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總,不好了,我們成被告了。” 她拿出一份律師函,放到了劉宗光的桉頭。 劉宗光一看律師函,差點沒直接背過氣去:“什么?我們被人給告了?怎么回事?” 秘書郁悶地說:“最近有一些去世的人,生前服用過我們公司的產品,那些死者家屬就說是我們公司的產品導致了他們的死亡,現在委托了一家叫做‘明察法律咨詢公司’的律所,把我們給告了。” 劉宗光一聽就怒了,拍著桌子大叫道:“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公司賣的所謂保健品,其實就是糖水,雖然沒有什么功效,但是也絕對不至于吃死人,這點劉宗光還是有信心的。 賣保健品,最怕不是沒療效,而是吃出毛病來。 所以真正賣得火的保健品,往往不敢添加多少有效的藥用成分,是藥三分毒,萬一吃出毛病來算誰的? 可劉宗光沒想到,自己已經如此小心了,卻還是出了問題。 而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些話他不能說啊,他能對外宣稱自己生產的就是白糖水絕對吃不死人么? 雖然從法律角度來說,他這么說只會因為虛假宣傳受到處罰。 但問題是公司也鐵定完蛋了啊。 更不要說更加刁鉆的是死了人。 別管是不是因為保健品死的人,現在人確實是死了,死者為大,你跟誰去說理去? 晚上十一點。 外面的喧囂逐漸停歇,但是酒吧的熱鬧卻才剛剛開始。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樂,搭配著閃耀的燈球,營造出一個迷幻的氛圍。夜來香酒吧中央的舞池,一群年輕人狀若癲狂,又叫又跳。 劉凡輝坐在吧臺,找酒保要了一杯雞尾酒,微瞇著眼睛,看著舞池里一個衣服肩帶都脫落了卻不自知的少女。 他突然就想吃大白兔奶糖了。 他覺得可以上前去問問這糖怎么賣。 就在這時,幾個“知無不言”的富二代朋友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老劉,你也在啊。” 一個菠蘿頭看到了劉凡輝,走過來在他旁邊的高腳凳坐下,朝吧臺打了個響指,說:“一杯朗姆酒加冰。” 其他幾個人也走了過來,看到劉凡輝一個人在這里喝酒,臉上都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劉凡輝因為追求“前女友”復合被亞洲首富揍了,差點蹲局子的事情,現在已經在圈子里面傳開了。 很顯然,大家都覺得劉凡輝現在出現在這里,是借酒消愁。 菠蘿頭調侃道:“老劉,黎子嫻馬上就要結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你啊。” 劉凡輝不爽地說道:“謝海波特么的找死是不是?” 看著劉凡輝不爽的樣子,菠蘿頭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他的老爸也算是本地企業家,實力并不在劉家之下,因此面對劉凡輝,根本就不虛。他撇了撇嘴,笑道:“有能耐你去把人搶回來啊,和我發火算什么本事?” “我他媽……” 劉凡輝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根本就沒想跟謝海波開玩笑,此時聽謝海波這么一說,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另一個跟著來的叫趙清風的人見劉凡輝跟謝海波好像真的要動粗了,趕緊上來當和事老:“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吵的,出來玩最重要是開心嘛。對了,最近來了幾個非常正點的靚模,那腰那腿,嘖嘖……” 劉凡輝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擺了擺手,興致缺缺地說道:“算了,今天沒興趣,我回去睡覺去了。” 看著劉凡輝離開,趙清風微微皺眉,看著劉凡輝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扭頭對謝海波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伙最近心情不好,你去招惹他干什么?” 謝海波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說:“我就看不慣他平日里囂張跋扈的做派,瑪德什么東西,劉家早就不行了,還擱這和我們擺架子,真把我們當成是他家的奴仆小弟了嗎?” 原來,雖然都是富二代,但是富二代之間也是有矛盾的。劉凡輝平時就自以為是,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他都想要自己主導。很多富二代心里面其實都對他的做派有怨言。謝海波就是其中之一。現在看到劉凡輝吃癟,便忍不住要借著這個機會奚落一下劉凡輝。 趙清風勸說道:“虎死不倒架,劉家雖然失了勢,但好歹還有幾分香火情在那里,更何況劉家有錢啊,長生集團一年的營收三十幾個億,我們還是很有必要跟劉凡輝打好關系的,哪怕他只是一個草包。” 劉凡輝離開了酒吧,開著他的跑車,一路迎著風,回到了家。坐在沙發上,他依舊是怒氣滿滿。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連菠蘿頭都敢笑話我了!我一定要把人搶回來,讓他們看看跟我作對是什么下場!” 就在這個時候,劉宗光黑著臉走了進來,把劉凡輝給嚇了一大跳。本來斜躺在沙發上的劉凡輝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微低著頭不敢跟劉宗光對視。 劉宗光這幾天因為官司的事情,煩悶得要死,頭發都是一把一把地掉。現在看到劉凡輝這個始作俑者還渾身酒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喝問道:“這大晚上的,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第(2/3)頁