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幾人各懷心思,一時之間竟是相對無語。而小玄子還未從方才的驚訝中回國身來,憋了好久的話終于問出了聲:“奴才剛才為兩位主子拿袍子端茶都是路過那回廊的,這邊的事情一眼就能瞧的清清楚楚,并沒有看到有什么人……怎么會……怎么會忽然就……” 潦子哈哈大笑兩聲。 雪鳶轉(zhuǎn)移了話題:‘鈺兒,之前看到你手上有塊血玉來著。怎么沒有帶著?”我抬起手腕看看,也不知道雪鳶怎么會忽然問起這個。只當是一時寂靜,無人搭話,隨便找了個話題。便符合著:“帶著礙事就擱起來了!” 那血玉是當初來初和大陸之時師父親手呆在我手腕上的。師父稱之為接聽器。說只要我想念她的時候便能通過這接聽器聽到他的聲音。初到初和大陸之時卻是有與師父聯(lián)系過。但也僅只有那一次。之后無論我怎么朝著那血玉吼、喊,那邊就是沒有反應(yīng)。再加上這么多年來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我不想再將希望寄托在那死物之上,也免得見到那東西便想起一些事情,便收了起來。 雪鳶雖與我說著話,但她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在西門闕那邊打量著。 忽然,她起站在一邊,看著那滿園的景致。似有些笑意:“這樣的景致,恐怕也只有你才有心思,在這亂世之中,國破之際,只為一位女子而建??峙?,也只有你才肯!” 雪鳶這句話,自然是說給西門闕聽的。只可惜那人端坐在那里,仗著自己雙眼失明,索性連雙耳也恍若聞不見任何聲音,竟是面無任何表情。 我笑道:“雪鳶怎么想起了特地來這里尋我們?恐怕不止是為了賞景來的吧!” 此時她一身淡青色男裝,靑冠束發(fā),立于簌簌寒風(fēng)之中,勢有睥睨天下之姿。竟比當年的尹鳶還勝過幾分神氣。 忽然身側(cè)一聲悶哼,看時西門闕早已趴在了桌上。潦子剛才一丈劈在了西門闕的頸部,此刻手還懸在半空。 小玄子厲聲道:“大膽潦子,你……你竟敢對皇上動手……”連忙將西門闕扶了起來。西門闕昏了過去,哪里還有力氣,只軟綿綿的趟在小玄子懷中,不醒人事。 我淡然看了一眼米娜無表情的潦子,為自己添著茶,等待著雪鳶的解釋。 本以為尹雪鳶會坐下來與我長篇解釋一番。沒想到他表情有些緊張道:“快,你們的馬車在哪里?小玄子快帶你家主子離開?!? 我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雪鳶忙上前將西門闕扶著:“沒有時間解釋了,快!” 潦子見我依然坐著沒動,道:“師伯和師妹就在路上,他們是不會放過屬主的,他現(xiàn)在最好離開!越快越好!” “你師伯和師妹?你是說消失了多年的琴尊姜琴?他出現(xiàn)了?” 傳聞無所不能的墨老子當年門下有三位弟子,三位弟子總,姜琴是年齡最高的一位,也是墨老子的入室弟子,門下有一位女弟子,卻無人知曉這位女弟子到底是誰。二弟子高寒,正是潦子的師父,與多年前在蒼玨山定去世,三弟子逍遙子,門下有天下第一女殺手夜煞和棋帝南宮婉兒兩位弟子。 潦子口中的師伯說的正是姜琴。因傳言姜琴門下那位女弟子年輕貌美,因此雖是師伯的弟子,卻比潦子年幼,所以才稱呼為師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