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清澤趕忙上前,結果女人背抵靠住墻壁,手緊緊攀著他的胳膊,一雙霧氣蒙蒙的眸子無辜地看著他。 男人的氣血翻騰著,他啞著嗓子: “小方同志你喝醉了?” 方蕓妮輕笑搖搖頭,“沒醉呀,厲同志要跟我說什么?” 厲清澤貪婪地盯著她,“我,我……” 誰說男人才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呢?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呢,方蕓妮這具身子耐受性不高,這會兒她腦袋發熱,望著清俊男子想討好她又無從下手、名不當言不順可憐巴巴的模樣。 她輕笑聲,拉扯著男人到跟前,“其實你可以更勇敢一些。” 說著她纖細的脖子環住他的,親吻上去。 男人渾身緊繃,眼睛大睜,那種輕軟香甜的美好,直擊人的靈魂。 他知道女人醉了,也清楚她可能將自己當成了替身,內心酸痛不已,很想將她搖醒告訴她,自己不是那個人! 可是他更清楚,自己可能一輩子也就只有這一次,能如此親近她,舍不得推開她喊醒她。 他通紅著眼睛,放出心里的兇獸,掐著女人的腰,反客為主狠狠地欺上去,真得是恨不能將人拆骨入腹! 男子的霸道吞噬了方蕓妮最后的清醒,跟著他沉淪。 等睜開眼的時候,方蕓妮痛苦地抱著頭哼唧。 “小方同志,你酒量可真差,一覺睡到了中午,”一位舍友無奈笑著遞上水,“往后吶,你喝酒得關起門來自己喝,省得我們連拖帶拉,將你帶回來。” 方蕓妮歉意地笑笑: “我沒想到自家釀造的酒后勁這么大。” “往后還真不能當著大家的面喝,省得出丑。” 她口渴的厲害,喝水的時候才感覺到唇瓣腫脹和微疼。 “你喝醉摔到門框上了,”舍友無語地解釋一番。 方蕓妮趕忙拿出鏡子查看,唇瓣果真破了個小口。 她斂著眉眼輕輕撫摸,是真摔得,還是昨晚發生了什么,亦或者厲清澤的放縱,不過是她的一場夢境? 不管如何,她洗漱完涂抹上碘伏,外面又加了個口罩。 一直到厲清澤離開,她都沒再見到人第二面。 雖然厲清澤出去接人,可是方蕓妮也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帶領著一批同志將她與厲清澤看中的山林用荊棘、竹竿、木材、鐵絲、麻繩等物,將外圍給圍起來。 搭建簡單的屋舍,置辦物品等等,前期準備工作多而繁雜,經常是她帶領大家伙干著活,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方蕓妮時刻帶著筆和本子,隨時寫寫畫畫一番。 沒過多久,陸陸續續有人拿著介紹信來農場報到,有干活的知青,有善于養殖和畜牧業的專家! 購買雞苗、鴨苗、鵝苗、鵪鶉苗、魚蝦蟹等,還有牛、羊崽子等,每個人幾乎睜開眼就要工作,一直到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絲光亮,才相攜舉著手電筒回去。 哪怕飯菜都是專人送過來的。 經過兩個月的忙碌,所有的動物們都已經適應了新家,而大家伙的工作也有了明確的分工,養殖場算是正式步入了軌道! “憑什么我們都輪流著清理雞舍,而你卻霸占著管控排風、喂食?” 方蕓妮終于能喘口氣,開始總體把控養殖場,帶著幾個同志四處巡查,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進。 她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可能是我姐姐比較心疼我吧,她為農場做出這么大的貢獻,難道她的妹子,還不能享受些微待遇?” “再說了,我又不是不干活,只是沒有參與到你們輪值中。這通風和喂食也很有講究的……” 方蕓妮微瞇起眼睛,“小張,這方寶妮怎么在這里?”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在十里外的小河村插隊當知青。” “她并不符合我們錄入養殖場的條件吧?” 養殖場的開辦是特別嚴肅的事情,容不得馬虎,需要的是干實事的同志們。 是以方蕓妮除了要求知青們是高中學歷外,還對他們賺取的年平均工分值、下鄉年限做出了明確規定。 小張幾個人對視一眼,小聲說道:“是小方……是方寶妮同志聽說咱們農場開辦養殖場,就自薦報名參加。” “人事部的主任覺得小方同志和小輝大廚都是能人,方寶妮同志也肯定很優秀,就沒讓跟你報備,直接錄取了。” “她已經來這里半個月了,您,您不知道?” 方蕓妮冷笑聲,“當然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話,肯定讓她哪里來回哪里去!” 不過既然人撞到她手里了,那她也不客氣了。 方蕓妮直接上前淡淡地說道: “很抱歉幾位同志,讓你們受委屈了。無規矩不成方圓,不論是誰,都必須按照規矩一板一眼地來。” “就像是孵化室要始終保持多少溫度一樣,高或者低,都不可能讓蛋孵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