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來那位女子去哪里了呢?” “她死了”燁煜的聲音變的冷漠,好像所說的這個人根本和她沒有一點關(guān)系。 “死了?” 燁煜并沒有再說話,抓著輪椅的手,緊握著摳進了檀木這種,手上的青筋凸起。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印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 我突然明白,為什么我們非要今晚在此留宿一夜不可。 內(nèi)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酸澀。 他已經(jīng)承受了很多。 承受不起上天對他的這種眷顧。 忽然那把冰冷的手反手將我的手緊緊的握住,全身瑟瑟的開始發(fā)抖,目光變的猙獰。 我內(nèi)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的揪起:天殘地缺! 天空的黑云慢慢散去,明亮而皎潔的月光將整個湖面照的煜煜發(fā)揮,如此良辰美景卻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劫難。 燁煜斜臥在馬車里,俊美的面容依然不減他的俊逸出塵。黎叔眸光寒澀,一遍一遍的為他擦拭著。 秦煌的聲音變的有些晦澀:“鈺兒……” 我兩眼只盯著面前煜煜光輝的火焰,再次強調(diào):“天殘地缺,無藥可解。” 如果真有解救這種毒藥的方法,我又怎會忍心讓他再受這么多苦 火焰中一聲爆響,秦煌忽然站起身來,身范殺氣,眸光犀利。 “你去哪里!”我猛然抬頭。 “如果下個月的今日,我還沒有回來與你們會和,你就帶著燁回桃源,永世不得再出谷一步。” 我看著那抹藍影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飛揚的白發(fā)隨意的飄灑的天地之間,軟軟的癱坐在地上,斜眼看著馬車里那俊逸的容顏,然后低頭望著自己手腕上的血玉。 師父,你告訴鈺兒,鈺兒應(yīng)該怎么辦? 師父,天殘地缺不是早就失傳了嗎?怎么又會出現(xiàn)? 到底是誰給他下如此毒手。 翌日乘著樓船,我們慢慢的行進了南國的過都蓁都。 兩岸花柳繁華。果然是人杰地靈,一片大好風(fēng)光。 我在船頭煮著茶,回頭看了一眼床艙里那抹云淡風(fēng)輕的白影,心情怎么也無法釋懷。 他怎么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境況。難道是多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嗎? 可是現(xiàn)在的你不一樣了啊,燁煜。 現(xiàn)在你有我和秦煌這兩個朋友生死與共。 船一靠岸,就看到一身華貴的疏影迎面趕來,后面跟著幾位皇家侍衛(wèi)。 秦煌猜得沒錯,尹鳶果然不是平庸之輩,沒想到眼線遍布,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三位,請!”疏影一臉的光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