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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壞人，我惡毒過你嗎？你推我女兒兩次下水，石鑫……你是因為菜菜那個女人，才對我女兒動手的，無論你是不是被挑唆的，你都要為這一次的事情付出代價。”

    不可以因為對方年紀小，她就會選擇原諒。

    石鑫不是第一次推楚楚下水了。

    ……

    石龍看著石鑫蹲下身子，“說，是不是真的？”

    石鑫被嚇壞了，看著自己的父親，又看著躲在不遠處的石曜。

    “你說話。”石龍厲呵一聲。

    “她是壞女人，害媽媽被關起來，她欺負媽媽。”石鑫被嚇的哇哇大哭，“她欺負媽媽……”

    楚宓看著石鑫的時候，神情冷漠的將人提起來，直接丟海里頭。

    她也沒有攔著石龍去救人，石鑫被嚇壞了，抬起頭看著楚宓瑟瑟發抖。

    “我以后不會讓楚楚跟你玩耍，我也不會對你做些什么？只不過你十四歲后，就給我離開部落。”楚宓冷冷地道，“你覺得我是壞人，你還小……可我還是要跟你計較，你說我是壞人，就別叫我夫人，也別對我笑……更加別把仇恨給我女兒。”

    欺軟怕硬，“你父親一生征戰沙場，從來就不是你這種軟貨，欺負弱小……你就是一個懦夫。”

    這些話對一個孩子傷害很大，可她是一個母親。

    一次兩次他都要殺了她的楚楚，她就不可能善罷甘休。

    ……

    石龍沉默的抱著自己的孩子，在上岸后將人放著，“你既然想跟你母親一起，你去跟你母親吧。”

    小小年紀把仇恨跟隱藏起來，多次推楚楚下水，這種心計，就算自己也恐懼。

    石鑫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這樣做，“爸爸……你為什么不救媽媽……你為什么讓別人欺負媽媽。”

    “你果然還是更加疼石曜，你討厭我們……你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石曜，你是壞人……”

    “你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壞人，可我們都是這樣養孩子的。”石龍冷冷的道，“你如果要恨我，無所謂你恨。”這么多年過去了，對錯他都不想去辯解。

    做好做壞都無所謂了，石鑫他既然選擇了自己的路，他也成全對方。

    石鑫聽到這話的時候，伸出手去抓自己的父親。

    就被人帶著去見了這菜菜了，兩個人都被關在石村一個破舊的房間里頭。

    菜菜看到石鑫來了，破口大罵，“石龍……你做什么？為什么要欺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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