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晨。 一大早,周瑞就聽到院子里吵吵嚷嚷,被搞得心煩意躁。 作為榮國府的大管家,周瑞養(yǎng)尊處優(yōu),日子不比賈府的主子過的差。 剛一醒來,就有一群小丫頭上前伺候洗漱更衣。 “外面在吵什么?還有沒有規(guī)矩?”周瑞不耐煩道。 一個(gè)模樣俊俏,身材出挑的丫鬟, 邊給周瑞打理衣服,邊笑吟吟道:“老爺,是冷大爺來啦,正和夫人說事兒呢!” 丫鬟嘴里的冷大爺,是周瑞的女婿,叫冷子興, 在京里做古董生意。 周瑞皺眉道:“有什么事兒不能去屋里說,偏要在院子里吵嚷?” 等穿戴妥當(dāng)后,周瑞氣鼓鼓的出了房間,來到院兒里。 此時(shí),冷子興正搗蔥般給丈母娘磕頭。 周瑞家的作為婦道人家,滿臉難色,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周瑞被攪了瞌睡,滿臉不爽,上前問道:“賢婿這是干嘛?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偏要為難你岳母?” 冷子興見周瑞過來,跪著往前爬幾步,邊磕頭邊哭喪道:“拜見岳父大人,小婿實(shí)在沒法子,才來向岳父求救的。” “起來再說,哭哭啼啼像什么話?”周瑞呵斥道。 待冷子興起身后,周瑞帶著他來到客廳坐下,問道:“什么事兒, 先說說吧!” 冷子興起身拱手道:“岳父, 小婿的店被兵馬司的人給封了!” “哦, 嗯?”周瑞眉頭一皺, 疑惑道:“這兵馬司好好的封你的店干嘛?你是不是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兒了?” 同時(shí),他揮揮手,示意冷子興坐下說話。 冷子興坐下后,搖頭嘆息道:“小婿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哪敢作奸犯科?” “之所以店鋪被封,兵馬司的人說是防火設(shè)施不齊備,店鋪前的清潔差。” “岳父大人,小婿都做了那么多年生意了,還是第一次惹上這樣的事兒,如今店鋪被封了,該怎么辦才好啊?” 周瑞沉吟道:“你有沒有跟兵馬司的人打聽,怎樣才能把這事兒了了?是給點(diǎn)銀子,還是怎么滴?” 冷子興道:“說是停業(yè)整頓一個(gè)月,整頓期間,必須要將防火設(shè)施置辦齊備,店鋪前的清潔搞干凈,這兩樣倒沒什么, 小婿連夜就讓人弄好了。”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就算整改好了,依舊要等一個(gè)月才能拆封營業(yè)。” “岳父大人,停一個(gè)月的生意, 那就是白花花的銀子沒有了,該怎么辦啊?” 周瑞皺眉道:“你做古董生意,不能私下買賣?偏要在店鋪里交易?” 冷子興道:“熟人和老顧客可以私下交易,但大多數(shù)客人在買古董或者賣古董的時(shí)候,為了穩(wěn)妥,都會(huì)前往店鋪,所以店鋪的收入要占絕大部分。” 周瑞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看來店鋪的生意確實(shí)不能丟,不過你跑我這兒來干嘛?我又不是兵馬司,又不能幫你拆封?” “岳父見多識(shí)廣,門路也多,小婿這不是想讓岳父幫忙找找門路嘛。”冷子興腆著臉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