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燃手上推拿按摩藥酒的動作沒停,一邊按摩一邊漫不經心地道:“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也請你以后不要再對我做什么善舉,就是我死在路邊,也請你不要多看一眼,因為我的事,與你——無關!” “嗯……” 最后兩個字,喬燃加重聲音的同時,手上推拿的力道也加重,疼痛讓溫時墨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劇烈的疼痛讓溫時墨本能的憤怒大吼:“喬燃,你想謀殺親……” 后面的字在意識到他和喬燃已經離婚時卡在喉嚨里。 他居然下意識的覺得她要——謀殺親夫。 “把我的手松開,你好心給我治療,我不會像某人那么沒良心,以德報怨往人傷口上撒鹽的。”溫時墨聲音假裝鎮定的轉移話題。 喬燃知道溫時墨說往傷口上撒鹽說的是她揉他肚子,讓他吐血的事情。 其實那是她治療的一種手段,把積壓在肺部的積液吐出來,他就不會感覺到喉嚨有異物卡住的瘙癢難忍,也會減輕胃酸反胃的情況。 不過她并沒有解釋,一顆心臟因為他之前的話七上八下,小鹿亂跳。 雖然后面的話溫時墨及時收住,但任何人聽到都知道那個字是什么。 ‘謀殺親夫’這四個字,讓喬燃頓覺按在他肌膚上的手有些酥麻。 不再像之前那樣自然。 溫時墨以前的身材的確很棒,但此刻烏青紅腫像發面饅頭一樣的上半身,一點美感也沒有。 但有些話一旦以曖昧開始,人的心思就會跟著起浮。 喬燃閉上眼睛,不再看溫時墨的身體,告訴自己推拿的不是男人,只是一塊發面饅頭。 這樣安慰自己,喬燃假裝鎮定的繼續推拿藥酒。 本來對于喬燃推拿沒有任何異樣感覺的溫時墨,在差點說了‘謀殺親夫’這樣親昵曖昧的字眼之后,只覺得喬燃落在他身上的手,所到之處皆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電流。 一如那天晚上,她柔軟的手肆意撫摸他身上的每寸肌膚。 這樣想著,溫時墨只覺得喉嚨更加干啞了,他立刻揮去腦海中不該存留的曖昧畫面,強迫自己入睡。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 喬燃把一瓶藥酒推拿完,也覺得自己的雙手酸澀疼痛不是她自己的手了。 甩了甩又酸又脹又澀的手,喬燃低頭,看到溫時墨趴在枕頭上沉睡的面容。 夕陽灑在他英氣逼人的臉上,將往日凌厲冷冽的面容朦朧上一層金色的柔光,就像單純無瑕的孩童一樣,清澈動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