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萬般無奈之下,水道人心中還有一個預案,該如何補償牛真子,平息斜月山怒火,她與斜月山關系不錯,或許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瞧牛真子容貌修為,未必沒有其他南海派女弟子看上他…… 不過這個預案,自不好現在就說。 水道人心中計較,臉上勃然發怒:“此事絕無可能!魚妙真,你再執迷不悟,不僅害了自己,也要拖累師門,你可知罪?。苛炙身?,看在日月神宮面上,今日我不與你計較,你速速離開我朧月宮,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魚道人只是磕頭悲泣,林松韻跟著磕了幾個,忽然跳起質問丁牛:“牛真子,你想逼死魚師妹,欺人太甚,我定不與你干休!” “……”丁牛心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大?。? 難道不是你們欺人太甚? 他現在已經看出,今天這一幕,朧月宮中上演的苦情大戲,是特意讓他看到。 水道人的斥責、發怒,說一些狠話,不僅是維護他的顏面,也是對他的試探,更是對地上兩人的回護,水道人的內心,自然還是更偏向自己的弟子。 而丁牛,其實并不需要魚道人的心,得到她的人就算完成任務。 門派聯姻,不考慮這些。 水道人如果愿意,早就強摁下去,即便魚道人是一頭牛也摁著喝水了,師門威嚴不是開玩笑。 如今這做派,明明就是出爾反爾,做流鶯還要立牌坊,倒逼他這個老實人! 丁牛的心中,相當惡心,以及一些輕視。 水道人做事婆婆媽媽,一點都不干脆,能成什么大事! 谷寀 豎子不足與謀。 他現在已被架在高處,同門師兄、外山師兄都在看著,如果處理不當,不僅自己顏面掃地,還要丟斜月山的臉。 丁牛心中做了決斷。 面對林松韻跳臉質問,丁牛神色不變,直指內心:“林松韻,你可知我與魚師姐有過一段巫山云雨,你不介意?” “……”林松韻和魚道人同時臉色一白,此事魚道人羞于啟齒,林松韻卻早有聽聞,不過有人當臉懟來,直揭傷疤,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此人還是當事人,當面挑釁。 水道人沉默不語,心中暗嘆,此乃是你們兩人劫數,不得不面對,若是抗不過去,趁早散了了事! 林松韻此時的難堪可想而知,看到一旁的魚道人臉色慘白,楚楚可憐……林松韻忍住一萬只螞啃噬內心的痛苦,咬牙切齒:“……我不介意。” 遠處看戲的浪真子便哦吼一聲,丁牛的朋友們發出輕聲哄笑,此事大伙也看的極為不爽,替丁牛打抱不平。 丁牛贊道:“林松韻,你境界之高,令人佩服,想必你們日月神宗的功法,必然是有什么獨到之處了?!? 丁牛的朋友們便嘿嘿怪笑。 丁牛不吐臟字,林松韻一時無可奈何,忍的難受,早看這些起哄的人不爽,大怒:“你們又是何人,敢對我日月神宗不敬!”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幾個也是斜月山的。” “老子岷山派方子敬,你待怎么樣?” “真符派王文靜!” “青宵派陸飛元,記住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