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三人抽著煙聊著天,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只是這種悠閑持續沒多久,他們就要回去吃飯繼續拍大決戰了。 天徹底黑下來后,聶遠和黃教主又按照早上天亮前的站位站在小客棧院子里。 看到黃教主雙手握住蝴蝶短刀要跟自己拼一個你死我活,聶遠連忙去撿自己的長槍… 可黃教主又怎么可能讓他拿到槍,幾個掰扣步逼近他的身,右手持刀直刺心臟,左手反手持刀,藏在其后,正是單刀二十二勢之藏刀勢。 以正常人的思路,都會下意識地先躲過刺向心臟的那一刀… 聶遠也不例外,只是他不知道右手刀只是幌子,真正的殺招是藏在左手的那一刀。 聶遠以為側身躲過右手刀,黃教主卻飛速轉身,一個回首掏,左手刀瞬間刺出。 “刺啦!” 聶遠胸膛前的血囊被劃破,鮮紅的血漿濺了他一身。 操… 聶原心中暗罵,黃教主肯定在公報私仇,即便用的是道具,胸膛里面還墊了好幾層,也把他刺得疼得齜牙咧嘴。 要是真干起來… 這一刀就能把他給廢了。 既然是大決戰,聶遠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死了,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之時,反手一摸,居然抓到了自己的長槍。 聶遠大喜,直接抄起槍頭。 與此同時,黃教主的連環攻勢還沒有結束,他再次轉身,右手的短刀飛了出去,直刺聶遠的脖頸,正是單刀二十二勢之飛刀勢。 只是飛刀再快也快不過長槍,聶遠輕輕一撥,那柄短刀便“嗆”的一聲落在地上。 而此時的黃教主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他再也無力抵擋聶遠全力刺來的槍勢。 “噗嗤…” 這是槍頭刺破血袋的聲音。 說起來腹部并不致命,但是一個人的腹部只要受到強烈的攻擊,就會全身痙攣,喪失戰斗力。 黃教主被聶遠挑在槍上,左手的那柄短刀也無力地掉在了地上。 “沈煉,我告訴你吧,就算當初伱真的殺了魏忠賢,你們仨也還是要死,從我找上你們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是死人了!” 聶遠看著黃教主臉上的痛苦之色,越發興奮起來,壓低了嗓音殘忍地笑著。 “為什么?”黃教主用力地抓住長槍槍柄,艱難地抬起頭,不甘心的問道:“為什么是我們兄弟?” “呵,你們螻蟻一般的東西,死了誰會在乎?本督想踩死你,就踩死你!”聶遠發狠推著長槍,嘭的一聲,重重地將黃教主撞在木墻上。 只是他并沒有看到,在黃教主后退的時候,已經悄悄摸起了那柄被他插在地上的繡春刀。 黃教主掙扎著摟住聶遠脖子,沖他艱難一笑,另一只手上的繡春刀對準了他的心臟,直刺而入。 “刺啦”一聲,血袋破裂。 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染紅了的道具刀刃轉了個彎,從腋窩里刺了出來。 聶遠低頭,看著插在胸口的繡春刀滿臉的不敢置信… 面部變得扭曲,抽搐著。 這怎么可能? “你也失去了一切,全敗我們這群螻蟻所賜!”黃教主終于慘然一笑,將聶遠的尸體推到在地。 黃教主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用力地拔出了插在他腰間的長槍,扔在一邊,臉上說不清悲喜,只剩下無邊的彷徨。 “過…” 黃教主和聶遠的這場打戲像是打出了火,兩人拍完以后互相哼了一聲,隨即處理身上的血漿。 按照劇情,他倆在打架的時候丁修也在對付十幾個護衛,現在他們兩個的戲拍完了,還剩下廖帆的丁修沒有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