)的痛恨朱栩。 “哼,惠王擅闖兵部,扣押當朝大臣,哪怕是皇上皇后也不能庇佑!” 張鶴鳴帶著枷鎖,一路上走過來,心里已然是怒急,但朱栩不在,也只能在曹文詔這樣的小人物身上發(fā)泄一下。 曹文詔自然不會理他,很快就來到刑部大門前,停下來道:“上前叫門,讓刑部接收。” “是!” 一個侍衛(wèi)沖上前,啪啪啪的打門。 “開門開門,接收人犯。” 這個侍衛(wèi)拍了半天,刑部仿佛一個人都不在,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侍衛(wèi)回來,向曹文詔道“統(tǒng)領大人,沒有人應。” 張鶴鳴冷笑一聲,仰著脖子道:“別說刑部,哪怕是內閣首輔都沒有資格將我下獄,你們真的認為刑部敢接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