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委屈-《醫(yī)定終身》
第(1/3)頁
寧澤言也看到了我,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就繼續(xù)往前走。
我摸了摸我?guī)е谡值哪?,一時間心情莫名。
回到辦公室,張醫(yī)生湊過來問我:“徐醫(yī)生,你怎么帶口罩了?”
我來上班之前就想好了措辭,沒等我開口解釋,一道身影從我身后經(jīng)過,蘇打水混合丁香花的香味飄來,我渾身驀地僵住,一時間忘了開口。
張醫(yī)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欲言欲止。
我默不作聲的拿起桌面上的病歷本走出辦公室,離開這個有寧澤言在的地方。
等我查完病床再回到辦公室,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突然就變了。
沒等我開口問張醫(yī)生,她舉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放在我眼前。
那是一張圖片,看起來像是微博截圖。
圖片里有一張照片,背景是在某酒店門口。
十幾個酒店員工圍著三個女人,黃裙子的女人躲在黑外套牛仔褲的女人身后,她們面前是一個穿著珊瑚絨睡裙的女人。黑外套牛仔褲的女人臉偏到了一邊,珊瑚絨睡裙的女人揮下的巴掌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這張照片上的,正是我下午和安晴去抓奸,在酒店門口被誤打的那一幕。
雖然臉上打著馬賽克,但熟悉的人還是很容易就能認出來的。
照片上面還有文字解釋,博主將事情經(jīng)過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只不過他話里去酒店抓奸的人不是安晴,而是我。
頭一次上新聞,沒想到卻是以這種形式。
再看辦公室內(nèi)的其他醫(yī)生,都在悄悄的朝我投來目光。
口罩下紅腫的臉火辣辣的疼,我有些難堪的移開目光,強做鎮(zhèn)定的坐回位置上。
張醫(yī)生收回手機,坐在杜醫(yī)生的位置上,繼續(xù)小聲和我說:“院里估計都傳遍了,這圖就是我在醫(yī)生群里看到的?!?
辦公室里很安靜,即便張醫(yī)生聲音再小,也還是被其他同事聽到了。
其他醫(yī)生陸陸續(xù)續(xù)的朝我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開始問我。
“徐醫(yī)生,你沒事吧?”
“徐醫(yī)生你下午真的去捉奸了?”
“那個女人真的和你男朋友……咳咳?!?
我低著頭,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話,一言不發(fā)。
張醫(yī)生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下一刻,沉冷的男聲傳來:“都圍在這里做什么,沒事干了?”
原本還說個不停的其他醫(yī)生們紛紛住了嘴,灰溜溜的跑回自己位置。
我仍舊低著頭,沒敢去看站在門口的人。
只是我不吭聲,并不代表那人就愿意放過我。
他冰涼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中,“成天做些有的沒的,倒不如抽空專研一下學(xué)術(shù),這么高的學(xué)歷讀來作妖的嗎!”
雖然寧澤言沒點名道姓,但在場但凡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他話中的人是誰。
委屈不可抑制的涌上心頭,我眼眶忽然有些發(fā)熱。
被打的時候不覺得委屈難過,這會兒卻因為寧澤言一句話,我竟然委屈得想哭。
晚上急診科沒收什么新病人,我就在辦公室里呆呆的坐了一整夜。
沒有任何醫(yī)生再敢來找我說話,甚至就連張醫(yī)生都不敢過來了,一個兩個小心翼翼的看著寧澤言的臉色。
早上下班時間一到,我拿起包包往更衣間走。
進去的時候,和正從里面出來的寧澤言撞了個正著。
我看也沒看他一眼,想直接從他身旁走過。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新丰县|
敖汉旗|
汉寿县|
明水县|
新田县|
新宁县|
阿坝县|
晴隆县|
信丰县|
嘉兴市|
云林县|
辰溪县|
天镇县|
临沧市|
五莲县|
湖口县|
富蕴县|
兴安县|
盘山县|
固阳县|
仁化县|
靖边县|
伊川县|
梅河口市|
乌兰县|
新乡市|
资源县|
大宁县|
星子县|
上栗县|
新泰市|
辰溪县|
呼伦贝尔市|
龙江县|
甘南县|
莲花县|
鹤峰县|
玉门市|
桐庐县|
宝清县|
饶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